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的睡袍被再次掀开来,关山樾抽了张湿巾,仔细替他擦去腿间化掉快一半的药膏,微凉的柔软湿巾贴着敏感的里侧肌肤,腿根软肉轻颤起来。
待终于擦净了以后,关山樾拿起药膏挤了一半在手心里,手掌交叠揉搓,白色药膏乳化成透明的薄薄一层,又用温热的掌心贴在乔问星淡红的腿根上,极轻地按揉着,药膏在相贴的炽热肌肤间融化,传来淡淡的舒适慰藉感。
关山樾的视线往上看来,眼尾下垂,眸光闪动,声音情绪低落,莫名像只被抛弃的可怜狗狗,低声道:“哥哥还疼吗?我做错了什么事,你直接骂我,别不理我。”?
睡梦中被吞鸡巴,醒来射了前爱豆满脸,划定拥抱界限
“骂你、骂你什么?”乔问星的脑子乱糟糟饿,实在是因为关山樾靠得太近了,本就算凶残的俊美放大了细节,呈现出摄人心魄的震慑感,再加上关山樾炽热的手掌贴着他腿心,乔问星竭力控制着想要躲开的欲望,根本不知道关山樾在说什么。
“你是说我没回你微信不理你?”乔问星紧接着就想起了自己醒来没有回复关山樾消息的事,略微心虚了下,“我后面发了消息给小北,问忙不忙是否需要我过来,小北说我发烧了就好好休息。”
关山樾道:“我知道哥哥不想理我,昨天是我太过分了。”
关山樾态度低声下气,叫乔问星反而不好发火了。
乔问星敞着腿,很是别扭地问:“还没好吗?”
“应该好了。”关山樾收回了手,视线又看向乔问星睡袍宽大领口露出的雪白胸膛,“哥哥要我帮忙涂胸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乔问星合拢了腿,默默掩了掩胸口,有些无奈道,“我没什么想骂你的……就是昨天那些事,太过了。”
“具体那些事不可以,哥哥能说清楚一点吗?”
乔问星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全部的事……”说着话,脸颊便不禁发烫起来,“太亲密了,不太合适。”
“哥哥不喜欢被口吗,可是昨晚明明叫得很舒服,射得也很快,是不是因为我技术不好?”关山樾撑在床边,半压在乔问星身上,神色认真严谨,“我也是第一次帮人口,哥哥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进的。”
“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乔问星红着脸打断道,“是我们之间不能做这种事。”
“那哥哥是说昨晚不舒服?”
乔问星没辙道:“舒服,但是――”
“那不就行了?”关山樾松了口气,语气很是自然道,“哥哥躺下来享受就好。既然不是口的问题,那是昨天我用哥哥的腿射出来,哥哥不喜欢这个方式?”
乔问星怔愣了下,被关山樾的逻辑绕得脑子嗡嗡响,道:“不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哥哥是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到做这些吗?”关山樾眉宇紧蹙,像是很不解乔问星的抗拒,又强行把自己不耐烦的情绪压下来,虚心问,“那什么程度比较合适?”
关山樾的手机突然弹出了一个语音通话,小北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里目露焦急:“樾哥你去哪儿了,吃饭了吗?还有二十分钟开始录了。”
“你还没吃饭?”乔问星一脸不赞同道,“你的活动量本就大,不吃东西怎么行?”
关山樾对小北道:“我会按时赶回来的。”就挂断了,他问乔问星:“哥哥在担心我吗?”
“你说呢?”乔问星哭笑不得,“就这么点吃饭的休息时间你回来做什么……”
“我想哥哥了。”关山樾直白道,“一天都没看见你了。”
真的好黏人……乔问星从来都没遇见过这么直接的表达,有几分不自在地避开了关山樾的视线,道:“快去吃饭吧,我记得楼下有便利店。”
关山樾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一下,道:“哥哥吃菠萝吗?我看到楼下有卖果切的,等会儿让送一份上来怎么样?”
乔问星不明所以,心里叹气关山樾性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催道:“都行,快去吃吧。其他事情回来再说。”
等到了晚上,乔问星等到一点多,实在撑不住睡了,原本平静和缓的梦境不知何时开始温度升高,仿佛有岩浆流淌在血液般往下汇聚,身体隐隐躁动,乔问星无意识低吟出声,仿佛身处潮热荡漾的天然温泉间,一浪接一浪的温暖潮水席卷上周身,细碎暧昧的水声和着急促的呼吸声回响在耳边。
做春梦了吗?……
乔问星思维混沌迟缓,不禁摆动着腰,小幅度迎合着涌来的温热潮水,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失了克制,深深浅浅有如被拨动的缠绵琴音。
快感叠加累积,压在小腹前化作欲决堤的射精欲望,耳边的啧啧暧昧水声和粗重紊乱的喘息声愈加真切明显。
乔问星阖上的黑睫如蝶翼轻颤,缓慢掀开来,涣散的视线盯着天花板上晕黄暧昧的光线,恍惚觉得世界好似都在微微晃动,他征怔然往下看去。
被子早已被踢到了一旁,睡袍松垮,大片白色肌肤裸露,浮着淡淡的粉,双腿大敞,关山樾埋在其间,银发闪耀轻晃,墨绿眸色含着痴迷,绯色双颊微鼓,咕啾吞吐着湿淋淋的涨红阴茎,舌尖闪过,仔细舔舐着笔直茎身,一阵阵慰藉快感传来。
“关山樾……!”乔问星身体发抖,又惊又臊,撑起手臂想逃,恰时关山樾含着鸡巴狠狠一吸,乔问星扬了修长脖项,绷出脆弱的线条,喉咙呼出一声短促呻吟,腰身往后跌倒,粉红阴茎啵的一声带着透明银丝从关山樾唇舌间拔出,痉挛着,控制不住地飚射而出。
一股又一股腥白的精水喷溅在关山樾深邃俊美的脸上,乔问星唔呃喘叫着,眼尾晕着情欲的红,带着惊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喷了关山樾满脸,腰身脱力颤抖,根本挪不动。
关山樾黑睫垂挂一点淫液,黏腻的乳白精液在关山樾脸上蜿蜒流淌着,从流畅挺拔的鼻梁滴落,流过艳红饱满的唇间,汇聚在线条锋利的下颌,滴滴答答地落着,色情淫糜极了,他望着乔问星,伸了红舌卷走唇上的浊白,声音暗哑,痴痴唤道:“哥哥,你醒了……”
乔问星的身体还陷在射精的余韵中,泛着粉的赤裸胸膛不住起伏,忽然闻到一点酒味,问:“你喝酒了?”
关山樾突然抱了上来,哼哼唧唧地往乔问星怀里蹭,道:“有点心烦,回来在客厅喝了一点点。”
“那你对我做这个什么……别蹭……!”乔问星推着关山樾毛绒绒的脑袋,关山樾却像只忘记自己体型只想往主人怀里拱的大型犬,往乔问星的胸膛里胡乱蹭着,越被推越来劲儿,他脸上还带着精液,把乱七八糟的黏腻淫液都蹭到了乔问星胸前。
乔问星闭了闭眼,忍着想发火的冲动,关山樾却突然停了动作,怔怔注视着乔问星挂着一片淡白淫液的薄薄胸膛,灼热呼吸靠近来,潮热的舌舔过胸前软弹细腻的乳肉,卷走精液,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在粉白的肌肤反射着晶亮的光。
“你是狗吗……!怎么那么喜欢舔人?呃啊……”乔问星羞恼得浑身都在抖,关山樾却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埋在乔问星的胸前又舔又啃,含住了软软的乳尖叼着不放,火热的舌挤压着樱果嘬吸得咂咂有声,流窜着细小电流。
朦胧的灯光下,床上的两个人纠缠着,下身顶撞摩擦,传递着危险讯号,乔问星好不容易推开了人,又被按了回去,关山樾压着人,声音很是委屈:“哥哥为什么推我,下午的时候明明说被舔得很舒服……”
“醒着再来和我说这些!”乔问星很是头疼,清醒状态的关山樾就够不讲理的了,喝醉了以后愈发胡搅蛮缠,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
被呵斥了的关山樾神色沮丧,纤长的黑睫低低垂着,抱着人问:“哥哥很讨厌我吗?”
“……不讨厌。”乔问星轻叹口气道,摸了摸关山樾乱呼呼的头发,“但这不是我们之间能做这种事的理由。”
“为什么?”关山樾执着问,“哥哥不喜欢我吗?”
乔问星直觉不能被关山樾的逻辑带着走,转了话题道:“去洗澡,你一身酒气。”
关山樾愣了下,扯着衣服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神情露出对自己的几分嫌弃,终于肯下床了,双腿之间鼓着大包,有点踉跄地往浴室走。
乔问星实在担心他,没辙地跟上去,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乔问星一边等,一边浑身不自在,胸前被舔过的地方凉嗖嗖的,怪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