关山樾极耐心地挑逗着颤栗的粉嫩玉茎,像在对待一盘等待多时的甜品,只怕一口下去就吞没了,伸了舌尖轻缓地来回舔舐,磨磨蹭蹭地含吮几下又吐出,轻嗅着气味,舔吸着顶端流出的水液,直舔吮得整根湿淋淋的,反射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乔问星低哼着催道:“快些……”
关山樾终于加快了速度,潮湿狭窄的口腔软肉故意挤压着敏感的粉茎,上上下下快速吞吐着,柔软舌尖时而戳刺着流水的马眼,时而嘬弄吸吮着柱身上的青筋。
欢愉快感汹涌扑来,乔问星腰身颤抖着,呼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待到身前的阴茎被窄热的口腔狠狠一嗦,四五天没有发泄过的娇嫩鸡巴再也守不住精关,浓稠腥涩的精液喷薄而出,悉数射了出来,又被关山樾尽数吞吃了进去。
乔问星差点软倒,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仰着脸大口大口呼吸着,射过后半软的阴茎流着一点精水,又被关山樾用舌尖细细清理了个干净。
“起来,我帮你。”乔问星摸了摸关山樾的发丝,浸在情潮余韵中的声音微微沙哑。
关山樾抬了脸,眸里跃动的欲火仿佛要把人吞噬殆尽,面色布满了艳丽的情欲潮红,通红的颈项上青筋狰狞鼓起,却握住了乔问星伸来的手腕,克制道:“不用的。”
“你……?”乔问星蹙了眉,关山樾的脸分明是情动隐忍的模样,睡裤底下却只是轻微的弧度,仿若没受什么影响。
关山樾亲了亲乔问星的唇角,粗喘着笑道:“哥哥不是想和我一起看综艺吗?我们继续吧。”
乔问星直觉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按关山樾腿间,抓到了勃起的滚烫肉茎和奇怪的触感,往下扯下了他宽松的睡裤。
浓郁的腥膻味裹挟着热气涌出,关山樾胯下分明是一根彻底勃起状态的紫红肉茎,硬得轻颤抖动,顶端流水,却被一个古怪的牢笼锁住,一圈圈的革带深深地勒在肿胀的茎身,强硬地压制在腿中间。
乔问星声线颤抖,问:“这是什么?”
“是贞操带,”关山樾拿开乔问星的手,将睡裤扯了上去,“我怕……我对着哥哥控制不住自己。”
“你主动用的它……?”乔问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什么时候买的?用了多久了?”
“一起泡温泉的那天下单的,物流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关山樾老老实实交代道,“到今天有五天了吧,哥哥别担心,我白天的时候没用,是回来以后和哥哥一起睡觉的时候约束自己的。”
乔问星闭了闭眼,道:“解开。”
关山樾犹豫了下,道:“贞操带很有用,一会儿就能……”
“我让你解开。”
关山樾见乔问星面色沉了,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把贞操带赶紧解了下来,脱离束缚的粗长鸡巴啪地弹起,昂扬挺立,顶端濡湿冒着水液,狰狞的肿胀茎身交错印着一道道深红色仿若被性虐的痕迹,愈发丑陋可怖。
“为什么要用这个?”
“因为……”关山樾声音发虚,“哥哥不喜欢我的鸡巴,也不喜欢做,我怕像上次那样玩失控了,惹哥哥讨厌……就锁了起来。”
乔问星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保持冷静,还是没忍住,骂道:“你傻的吗?”
关山樾立刻认错:“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进卧室,等我。”
关山樾只好起身先回了卧室,没想到乔问星会这么生气,不安地来回转着,直到乔问星也进了来,眼眸一亮。
乔问星没看他,径直打开了衣柜,检视了一番,取下两件浴袍的系带,回身对关山樾道:“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
乔问星面色冰冷,语气忍着怒意,关山樾不敢忤逆,飞快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躺下,乔问星跨坐上来,将关山樾的手腕举过了头顶,用真丝系带一圈圈缠紧了,又将另一端套在了床头。
“哥哥?”关山樾心跳加速,晕乎乎地问,“是、是要和我做吗?”
乔问星坐在关山樾的腰间,伸手脱下自己的睡衣,低眸看他:“做什么?你不是不敢说想和我做吗?”
关山樾的视线看向乔问星胸前微微鼓起的雪白薄乳,直勾勾地注视着两点桃色的樱果,喉结滑动,咽下口水,底下更硬了。
乔问星下了床,背对着关山樾脱去了自己的睡裤,连绵雪峰般的挺翘圆臀在关山樾眼前颤动,弯腰褪裤的时候,臀间一点娇粉色隐隐收缩,一双腿又长又直。
乔问星转过身来,在关山樾的视线中袒露修长漂亮的酮体。
“哥哥……”关山樾眼底赤红,“我、我想做。”
乔问星干脆道:“晚了。”便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扫了圈关山樾偷放在里面的玩具,挑了个型号最小的按摩棒出来,重新跪坐回在关山樾的腰上,当着他的面开始舔冰冷的硅胶肉棒。
硅胶按摩棒是根仿真性器,肉粉色茎身缠着青色脉络,乔问星捧着按摩棒,侧脸伸舌舔舐着,故意嘬吸出响亮的声音。
关山樾呼吸粗重,那根按摩棒过于逼真,不由升起乔问星在当着自己的面舔别的男人鸡巴的错觉,更让人难受的是,乔问星努力吞吃得咂咂有声,就没分给过他一个眼神。
嫉妒的欲火在胸腔中焚烧,关山樾被束缚在头顶的手腕使劲挣扎着,呼吸粗重,底下憋痛得仿佛要爆炸一般,求道:“哥哥,别舔那个了,看看我……”
乔问星没理他,将整根硅胶鸡巴舔过一遍后转过了身,肉乎乎的圆臀高高翘起,主动往后伸手掐住了半边臀瓣往外掰,葱白般的干净手指间溢出绵软白腻的臀肉。
乔问星另一只手握住了湿滑的按摩棒往臀间顶,胡乱戳刺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后知后觉生了羞耻感――自己在闹什么?
“哥哥,我手好疼。”关山樾突地道。
乔问星回了头,发现这短短时间里,关山樾挣脱之间把自己的手腕勒出了深浅不一的交叠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极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痛吗?”乔问星下意识骂道,就扔了手里的东西要去替他解开,手刚碰在关山樾的腕间就停住了,面色露出犹豫之色。
关山樾眸中含着露骨的欲望,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布满细密汗珠的赤裸胸膛起伏几下,舔了舔唇,笑道:“哥哥在害怕什么?”
明明是被束缚着手腕任人施为的模样,却像是一只被镣铐锁住暂时蛰伏的财狼虎豹,神色迷蒙危险,只待着被放出来的瞬间反压住自己的猎物。
乔问星感受到了骑虎难下的悔意,咬了咬唇。
关山樾声音沙哑:“哥哥不让做,我不会做的。”
乔问星扫了眼关山樾手腕上的刺目红痕,替他解开了系带,几乎是刚刚扯松一点,关山樾就伸手扣住了乔问星的后脑往下压,火热的舌钻了进来,近乎掠夺地肆意攻占着口中的领域,将氧气抢夺,乔问星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喉间溢出呃唔的抗拒喘气声,想要退开一点,压在脑后的宽大掌心却更用力地往下按,唇舌相贴没有一丝缝隙,疯狂地追逐纠缠,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关山樾捡起了扔在一边的按摩棒,问:“比起我的鸡巴,哥哥更喜欢这个吗?”
“我……”乔问星刚说了一个字,激烈的吻又落了下来堵住了后面的话,炽热的掌心从纤细的腰身往下落,抓住面团似的柔软臀瓣泄愤般狠揉了揉,而后伸了手指往臀间的窄口探去。
乔问星低哼一声,手指撑在关山樾结实的胸肌上,腰身敏感地弓起,后穴夹紧了探进的两根指尖,关山樾勾着手指蹭揉着紧致的壁肉,简单抽插了数下做了简单扩张,就退了出去,换做了硅胶仿真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