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怀里钻进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低眸一瞧,竟是本红艳艳的房产证。
“什么时候有空,去变更成你的名字。”他扳过她的脸,在她嘴角轻啄。
“啊?”甘甜懵懵抬头看向他,心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忍不住又在她脸颊啄了口,“以后再吵架赌气离家出走,可以有自己房子呆,可以不用去金拱门了。”
“那……万一我没和你结婚呢?”要是没嫁给他,那他岂不是亏了。
他将她散乱的长发慢慢理到颈后,江岸灯光跃动在他额间,只听他淡淡道,“即使你和别的男人结婚,以后和他闹脾气摔门而去,我也不希望某个笨蛋会流落街头,而是有瓦遮头。”
“江以恒。”甘甜鼻尖泛起汩汩酸气,情不自禁伸手紧紧拥住他。
浴缸里灌满热水,亦如男人眼里早被情欲溢满,在灯光下泛出琥珀色的光泽。
他强忍住胯部膨胀的性器,手拿海绵浴球给某人轻轻擦拭白皙纤背。
“有人伺候的感觉真好。”甘甜由衷感叹。
男人胳臂不知何时已横在她胸前,两只大掌一手一团,握住她如玉般润滑凝泽的奶子,白皙乳肉从男人指骨缝隙倾泻,揉得她气息不稳,呻吟难耐。
“唔……别玩了,玩得痒痒。”
男人不理她,兀自指骨用力,雪白绵乳被玩出淡虾粉的印迹。
“老公在浴缸里肏你小逼好不好?”
“不好。”
“那自己坐上来动?”男人蛊惑。
甘甜歪头想了想,觉得女上这个姿势不亏,便甜甜应了个好字。
她转过身,与男人四目相对。
男人宽阔平展的肩膀下,是饱满充沛的两团胸肌,奶尖是好看的浅樱桃色,八块腹肌如梯田般齐整紧致,再往下人鱼线清晰漂亮。
她不得不承认,赤裸身躯的江以恒竟有种桀骜的野性美。
男人粗长粉嫩的性器立在黑魆魆耻毛中,哪怕掩在水面之下,也能感受到它的杀气腾腾。
每次见到他的性器,甘甜不免都要吓一跳,怎么能这么长这么粗!
她跨坐在男人大腿根,右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抵在自己情动微张的穴儿口磨蹭,然后慢慢往里塞,水声喋喋摇晃。
肉棒虬结的青筋,一寸寸刮过她敏感壁肉,撑得她扬起脖颈,乌黑发丝飘落玉白肩胛。
“唔,全部塞进去了。”她舒服得简直要哭了,小穴被灼热撑满,周围荡漾的水又将她柔情包围。
她两条胳臂攀上男人肩头寻求助力,扭动小屁股开始在肉棒上上下下起伏。
浴室白烟缭绕,江以恒眼角稍垂,见某个笨蛋正动得欢快,两团白馥馥奶球随着律动摇摇晃晃。
他忍不住锢紧她纤腰,将她往怀里带,俩人鼻尖相抵,彼此滚烫的上身彻底贴紧,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在轻微的颤抖。
落地窗前射精追/更Q-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落地窗前射精
柱身用来润滑的蜜汁被浴缸温水洗净,甘甜只觉性器在粉穴摩擦时,起了一点微疼的触感,但这种感受更令她有种异样的真实。
江以恒将她圈在怀中,长腿跨出浴缸,径直往外走去,微凉水珠淅沥溅落于骨形分明的脚边。
他抱着她沉步走着,粗长性器深深埋在软穴,只觉穴里仿佛长了张小嘴拼命吸吮,疼得 ? 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放松些,小逼太紧了。”
他往她白里透嫣的脸颊轻轻咬了口,留下一排齐整齿印。
甘甜差点哇呜哭出声,卷翘的长睫挂着湿漉泪珠,一滴滴坠落在男人肩膀。
他那里实在太硬了,硌得她花心疼。
“江以恒,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既然嫌弃她咬得紧,那他干嘛还要把那根东西插进来。
“不行,要抱着肏你。”
男人说话的同时,悍腰微挺,圆润龟头碾着嫩红穴儿肉,一下一下捣弄。
甘甜小拳头如雨水般往他身上砸,“……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受不住了,呜呜……”
男人不理,依旧抱着她边走边肏,嫣红软穴口被肏干得白沫星星,一股男女燕好的腥甜气息在屋内渐次淫糜。
甘甜伏在男人肩头,小鹿眼半阖,只见摆在客厅茶几,那束甜白釉瓷瓶里的珊瑚玫瑰,丝绒般的花瓣子仿佛也沾染上这抹腥甜,盛开得尤为绮丽流光。
“不许哭了,再哭都把嗓子给哭坏了。”男人伸手往她屁股蛋子上拍了一巴掌,霎时落下鲜红的五个指印。
甘甜“哇呜”叫嚷起来,腿心下意识夹紧,穴里层层叠叠软肉挤着肉棒,疼得江以恒倒抽口冷气。
他将硬如铁棍的鸡巴从甘甜小穴抽出,女人颤着肩膀轻瑟,嫩红软穴口遂旋出一缕缕湿亮淫水,沾湿他大片耻毛。
甘甜被放在落地窗前,某人抓着她两只小猫爪揿在窗户,暗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蜗点点漫开。
“趴好了,老公要从后面干你了。”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便捏紧她细腰,硬挺肉棒顶开湿滑充血阴唇,噗呲尽根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