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鸡巴在娇软壁肉里硬生生拧转了一圈,缠着青筋的灼热茎身蛮横地碾过娇嫩肉壁,传来剧烈的摩擦快感,乔问星惊慌地尖叫一声,小腿绷直了线条,被关山樾掐着腰坐在台上,双腿大张接受着?H干,一低头,就能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一根如粗蟒般紫红丑陋的鸡巴在自己熟红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将洞口的边缘褶皱都撑平了,啪啪拍打出细小的白色泡沫。

那里那么小,究竟是怎么吃下那么粗的鸡巴的……

乔问星神色恍惚地想,喉间控制不住地溢出短促呻吟,腰身禁不住软倒下去,又被关山樾抬起了覆着薄汗的两腿落在肩上,疯狂地往里顶进,圆硕龟头颤动着次次捣弄着敏感点,覆灭般的快感传来,乔问星腰身重重弹起,身前未被抚慰的粉茎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一滩滩浊白淫液溅落在轻薄红纱间,向下滴落着。

后穴甬道收缩绞弄着埋在里面的粗硕肉茎,关山樾没刻意克制自己,痛快泄了一次,勉强满足素了两天的馋劲,啵唧一声拔出了半软下来分量依旧可观的阴茎,飞快地换了下一个套子。

乔问星身体颤栗,沉浸在被?H射的高潮余韵里,隐约感觉这次强度和深度虽然依旧让人难受,好在时间在自己的接受范围里,他正庆幸着,一抬眼,便见到关山樾抬手从旁边的盒子里翻找出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乔问星心觉不妙,又抱有半分希望问:“那是什么?”

关山樾抬手将那个镶着一圈银白狼毛似的圆环套在了自己昂扬挺立的鸡巴上,羞涩又期待道:“看店铺推荐买的,叫羊眼圈,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希望哥哥会喜欢。”

乔问星谨慎问:“你不会是想,戴着那玩意儿上我吧?”他一侧身,就想跳下台子赶紧逃出去――这种恐怖东西进入了后面,不说爽不爽,能直接被玩得丢半条命吧!

修长小腿被炽热的手掌握住,往外一掰,乔问星失了平衡往后倾倒,关山樾无辜道:“哥哥答应了我的,还有一次。”就毫不犹豫地挺着鸡巴,对准了?H得湿软的肉花噗嗤干了进去。

“等等、啊啊啊――”

粗硬的卷毛扫过软嫩湿滑的肉壁,卷起瘙痒难忍的狂乱快感,瞬间冲进了大脑如烟花般噼里啪啦地炸开,乔问星发出崩溃的尖叫,腰身如岸上甩尾的鱼剧烈颤动着,蜷着足趾瞬间达到高潮了,前不久才射过精的粉茎抖抖索索地又喷出了一股精液。

乔问星如引颈就戮的天鹅扬起了修长的颈项,眼眸失了焦点,簌簌掉落下眼泪,红唇张着,大口大口呼吸着,软舌瘫软耷拉在外,浑身应激似的直抖。

关山樾的鸡巴埋在乔问星的穴里没有继续动作,吻了吻乔问星眼角的泪,笑着问道:“哥哥哭得好厉害,这么爽吗?”

“出、出去……”乔问星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太过了……”

“可是哥哥的小穴咬得很紧,是很喜欢吧?”关山樾问道,浅浅地又抽插了下,粗糙卷毛刮蹭着敏感肉壁,乔问星弓起了腰身,双眼微翻,口中溢出一声哭泣哀鸣,一副被爽飞了的模样。

关山樾索性不再等待,掐着乔问星的腰啪啪?H干起来,恐怖的快感带着让人索求更多的瘙痒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乔问星浑身哆嗦着,叫出自己都认不出的甜媚呻吟,像是春天里发情期的母猫似的凄厉又谄媚。

在外对他言听计从,说什么便做什么的乖狗在这只此他们二人的浴室里撕下了面具,按着自己的猎物露出尖锐的獠牙,关山樾任乔问星怎么求饶怎么哭骂都不理会,用深吻将呻吟堵了回去,蕴着恐怖爆发力的劲瘦腰身高频次地?H干着娇弱的小穴,力度又深又重,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一起挤进,将两人彻底嵌为一体。

“别做了……受不了了!……呜啊……”

交合处淫水四溅,啪啪声响几乎连成一片,乔问星哭叫着,对时间的感知已经模糊了,只知道自己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前颤颤巍巍站立的可怜粉茎只能流出接近透明的淫水,酸胀刺痛,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甚至屁股夹着鸡巴达到了两次干性高潮,后穴流着水,湿得一塌糊涂。

关山樾感觉到自己快射了的时候就抽出大半阴茎缓缓,忍过一阵而后全根没入撞回去,开启了第二轮残忍持久的征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山樾终于射了,颇为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阴茎,乔问星已经被玩得半晕厥了过去,长睫缀着盈盈泪珠,视线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红唇吐着可怜的抽泣哭音,无力的长腿向两边大张着,臀间的圆洞一缩一缩的根本合不拢,露出花瓣般层层叠叠的媚红软肉,里面兀自流着清液,身下的狼藉裙摆沾染了一大片腥臊浊白,凄惨极了。

关山樾抱起乔问星,讨好地蹭了蹭乔问星的脸,道:我只“射了两次,做到了哥哥的要求,哥哥快夸我。”

乔问星神思昏沉,连回应的话也说不出,张开的唇被某只自动索求奖励的臭狗给含住了,色情地啧啧嘬吸翻搅起小舌起来。?

拒绝狗狗想拿走内裤自撸的申请,在浴室主动给发情的狗狗口交

到第二天去赶飞机的时候,乔问星腿软得根本爬不起来,连穿衣服都是被关山樾搂在怀里半哄半亲地帮忙,从酒店到飞机场的全过程,乔问星不肯要关山樾抱着,硬撑着自己走。

等到终于坐在飞机的座位上时,乔问星堪称虚脱地躺着,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黑发贴在泛着淡粉的颊边,呆滞的视线盯着虚空,犹带着齿痕的唇瓣微张,缓慢地呼着气,呈现着被春雨侵袭后花瓣凋零的海棠般脆弱凌乱的美。

关山樾看得心里像被羽毛挠过似的痒酥酥的,挺宽大的商务座位置,偏要肩膀蹭过来挨挤着乔问星坐,小声道:“哥哥辛苦了。”

乔问星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听得生气――这一切始作俑者是谁!

旁边人来人往,时不时有打量的隐秘视线投来,乔问星又不好发作,偏了头去闭了眼,不想理人,连关山樾偷摸着想去抓他的手,都收了回来,摆明了生气的态度。

关山樾便可怜巴巴地攥着乔问星的衣摆一角,不敢再去惹他。

飞机颠簸,时不时抖动一下,乔问星闭眼休憩,屁股如坐针毡,怎么坐都觉得不对劲,关山樾低声哄他道:“哥哥,我特地定的度假村里的温泉房,等到了泡一泡,就没那么难受了。”

关山樾在那边有个商务活动,附近正好是个着名的温泉度假村,索性订了房间。

因着工作室初步预计外界会对他们关注近三个月的热度,所以三个月内都最好一起活动。关山樾的行程都是提前定下的,乔问星也尽量配合他活动,挑关山樾工作地点附近的单子。

乔问星若有所思道:“明天上午你有商务直播,我要去另一个区工作。挺好。”

至少有半天的空闲摆脱某只过分黏人的狗崽了。

关山樾瘪了瘪嘴,乖巧道:“我会暖好床等哥哥回来的。”

乔问星下意识向周围看去,好在商务座隔得距离远,机舱嗡鸣阵阵,没人注意这边。

乔问星脸色微微泛红,提醒道:“好歹也是个爱豆,注意言行。”

“我都从选秀节目里退赛好几年了,身上粘的流量爱豆标签都揭得差不多了,”关山樾嘟囔道,“和男朋友说这种话不是很正常吗?”

“现在还是在公众场合……”乔问星倏忽眉宇一皱,“你当初退赛,别告诉我是因为爱豆走贩卖幻想的路线,不能谈恋爱?”

“我在哥哥心里是这样一个恋爱脑吗!”

乔问星满脸怀疑地看他。

关山樾悄悄地又伸手过来握住了乔问星的手,道:“走到半决赛以后,因为暴涨的人气,经纪公司重新规划了我后面的路线,很明显打算把我当做一个快消品偶像类型,并不是我想走的路。我也在Junimond小号上面侧敲旁击问了哥哥的意见――”

乔问星一愣,记忆浮起,回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回答。

[樾崽看起来很累,如果他不喜欢这里的话,回到以前不那么火的日子也挺好的。]

[我也不用半夜定闹钟半夜起来抢票了吧:)]

“对我还说偶尔尝试一次新风格还算不错,想到长期保持这样一个高度曝光的状态,就觉得会很疲惫。”关山樾道,“我转头给经纪公司说了自己的想法,受到了反对,经纪公司还打算以我不配合商定的工作造成违约来威胁我。”

乔问星的心倏地揪了起来,当初关山樾突然在微博扔出退赛的爆炸消息,只有粉丝反应激烈,经纪公司和节目组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乔问星也不知道还有这一茬。

关山樾道:“他们又说我一旦退赛,后面就不分给我任何资源,林林总总说了一大堆,闹得很烦。”

乔问星想到那时候关山樾不过十九岁,就要面对经纪公司一堆老油条的轮番恐吓,就不由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