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便只好带着睡袍进去了,洗完擦着头发出来,穿上睡袍,真丝睡衣布料柔软,贴着身体感觉轻飘飘的,像是什么都没穿般不自在,又因着大了一号,哪怕系带拉到了最紧,依旧有一大片白皙胸膛露了出来,睡袍下摆落在膝盖处,稍微走快了,下摆飘扬,总有种要走光的错觉。

乔问星不自在地拢了拢领口,想把内裤搓洗了,看了眼洗漱池上,却没看到洗衣液。

“樾哥,”乔问星推开浴室的门,问,“是没买洗衣液吗?”

关山樾正躺沙发上玩手机,一抬头就先看到乔问星几颗水珠滚落的单薄胸膛,呼吸一窒,起身过来看了圈,回道:“搬过来的时候可能没注意添新的,我叫个便利店的外卖送过来好了,哥哥先吹头发。”

乔问星点了点头应好,弯腰去拿洗漱台下面柜子的吹风机,睡袍领口大敞开来,关山樾清晰地看到乔问星白皙胸膛上微粉的圆果在眼前闪过,如风中的一点宫粉梅,娇艳晃眼。

粉色的……关山樾脑子嗡嗡的,控制不住地往下深思,那下面……也是粉色的吗?

乔问星直起身,愣了下,犹豫问:“要不要再下单买点清火的茶?”

关山樾一擦鼻尖,手背一道红痕,正色道:“不用,我一向体热,是空调温度开太高了,开低点就行。”

待关山樾下了单又去洗澡,乔问星在外面吹头发,吹得快差不多时,外卖敲门送到了,乔问星便放在了浴室门口,顺便说了一声,打算等关山樾出来了,再把自己放里面忘拿出的脏内裤洗了。

听说有些明星私下连自己的内裤也懒得自己洗,不知道关山樾是不是也这样。乔问星一边想着,一边把行李箱里的衣物收拾了出来挂在衣柜里。

等关山樾大喇喇地敞着胸肌分明的宽阔胸膛出来了,乔问星进去一看,在脏衣篓里没找到自己的内裤,一转身,见旁边的横杆挂着两条正在滴水的内裤。

一白一灰两条四角内裤,大小不一,对比明显,灰色的那条颇为眼熟,下午刚见过。

乔问星:“……”

乔问星深呼吸一下,额角隐隐作痛,出了浴室,委婉问:“樾哥,我的内裤……?”

“哦,顺手一起搓了,”关山樾扬了扬半边眉宇,诧异问,“怎么了?”

怎么了?

这个反问把乔问星给问倒了,闭了闭眼,平心静气试图沟通:“樾哥,贴身衣物,自己洗比较合适。”

“行,知道了。”关山樾随口应道,抬手打了个哈欠,“好晚了,哥哥快来一起睡了。”

一副根本没听进去的样子。

乔问星没辙地暗叹口气,没再揪着不放,想着也不会有下一次再发生的机会,过去躺在了床上。

灯光熄灭,窗帘紧闭,房间罩在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安静的环境里放大了身边的呼吸声,叫关山樾的存在感愈发明显,乔问星从未与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有几分不自在,庆幸着还好套间的床够大,两个人平躺也够不着彼此。

床垫微动,?O?O?@?@的响动声传来,带着蓬勃热气的年轻躯体压了过来,一只手臂横圈着乔问星的腰腹,大腿毫不客气地沉沉横跨在乔问星赤裸的腿上,肌肤紧密相贴,传来细密电流似的怪异触感,浑身好似都被带着侵略性的陌生男性气息罩住了。

关山樾凑在乔问星耳边,呼吸烫灼,声音压低了,更显得低哑磁性,委屈道:“我害怕,得抱着哥哥才敢睡觉。”

热气往敏感的耳侧吹拂,乔问星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忍着后退逃离的冲动,道:“我好像忘了问,樾哥,你不是gay吧?”

“我?”关山樾低笑一声,道,“我是啊。”

乔问星身体僵硬一瞬,听到关山樾又道:“开个玩笑,哥哥没被吓到吧?”

“……”乔问星有些无语,刚想催促早点睡觉,关山樾又道:“哥哥的内裤布料好粗糙,别再买那款了,搓得我手心都痛了。”又握住了乔问星的手往自己睡袍里探去,道:“哥哥买我身上穿的这款,布料顺滑,比较舒服,你摸一摸。”

指尖刚碰到一点布料,乔问星就和碰着火似的使劲挣扎,嗖地把手缩了回去,恼道:“睡觉!”

关山樾见好就收,勾着唇角,讨好道:“好好好,睡了睡了。”?

被睡梦中的前爱豆按住?H臀射一屁股的精,被逼问身上留下的痕迹

乔问星是被热醒的。

轻薄的羽绒被下膨胀着潮热的气息,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闷得让人觉得呼吸不畅。

不知何时,乔问星身上的真丝睡袍已全部散开,露出大半个肩膀,关山樾从背后抱着他,宽阔胸膛与他的脊背紧密相贴,头搁在他的颈窝处,以依偎的姿势从后贴着他,灼热平缓的呼吸保持着一定的节奏徐徐回响在耳边,宣誓着霸道的存在感。

柔软的腰腹被覆着紧实肌肉的劲瘦手臂横拦着,强势地锁在背后人滚烫坚实的怀抱里,睡袍下摆在睡觉的过程中已经被蹭了上去,露出未着寸缕的圆翘肉臀,隔着一层布料,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某处正勃勃轻跳的硕大阴茎,传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威胁感。

再没有比这一刻,能让乔问星陡然意识到,那个记忆中被他喊着樾崽的十七岁青涩少年,早已长成了一个极具力量感的成熟男人。

乔问星微动了动,想把自己的身体稍微移开,只是压在自己下身的大腿沉得像块晒得发烫的巨石,任怎么推拒,都夹着他根本动不了,反而折腾得额上出了薄汗,不由有些无奈,同为男人,乔问星理解早晨的激情时刻,只是关山樾那根分量可怖的某物戳的不是自己的屁股就好了。

轻微的挣扎让关山樾很是不满地轻哼一声,无意识地又收紧了手臂抱人的力度,将乔问星的圆臀又往自己半勃的粗长鸡巴上贴得更紧,鸡巴愈发精神昂扬,顶进了中间的臀缝。

饱满的龟头渗出一点湿液,濡湿了顶头的布料,让贴在臀间的烙铁般硬挺触感愈发明显,两瓣软弹的肉臀受惊似的轻颤起来,被迫含着中间的粗长鸡巴。

“关山樾,醒醒。”乔问星头疼唤着,伸手去掰锁在腰间的宽大手掌,屁股上却被轻撞了下,喉咙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唔。

隔着一层薄薄的贴身布料,如巨蟒一般肥硕的鸡巴仿佛找到了乐趣,舒舒服服地肉乎乎的屁股间一下一下地顶撞了起来。

乔问星有些恐惧地挣扎起来,屁股躲闪扭动,想逃离某根鸡巴的胡乱戳刺,又像是摆动着腰臀主动蹭动,他皱着眉道:“关山樾,你看清楚我是谁……呃啊……”

似是不满怀里人不乖的挣扎,关山樾捉着乔问星的手,身子整个压了上去。

乔问星两只手腕被宽大手掌桎梏着按在两侧,动弹不得,被扑倒着面对床面,身上被高大的男人覆盖着压住,根本使不出反抗的力气,软被越过了两人头顶,空气沉闷潮湿,热度节节攀升。

关山樾紧闭着眼,根本还未醒来,呼吸急促灼烫,仿佛沉浸在暧昧春梦中,唇角都染着笑意,常年跳舞练出的精瘦腰腹如野狗一般不断耸动,隔着内裤不断顶撞着光裸的柔软肉臀,涂上湿漉漉的淫液。

被子底下发出?O?@的响动和肉体拍打啪啪声,乔问星被闷得快要窒息,断断续续地发出呃唔求饶声,身体被鸡巴顶来的力道一下一下地往前蹭着,单薄胸膛上的两枚敏感樱果早已立起,摩擦得传来微疼的刺激感,底下的秀气阴茎蹭动着床单,逐渐半勃起来,随着顶来的力度时轻时重地擦过底下床面,被隔靴搔痒似的传来一点快意,叫人恨不得伸手下去好好抚慰一番。

怎么会这样……

乔问星额上覆着汗,满面潮红,浑浑噩噩地想,腰身发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上覆盖着的男人挺身戳弄着,直到好几次甚至清晰地感受到某根灼热重重地碾过了紧闭的肉穴口,生出会被这么隔着内裤顶进去的强烈恐惧,才又重新反抗起来。

“关山樾,你醒醒――嗯啊……我不是女人……!”

关山樾灼热的唇含住了面前的耳垂,舌尖一舔,尖锐的犬齿焦躁地咬了一口,似一头猎豹警告着自己不安分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