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舔哪里?”

乔问星慌张地挣扎了起来,掐在腿根的手掌却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关山樾俊美的眉眼埋在挺翘的雪峰间,急促温热的喘息扑洒,软滑的舌尖像小蛇一般钻进了肉穴。

“呃啊……”

乔问星低呼,声线颤抖,控制不住地摇着屁股想逃,肉穴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清晰地感知到入侵的小舌舔弄过敏感褶皱,往更深处钻去,强烈的羞耻感炸开来,穴心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液。

“尝到哥哥的骚水了,好甜……”

柔软湿润的舌头呲溜呲溜地舔舐着肉壁上的淫水,飞快吸食着花蕊间的花液,发出下流色情的嘬吸声。

过电般的快感迅速传来,乔问星腰身发软,口中溢出呻吟。

“别舔……好脏……”

关山樾神色痴迷地埋在乔问星的屁股间,又舔又吸,高挺鼻尖在肉缝间蹭动着,灵活的小舌翻搅着肉壁,咕啾咕啾嘬弄汲取着腥甜水液。

一波又一波酥麻快感接连冲来,乔问星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身前的粉色鸡巴慢慢站了起来,屁股轻颤,扬在半空的腿用力绷紧了,白贝似的足尖蜷缩。

肉穴收缩着流出更多的水液,又被湿滑的舌撑开甬道钻弄湿漉漉的肉壁,反复舔吮着水露,搅得愈发过分。

乔问星喉间溢出短促的喘息,手指深深抓着关山樾的银发,浑身颤抖,眸中浮起生理性的泪水。

舔他的隐秘后穴比干进去更让他觉得羞耻,仿佛身体被彻底打开,毫无秘密地暴露在了关山樾的眼前,亲密得打破无数界限。

“别舔了!……呃哈……”乔问星眼尾晕开春日桃花般的淡粉,簌簌落着泪,忍不住闭了眼羞恼道,“要做就做,直接进来……!”

关山樾微微退出,微红的深邃面容沾染着黏腻水液,伸舌又舔了舔唇边的淫水,讨好道:“哥哥别着急,我马上进来。”

关山樾随手捡了个套子撕开包装,拿出来研究了下,才给笨拙地套了上去,覆着薄膜的粗硕鸡巴顶在了窄小的肉口前,撑成了浑圆形状,一寸一寸往前挺进。

硬挺的茎身撑开层层褶皱,还有怪异的颗粒凸起感碾过敏感的肉壁,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刺激。

“是颗粒型的套子,哥哥觉得怎么样?”

哪怕已经做过不止一次,那驴?磐嬉舛?依旧进得艰难,乔问星竭力放松着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蟒蛇似的紫红鸡巴进了屁股一大半,就已经撑得恶心想吐了。

“太大了……”乔问星视线发直,喃喃道,“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关山樾受了夸奖似的羞臊一笑,道:“哥哥喜欢就好。”

乔问星不可置信问:“你从哪里听出我说喜欢这玩意儿了!”

“不是吗?可是哥哥的小穴明明很热情地夹着我。”关山樾双手撑在沙发上,语气无辜,劲瘦的腰身猛地往前挺动,整根鸡巴全根撞了进去,进入了恐怖的深处,沉甸甸的囊袋响亮地拍在臀间。

“呃啊――”乔问星低呼一声,眼前闪过白光,如甩尾上岸的鱼腰身重重弹起,夹着关山樾向两边大开的腿根发着细细的抖动。

“哥哥,那我开始了。”

“别……!”乔问星声音惊慌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埋在湿软肉壁中的狰狞性器却已迫不及待发起了攻势,狂风骤雨般疯狂顶弄着深处,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H干声响,密集得仿佛没有丝毫停歇。

软乎乎的布丁似的雪白肉臀被坚硬的胯骨恶狠狠地顶撞着,拍出一片淡淡的粉。

乔问星控制不住地发出尖锐的呻吟和急促紊乱的喘息,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揽住关山樾的颈间才能勉强稳住身形,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过分粗长的性器凿弄捅穿一般,不由生出几分恐惧,不住地求着慢点。

关山樾却如同失去理智似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干得凶猛急切,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般疯狂往里撞,眼底微赤,神情亢奋到了极点,生出某种急色的暴虐感。

覆着凸起颗粒的薄膜裹着粗硕可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撑开肉穴撞进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浪潮席卷而来,直到猛地冲到了顶端,乔问星尖叫着陷入了高潮,没有受到丝毫抚慰的粉色鸡巴抖抖索索地飚射出淡白精液,淅淅沥沥地飞溅在两人的腰腹间。

“哥哥身体太敏感了,稍微动几下就被?H射了……”关山樾亲亲乔问星的唇,笑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恼,“可是我这才刚开始,哥哥后面可怎么办?要不先绑起来吧。”

乔问星眼尾泛红,滑落着泪水,视线迷离,大口大口呼吸着,思绪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直到关山樾稍微直起身,扯下了真丝睡袍的系带,一圈一圈地缠上了乔问星淌着浊白精水的娇嫩鸡巴。

被收紧的束缚感传来,半勃的性器被勒得有几分胀痛,乔问星呆愣愣地注视着关山樾的动作,声音微哑:“……你做什么?”

关山樾哄他道:“帮哥哥绑起来,避免射太多难受。”

乔问星白嫩的腿间翘着笔直性器,如粉玉雕琢精致可爱,又被藏蓝色的真丝系带交错缠住,在顶端打了个长长的蝴蝶结,如同一件被仔细包装的礼物,关山樾越看越喜欢,要不是自己的鸡巴还插在乔问星的屁股里,姿势受限,恨不得俯身下去好好亲一亲,含住嘴里来回地舔。

乔问星把关山樾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两遍才理解是什么意思,脸色微变,就要自己伸了手下去,要把系带解开,被关山樾握住了手腕反扣在了沙发扶手上。

“放开!”乔问星慌乱道,“你变态吗?给我解开!!”

深埋在肉穴中的鸡巴再次律动了起来,抽出一小半又全根狠狠撞了回去,摩擦快感闪过,乔问星呃啊喘叫一声,腰身酥软,身前半勃的阴茎充血膨胀起来,又被柔软光滑的真丝绸带束缚勒住,传来夹杂着淡淡快感的酸胀感,铃口被牢牢堵住,射精的欲望被强行扼制。

乔问星挣扎得愈发厉害,又哭又叫,骂人的声音又被不间断顶来的?H干撞得断断续续,满脸淌着泪水,关山樾炽热的吻落了下来,将乔问星的哭喊都堵了回去,追着小舌吮吸纠缠着,翻搅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落下的吻疯狂又绵长,口中的氧气被攫取掠夺,乔问星被亲得舌根酸痛,很快就呼吸不畅起来,偏过头去躲开关山樾的追逐,大口大口呼吸着。

“都亲了这么多次,哥哥还不会边接吻边呼吸。”关山樾闷闷笑了声,声音蕴着宠溺,在乔问星泛红的脸颊又亲了亲。

说话间,劲瘦的腰腹不断挺动,保持着稳定的频率连续不断地?H干着湿软的肉穴。

乔问星好胜的心被激了起来,酸软无力的腿夹住了关山樾的腰,努力摆动着肉臀迎合着鸡巴顶来的频率,紧致潮热的肉壁故意夹弄着入侵的粗长性器,在性器拔出的时候缠住了不让退出。

关山樾爽得头皮发麻,有力的腰胯更加猛烈地抽动起来,发出密集响亮的啪啪?H干声,快感叠加涌来,乔问星发出猫似的尖细吟叫,埋在穴里的鸡巴痉挛抖动着,到了最后的射精阶段。

关山樾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扯下沉甸甸装满了精水的套子,打了个结,扔在了垃圾桶里。

乔问星双腿大张躺在关山樾身下,眼神迷离,长睫盈泪,唇瓣张着轻轻呼气,含着种无辜的色气,睡衣上摆被撩了上去,露出纤细柔软的窄腰,白皙长腿覆着薄汗,不住地抖动着,饱满的臀间被?H得合不拢的肉洞呈现淫靡艳丽的红,往下滴落着拉丝水液,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裂开表皮,流出透明馥郁的汁水。

只消一眼,关山樾刚射过精的鸡巴就又充血膨胀起来。

乔问星声音虚弱,只有一个要求:“……别拿螺旋型的,拿水果味那个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