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其中肯定有那么一部分原因,被称作‘嫉妒’吧。”
“他们甚至因此得到了和你一起生活,维持关系的机会,”池西戎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之后却又变成了无奈和慨叹,“而你却并没有因此而对那些家伙,产生任何厌恶、排斥的情绪。”
“你知道这在我看来,代表了什么吗?”
分明因为这个人的遭遇而感到愤怒、心疼,同时却又抑制不住地滋生出了,那早已经被死死地按在心底深处的觊觎。
“所以我设下了陷阱,”池西戎笑着蹭了蹭唐燕久的鼻尖,“而你傻兮兮地踩了进去。”
“现在你拒绝不了我了。”他这么对踩进了自己陷阱的Omega说,镜片后面的一双眸子笑得弯弯的,带着几分恶劣与得意。
是唐燕久熟悉的模样。
他忽然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抬起手捏了捏池西戎的耳垂:“可是我现在还不喜欢你。”
“……至少不是你期待的那种‘喜欢’。”这一点,唐燕久没有办法欺骗池西戎。
“我知道,”池西戎握住唐燕久的手腕,偏过头在上面亲了亲,“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唐燕久的眼皮颤了一下。没有任何来由的,他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和绍重英之间的对话。
“如果,我真的喜欢……爱上你了呢?”
“那你也得让我喜欢上你才行啊。”
还不等他深入思考这突如其来的联想的缘由,小腹陡然传来的刺疼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中断了思绪。
73操开宫口产卵(彩虹屁加更)
“开始疼了?”立时就察觉到了唐燕久的反应,池西戎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还有些泛红的面颊,“稍微忍一忍,开始会有点阵痛。”
这是任何生物在生产时,都必然会经历的过程。哪怕在更大程度上,此刻发生的一切,应该算作在药物作用下造成的、模拟性的“分娩”,也同样无法避免。
唐燕久当然也明白这一点。鉴于自己的特殊状况,他在这之前,也算是做足了功课。
但显然还不足够。
先前并起垂落的双脚早已经重新踩上了窄床的边缘,从薄毯下伸出的双腿用力地往两边张开,内侧的皮肤扶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绷得紧紧的,不时抑制不住地轻微痉挛,腿心潮粉的肉口拼命地收缩着往外吐水,看起来简直像是在饥渴地求欢。
唐燕久猛地攥紧了池西戎的手臂,一双黢黑的眸子浸润在湿亮的泪水当中,浮现出只有在性爱当中才会展露出的氤氲迷离。然后一道潮热的水流没有任何征兆地从绞缩的屄道当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啪嗒啪嗒地落在窄床前边的地面上。
“不、嗯……太、啊啊、太大了……呜……出、出不来……哈啊……”无法克制的媚吟从唐燕久的口中溢出,他死死地扣着身侧Alpha的手臂,整个人都被体内那不合理的快感逼得神志不清,“为什么、这么……啊呃……顶到、顶到宫口、啊啊……不……嗯……明明……哈、池西戎、呜嗯……怎么会、这样……啊……”
他的声音完全变了调,残存的理智让他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事物,向身边唯一有可能明白发生了什么的Alpha寻求答案。
但池西戎到底不是真正的产科医生。哪怕有着再充裕的理论知识、次数再多的数据模拟,甚至在这段时间里,亲身去产科实操了两次,也终究缺乏充分的经验。
而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人的生产,是像此刻的Omega这样,充满了逼得人发疯的快感的他所使用的药物当中,没有任何一样能够产生类似的效果。几种药物相互作用造成的效果也是同样。
甚至在他强制冷静地思索着缘由和解决方式的过程中,唐燕久又高潮了一次,大股大股喷泄而出的潮吹液将身下的床单连同床垫都淋得湿透,连空气中都弥漫开了一阵骚甜的气息。
“不行、呜、又……啊啊……里面……呜嗯、太……啊……”掐在池西戎手臂上的手指,几乎要隔着布料刺破Alpha的皮肤,唐燕久崩溃地摇着头,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有什么柔软却又充满特殊韧性的东西,从里面顶着宫口,试图破开那紧闭的软肉挤入穴道,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成功,只能不断地在痉挛的子宫里翻滚挤蹭,带起更为灭顶的快感,叫唐燕久的指尖都开始抽搐。
他失禁了。
在一同喷射出来的精水和骚液之后,淡色的尿液从两个拥有同样作用的小孔当中潺潺流出,无论他怎么努力忍耐都无法停止,就那样缓慢又持续地往外滴淌,让他混乱的下身变得愈发脏污淫靡。而唐燕久甚至分不出多少心思在这上面。
阵痛过后产生的快感非但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一阵接一阵的,刺激着他紧绷到了极限的神经,每一下都给他带来无比剧烈的晕眩,好似下一秒那勉力维持的神智,就要彻底溃散开去,有如被丢进了高潮漩涡的碎纸一般,被浸泡得软烂四散,连原先的形态都无法再辨认出分毫。
“里面、啊啊、里面……嗯……打不开、哈啊……不行、嗯、要死了……啊啊啊……”攥着池西戎手臂的手松了开来,胡乱地推搡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又很快受不住似的将其捧住,哆嗦着不敢用力,唐燕久被体内毫不停歇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
盖在他身上的薄毯早就掉在了地上,露出下方因过度强烈的情欲而泛起了粉的身躯。
池西戎终于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通常来说,只有在怀孕的后期,宫口才会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生产,逐渐变得平滑柔软,做好被撑开通过的准备。但三个月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显然不满足“后期”的条件。
先前使用的那些药物,能够跳过中间漫长的时间与步骤,却显然没能替代完成这一过程。
脑子里飞速地浮现出十数种用在这种情况下的药物的名称,并用最短的时间选定了其中最合适的那种,池西戎转过身就要朝门外走去,却倏地被抓住了衣摆。
“隔壁就有要用的东西,我很快就回来。”额头都由于焦急而泌出了少许含住,池西戎抓住唐燕久的手就要拉开,却反倒被攥得更紧。
“别、走……嗯……”盈热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唐燕久止不住地抽泣哽咽,“进、进来……呜、直接……”他似乎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却显然因为体内过分汹涌的快感,而没有办法理智地思考,“顶开、里面……呜……我受不了、哈啊……已经、不行、嗯……”
既然里面打不开,那么只要想办法弄开就好了。
这种简单粗暴的想法,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被轻易地采用。尤其此刻池西戎的手中,还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但他想到了对方肚子里,此刻正处于特殊状态的“胚胎”。那东西并不像寻常的人类胚胎那样脆弱。
眼前的Omega察觉到了他的动摇与迟疑,索性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了上来。
事实证明,医者应该尽量避免接手有着亲密关系的患者的治疗,确实是有一定必要的。当池西戎把自己的性器,挺入唐燕久湿热的肉道当中,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而他一点都不想停止。
粗悍勃胀的巨物没有片刻缓冲地凶猛抽送,与子宫内部的事物一同顶操夹击Omega脆弱敏感的宫口,由此生出的过量快感让唐燕久快要崩溃,身体里的潮水毫不间断地喷溅着,宛若漏水的水袋,被不断地捅插出激烈的水响。
“……不……啊啊、太、太用力了……西戎、啊、我要……要死了、哈、要被……被操死了……呜、啊啊啊……”唐燕久止不住地尖叫着,发疯一般地扑腾着四肢,想要往上逃离这快感的折磨,却被Alpha轻而易举的拽回来,更加用力地撞上蛮横捣入的可怖肉楔,巨大的冲力甚至让宫口另一边的事物都被顶得往上,翻滚撞击着不断痉挛的内壁,给唐燕久带来更为汹涌的快感。
身后调高的床垫已经失去了作用,唐燕久几乎是半跪在窄床的边缘,往前倚在了池西戎的身上,哆嗦发颤的腰肢被Alpha的手掌牢牢地禁锢着,没有办法挣开分毫,微微鼓起的小腹贴在他并未脱下的白大褂上,没有章法地扭动拱蹭,腿心不断吞吃粗狞鸡巴的屄口被操得熟红软烂,谄媚而不知餍足地绞咬着其中的巨物,被捣操出咕叽、噗呲的水声。
唐燕久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的形状。
那似乎是个球体,规则而圆滑,因其柔软而坚韧的表面,在蹭过宫腔内壁时,会带起极其明显的摩擦触感,让唐燕久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鸡蛋在剥除最外层的硬壳之后,里面那一层透明的薄膜。
但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人类的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