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对一段评论印象深刻。
“……樾哥的体力是我们这组、准确来说是整个节目组体力最恐怖的一个,练习室最早打卡最晚离开,练舞时间长到可怕,精力还能保证一直处在最顶峰的状态。大多数人对于枯燥反复的一段舞蹈会在重复练习后产生疲惫感,但是樾哥不会,甚至可以对一个有一点小问题的动作反复练习纠正,为了Ending Pose的姿势在短时间内达到想要的角度,能够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来让身体记住肌肉记忆,这种忍耐力简直是天才级别……”
当时看节目的乔问星只有心疼和这是我鹅子的自豪,现在回想起这段话,脑海嗡鸣,思绪恍惚,只有一个念头――
这种忍耐力哪里仅仅是天才级别,是变态级别才对。
整整十五分钟,关山樾说了不会动,愣是掐着他的腰一点没动,兢兢业业地执行着塞穴堵药的功能,要不是呼吸粗重紊乱,乔问星真的恍惚深埋在穴里的火热肉茎是根经络分明的假鸡巴。
乔问星一个人跪趴在床上,将发热的脸埋在双臂之间,纤细腰身凹出漂亮的弧线,被两只手掌压在腰侧避免逃走和乱动,泛着粉的雪臀高高翘起,臀尖微颤,潮湿温热的肉穴拼命绞缩着静止不动的粗长鸡巴,栓剂在穴心深处渐渐融化成水液,被撑开的肉壁传来一阵怪异的空虚酥痒感,咕啾涌出更多淫水。
想……
乔问星将自己又往手臂间藏了藏,耳根绯红,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主动晃动屁股的欲望。
“哥哥,时间到了吗?”关山樾声线如紧绷琴弦下一刻就要断掉,一滴汗珠自下颔滴落,啪地落在颤抖的圆翘臀尖上。
乔问星反射性地夹了夹屁股,慌乱地抬脸去看已经暗下来的手机屏幕,点了下,发现秒表已经走过了十七分钟,道:“到了。”
他回身看去,发现关山樾赤裸的上身肌肉隆起线条,缠着一抹藏青色覆在眼前的脸布满了潮红,额角密布着透明的汗珠,顺着分明的下颌线向下跌落,赤红的颈间青筋狰狞暴起,俨然是克制隐忍到了极点。
关山樾低低应了声,道:“哥哥,那我出来了。”
“……嗯。”
埋在穴里的虬长鸡巴炽热坚硬,慢慢向后退着,贪吃的湿润穴肉一反刚才的排挤,主动磨蹭挽留着,肉壁摩擦间传来阵阵快感,只退了一小半,便有无数黏腻淫水自交合处缝隙争前恐后地噗嗤溢出,顺着臀缝向下淌去,在大腿内侧流下蜿蜒湿痕。
关山樾的手捏在乔问星腰侧,力度微微收紧了,退出的动作突然停住。
“哥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关山樾声音纠结,“前几天晚上结束录制的时候,我们去叫等在外面的粉丝回去,她们在路边是不是对着车拍了许多照片。”
乔问星愣住,脑子还运转不过来:“……是。”
“当时哥哥有被拍到吗?”
关山樾突然这么正经地一提,乔问星紧蹙着眉宇开始回忆了起来,道:“我后面去搜过她们的返图,有拍到我,但我记得因为角度问题,我的侧影都很模糊,怎么了?”
“之前她们可能没在意你是谁,现在可能会重新把照片找出来对比……”
乔问星思维晕乎,迟疑地想:粉丝排查找人,这不是他们聊过的内容吗?股间插着的硬烫某物还在勃勃跳动着彰显存在感,乔问星难耐地动了动,忍不住问:“你确定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和我讨论吗?”
关山樾的话语被骤然打断,收了声,而后闷闷道:“……我就是拖时间不想出去。”他从后用脸贴着乔问星的背,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耍赖般闹着性子,声音带着点委屈道:“不想从哥哥的身体出去,就这么不动也行……想贴贴。”
乔问星道:“……但是我膝盖跪麻了。”
关山樾哽了下,又得到了某种允许的信号,试探性问道:“那我帮哥哥翻个身?”见乔问星说出没有反对的话,便握着他的腰身转了过来,又急切地往怀里按。
姿势猛然转换,汁水充沛的穴肉绞着坚硬不动的鸡巴摩擦而过,传来一阵剧烈快感,手掌掐着腰身往怀里收拢,出去了一小半的鸡巴又结结实实地重新撞回来了穴心。
窄小甬道猝然被再次贯穿挺进,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了,强烈的刺激和重新被填满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乔问星发出一声颤抖呻吟,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平稳的声音,恼道:“……你刚说了不动的。”
关山樾无辜辩解道:“我没动啊,是哥哥动的。”
他不过掐着乔问星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撞,抱进自己的怀里罢了,某根昂扬的鸡巴遵守规则,一点都没动过。
乔问星双腿分向两边,无力地夹在关山樾的腰侧,他咬着牙道:“那你记住了,不准动。”他抽了床头柜上的银链,缠在了关山樾的双手间层层绑缚着。
关山樾满是惊喜欢愉,又不敢表现出来,怕惹恼了乔问星,只老老实实地任乔问星把自己的手缠在身后。
乔问星低低喘息着,抬了手扶上关山樾的肩,又主动勾了腿缠在关山樾的腰后,两人的腰腹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相触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热量。
插在湿滑小穴里的火热性器轻颤着,硬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关山樾低喘一声,头皮发麻,对着乔问星的主动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对自己又像是对乔问星重复道,“我不动,我听哥哥的话,绝对不会动的。”
语气乖巧,像未经驯化的野兽藏了利爪,主动套进了项圈以求更多的怜爱,关山樾可怜巴巴道:“但是能不能把领带摘了,我想看着哥哥。”
“不行,”乔问星态度强硬,“我说了,你不准动。”
乔问星缓慢摆动起腰肢,柔软的小穴吐出一节鸡巴又坐回去,轻柔地摩擦过敏感点,乔问星因着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颈项微扬,喉咙溢出带着钩子般的呻吟。
他按照自己能够接受的频率缓慢地动作着,一浪接一浪舒适温柔的快感袭来,湿热骚穴溢出更多的水液,皮肉拍打声和暧昧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只是苦了关山樾,手上无意识地挣扎着禁锢,被细细的银链勒出交叠的红痕,乔问星的动作缓慢轻柔,如同一场漫长细致的酷刑一般折磨着紧绷的神经,恨不得把身上扭腰摆臀的人径直推倒在床上,掰着他的腿狂风暴雨地?H干着,操得乔问星只能哭着尖叫。
“哥哥快一点好不好?快一点,可以更舒服的。”关山樾急切求道。
乔问星没搭理他,只按着关山樾的肩自顾自地起起伏伏,享受着席卷而来的慰藉快感,舒服得足尖微蜷,带着某种胜负欲般,还故意放软了声音喘叫在关山樾的耳边,炽热呼吸尽数往他耳边吹。
关山樾呼吸急促如发情期的野兽,面色赤红,额角青筋跳动,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用力绷着银链,用痛意唤着理智不让自己不管不顾地挺腰?H干,反而了平静几分,道:“哥哥最好这辈子都这样坐在我身上,别把我放开,不然我能把哥哥干死在床上。”
乔问星被情欲煽动得昏沉的思绪猛然一惊,心中闪过懊恼,升起几分惧意――自己仗着关山樾的偏爱在做什么?怎么还主动招惹上了?
他心中生了怯意,动作也缓慢了,关山樾察觉了差异,哼笑一声,声音沙哑问:“哥哥怕了?不过是不是晚了点。”
关山樾低了头,含住了乔问星的唇,火热的舌撬开齿关往里钻去,凶狠地纠缠着藏在里面的软舌,比起亲吻更像是一场发了狂的掠夺,扫荡过每一寸领土,直吻得乔问星舌根酸麻,含不住涎水,交缠唇舌间溢出呃唔呻吟。
乔问星软了腰,坐在关山樾的鸡巴上兀自战栗着。
关山樾稍微退开来,笑道:“哥哥继续。”
乔问星骑虎难下,甚至生了趁关山樾还被绑着就这么跑掉的念头。
“哥哥在想什么?”关山樾低声问,“想从我身边又跑掉吗?”他笑了声,道:“哥哥可以试试。你脱粉关站跑了一次,被我从生活助理里的简历里发现了,我用合同逮住了你,就等不到你同意直接向所有人官宣了。哥哥看看如果跑第二次,我会做些什么?”
“……你会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关山樾漫不经心道,“可能会想用链子捆住哥哥吧,走到哪儿带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