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嘴上再猖狂,那也是基于笃信邵禾丰能力的情况下,企图在对方不在的时候捡起久违的工作做出些成绩来缓缓作为长辈的尊严。但切实如邵禾丰所说的那般,现在的商场尔虞我诈,不乏那些阴损的手段。

会议室中气氛凝滞,秦栎之等了片刻后才说道:“这么说,条件是谈不拢了。”

“这次就不送了。”

稍微有点麻烦,秦栎之站起身时暗自腹诽。他还以为这几个股东能为了面子干干脆脆同意条件的软骨头呢。这下撕破了脸恐怕还是会给他带来些阻挠,虽然解决起来并不太难,但总归需要花些时间如果在此期间邵禾丰回来的话,恐怕就再没机会了。

待秦栎之一离开,会议室内原本就沉重的气氛非但没有和缓,反而更加僵硬。“……咱真的不管这些了?”

“管个屁!二十几年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够啊!谁惹得让谁收拾!”李股东直接将文件甩到地上,脖子都涨红起来:“姓邵的那小子呢?”

“问问他秘书?”赵股东一眼都懒得看自己手边上东西,这会儿皱起眉说道:“没道理姓邵的那小子在,还会有傻子跑来和我们谈这种条件……直接他电话试试。”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陈股东放下手机,“刚才就在打了,打不通。”

“我和你们说,邵氏归姓邵的管也就罢了,就那个秦栎之也想要分一杯羹他也配?”他们前四十年的心血可不是白送到别人嘴里的肉。“别联系小邵了,这点事还用得着他?”他厌烦得摆摆手,“回去和家里人都说清楚,这段时间别惹事!”

“公关部那边也要安排一下了……”陈股东摸着下巴叹道。

赵股东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看来要和老朋友联系联系了。”

他们并非无能,只不过是过分能干的邵禾丰包揽了一切,越发衬得他们平庸。

以至于,现如今都觉得他们好欺负了。

走出邵氏的秦栎之被一辆黑车拦住了去路。不透光的车窗缓缓降下,坐在里面的人淡淡瞥出一眼,说道:“上车。”来人自然是查到交给刘宇那一袋东西的人是秦栎之的欧候长麒,他摩挲着手腕上护身符的红绳线,语气微沉。秦栎之看了看周遭,还是打开面前的车门坐了上去。

“欧候先生找我有事?”他看着车子发动,默默记下了行驶路线。

欧候长麒的手上捏着一张单子,语气颇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前天给刘宇买了不少东西。”在看到罗列出的清单后,欧候长麒几乎已经能猜出邵禾丰这次估计得花费不少功夫才能摆脱刘宇了。“容我问一句,你这是打算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了。”欧候长麒果真更偏向于邵禾丰那一边。秦栎之喉咙有些发痒,下意识得伸手摸了摸有些干涩的嘴唇。“按照刘宇的手段,估计根本阻挠不了邵禾丰多久,而且我的计划也进行但并不顺利。”他模棱两可得说着。

“不一定,毕竟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欧候长麒的话令秦栎之侧目,“多亏你的帮忙,邵禾丰现在确实被缠得脱不开身。”瞥见了秦栎之与他刚知晓邵禾丰栽了时差不多的反应,欧候长麒似笑非笑般勾起嘴角。

车厢内一片寂静,秦栎之垂眸不语,心里却默默念了几遍欧候长麒的话,一时间还有些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真的是他听出来的那个意思?刘宇当真是成功让邵禾丰栽了跟头?欧候长麒这会儿又递过来一张纸,“刘宇前几天还去买过电击棒。”在印象中原本那个腼腆安静的大学生如今也学会了留手的做法,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邵禾丰教得好。

“所以……欧候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刘宇特意视频和我炫耀了一下。”

……哦,这么看来倒还是个幼稚的性子。这一番或许能为他争取到更宽裕的时间,可当下明明应该将身心投入到接下去的筹划时秦栎之却不由自主得将注意力放在了欧候长麒口中的“炫耀”上。说实话,他还真是对栽在刘宇手上的邵禾丰怀着慢慢的好奇心。介于此,秦栎之难得放下了满腹算计,只直白问道:“所以刘宇和邵禾丰做了?”

欧候长麒敷衍着应了一声。

“……但为什么说邵禾丰脱不开身?我想他应该不是那种会沉迷做爱的类型才对。”秦栎之出自本能得认为刘宇那体格充其量也只会是把邵禾丰药倒再自己坐上去,得手后即便用上他送的那些东西色诱,照他估计最多拖延四五天时间。“就算刘宇再怎么天赋异禀身体估计也受不了那么折腾吧。”

十分默契得明白了秦栎之话里意思的欧候长麒嗤笑一声,“原来你是那个用意,”他慨叹道:“真可惜,这些东西现在大概都被用在姓邵的身上了。”

秦栎之脸上表情一滞,过了半分钟才回过味来。“你是说……邵禾丰被刘宇上了?”

“看来这件事也在你预料之外了。”欧候长麒笑了笑。“秦栎之,有些事做起来有些多余的,你知道吗?”车子停在郊外的僻静处,周围荒草丛生,一眼望出去近乎没有任何建筑物。“放心……如果想弄死你,我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让你上我的车。”

车锁弹开,欧候长麒将手上的两张单子递到秦栎之面前,笑道:“拿着,下车就是个小教训而已。”秦栎之对上面前人的那双眸子,如若他方才流露出一点对刘宇的所作所为知情的反应,恐怕就不仅仅是教训这么简单了。他没有过多置喙,反而是端着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这就是一个人的权力能做到的事,秦栎之清楚且理解现实。在欧候长麒或者邵禾丰眼中,他现在的确是能够任人随意拿捏的角色,也就是这样的遭遇越发能够激发他对权力的渴望,且他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只不过一场殴打而已,比起邵禾丰所经历的可要好上许多了。

秦栎之躺在地上,慢吞吞得从上衣内层里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上根烟深深吸了口,身体的疼痛这才稍微被尼古丁所麻痹。

不过多亏欧候长麒,他获得了些有用的消息。

等邵禾丰回来的时候,或许会发现这一切都将脱离他的掌控。

真是叫人期待。

第一百一十章·冠以惩罚

一望无际的海域,海水卷起的浪头拍打在船身上的声响轻微。耳朵里盘踞着的嗡嗡轰鸣刹那间掩过了外头细微的浪声,带着变调尖锐的呻吟,压得鼓膜生疼。长时间无法休息的精神令人难忍郁躁,脑袋里犹如针扎一般生出绵密连续的刺痛感。眼前的遮挡物被掀开了,可一时间无法适应强光的眼睛依旧无法视物。但现如今能这么做的也别无他人,他很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过了一会儿,那对不间断发出噪音的耳机才被摘下。烫热的呼吸贴近到耳边,那声音挤开了嗡鸣声叫人听得真切。“想吃东西吗?”对方的手指蹭过他的脸颊,揩去湿腻的细汗。“禾丰?”

“名字被你叫出来……都让人觉得恶心了。”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嘶哑的笑来,邵禾丰眨了眨酸胀的眼睛,在适应久违的光线后便看向面前的人。他的眼圈红得厉害,却已经从疲惫困乏中找回了状态,眼神清明得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人的习惯性可怕得令人咂舌,刘宇最开始还会隐隐作痛的心口如今再听到男人说出这种话也已经麻木无感。他甚至还能摆出笑脸来,熟练得用手按住男人腿间已然在长时间运作下变得滚烫的按摩棒往深处放。邵禾丰这才会安静下来,刘宇知道这是对方忍着疼的反应。那张不饶人的嘴会不自觉抿紧,肩膀微微耸起,腰也跟着绷紧起来。如果不是刘宇一直看着,将全部心思都放在邵禾丰身上的话,怕是根本察觉不出男人这掩藏起的异样。

刘宇将按摩棒一鼓作气得整根拔出来,邵禾丰的肩膀抽动了下,短暂滞住的呼吸压低缓慢,一如刘宇所料的那般沉默不语。

堂堂无所畏惧一般的邵氏总裁,似是耐守不住这种折腾。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那里确实生得小了点,刘宇手指摸进滚烫的穴里,“里面还是搅不开啊”他大概是知道邵禾丰里头的肉有多嫩了,那里稍微被弄一弄都肿得厉害,甚至搞得激烈些里头就会受伤。和男人那副强硬的姿态截然相反,软嫩得像是一碰就碎的豆腐。“明明按摩棒都放两天了……”刘宇的视线黏在男人身上,轻言轻语地喟叹。

他绑了邵禾丰一天一夜,将男人的四肢牢牢捆着,没有给水与食物,只有不间断的黄片与按摩棒。自从成功肏过邵禾丰后,刘宇就没再给对方穿衣服了,以往他曾压抑的欲念如今毫无掩藏的必要。他可以仔仔细细得去欣赏,去占有邵禾丰身体的任何地方,从里到外都做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刘宇抽出手指,邵禾丰的穴比起最开始变得肿红不少,果然是已经被肏过的颜色,看着总归带着点勾人的骚劲。

“你再看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恶心到吐出来。”邵禾丰的声音扯离了刘宇的注意力,分明是极其不堪的姿势,偏偏男人却是一副毫无动摇的模样。他该是缓过劲来了,在看到刘宇对着自己屁股一副发痴样的神情,原本就饿得有些难受的胃更是无端翻搅起来,生出一股欲呕的冲动。

刘宇闻言也不恼,“因为禾丰的小穴长得好看啊……”他低声说着,“光是看着我都忍不住想起来肏进去的感觉,这么宝贝的地方我光是看都是不够的……”刘宇的双手揉开了男人的两瓣紧实臀肉,话语尾音消弭在唇齿间,带着湿热的呼吸贴近过去。

意识到了刘宇要做什么之后,男人的腰身猛地一下后缩,“刘宇!”邵禾丰沙哑的声线蓦地拔高了不少,面上浮现出明显的戾色。麻木刺痛的后穴被温热的触感贴上的触感让邵禾丰打了个冷颤,不适感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他甚至感觉到舌头从穴口舔过的感觉,怵得邵禾丰头皮发麻。

“好烫……”刘宇咕哝了声,舌尖抵住穴口往里戳弄。男人的小穴先前才被搞过,现在却已经紧得进不去了。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阴茎,一边搓撸着一边紧贴着邵禾丰的小穴细细舔舐,妄图能叫男人那儿放松下来由着自己舔进里头去。可那处却不遂人意,缩得越发紧,就连臀肉都跟着绷起来了。刘宇不死心得试了半晌,直到男人受不住出声打断。

“大学毕业这么久,你就学会做这种事?”邵禾丰脸色有些发青,着实难受得够呛,股间湿腻的感觉更是叫他手臂上都浮出了层鸡皮疙瘩。刘宇摘下起了层白雾的眼镜,本就生得极出挑的眉眼晕着欲念的红,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攻击性。他伸出舌尖舔去嘴唇上沾着的唾液,目光还迟迟不肯从邵禾丰的股间挪开。

那里裹了层水光,越发衬得颜色瑰艳。“我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刘宇摇摇头,他身子稍微贴近过去了些,滚烫胀硬的阴茎贴合着邵禾丰的臀缝。“很早以前。”他喃喃着重复了遍,双手顺着男人的腰身抚上宽厚的胸肉。那上头是刘宇自始至终都惦念着的地方,只不过当初颜色浅淡的乳晕如今大约是被他吸吮得越发明显鼓起了一圈,曾经甚至不敢触碰的乳尖也在这段时间里舔吃过无数次,尝足了滋味儿。他手指揉开了乳晕,指尖按进软乎乎的内陷里。

臀缝间挤着刘宇胀硬的阴茎,每每感觉到那玩意儿的蹭弄,都让邵禾丰忍不住绷紧后背。这种不适感显然没有被时间磨去,反而越发强烈。“你做的事,和之前的绑架犯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