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如其来无死角的刺激使刘氏尖叫一声,几乎爽得她丢了身子。

詹信伸手摁了摁两人结合处,寻找那颗敏感得淫核便毫不留情地揉搓捏玩,胯下往上顶了顶,持续抽插。刘氏那媚穴实在合乎他的心意,天生就该在他的胯下挨肏。

“詹郎,詹郎,要丢了,呜呜呜,要丢了啊!”刘氏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淫核被爱抚使她低声喘息,喜极而泣。

詹信挑衅地看了两名同窗一眼,嘴边裂开满怀恶意的笑容:“我与筱娘平常便就是这样玩儿的,两位若是介意,就此打住吧。反正筱娘有我就够了,是与不是?”

他满心得意。看,平常他在学堂总是这两人的手下败将,但肏女人这事上,这两人肯定不如他!这般想着,男性的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哈……詹郎把妾身肏得好爽!”

白日宣淫与眼前的活春宫给素日里端方持礼的梅誉造成了极大的冲突。少年惨白一张脸,曜石一样的眼睛失了神采。原来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带给筱娘这般极乐体验吗……

荷生看了身旁失魂落魄的好友一眼,不禁莞尔一笑。他这一笑便露出两颗小虎牙,看着愈发稚气未脱了。

与他幽深的目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为何要退出?”荷生笑着问道,边走边解开衣袍。他稍微褪下亵裤,露出一根尺寸丝毫不输给詹信的鸡巴。他自己撸了几下,鸡巴变得半硬,撅着嘴对刘氏说:“婶婶可不能厚此薄彼,您不是最爱含荷生这肉棒吗?”说着,荷生埋首于刘氏的那对豪乳,如同婴儿一样地吃起奶子来。他的脑袋拱来拱去,悄悄拿起刘氏的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

“啊,荷生好会舔乳儿,是,婶婶最爱吃荷生的大肉棒了,婶婶给荷生舔……”初次与两个男人同时欢爱,刘氏兴奋不已,淫穴里不禁流出更多的水,直接打湿地板了。

詹信瞪大了眼睛。娘了个驴!怎么这荷生不仅仅读书厉害,资本也这般傲人?

荷生嘬得刘氏的胸脯水淋淋的,葡萄紫的深色奶头被他尤其关照着,含在嘴里吸吮,舌头时不时要刺入小小的奶孔,刺激得刘氏兴奋得哭了。

“呀,冤家,婶婶的骚奶子好痒,用力吃!你再揉揉,捏捏贱奶头呼,要被大鸡巴肏死了,詹郎,詹郎要插破花心了,要到了,啊啊啊!”

作为回馈,她骑着詹信的鸡巴被抛上抛下的同时,手上还卖力地伺候着荷生的鸡巴,滑腻的小手上下撸动,技巧性地扣弄突出的青筋。

“婶婶莫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游牝?”荷生抬起头,脸上斯文秀气的微笑没有抵达眼底。刘氏惯来极会出水,时而偷情还未等被他插入,那亵裤已经湿淋淋地被她夹在骚穴里面,用以磨穴自慰。如今亲眼见证另一个男人把她插得花枝乱颤,淫水四溢,荷生的眼中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寒光。“婶婶,你说,你是不是欠干的小母狗?”

“是,啊,我是欠干的小母狗,荷生,荷生,你快来干婶婶,婶婶要吃你的鸡巴!”刘氏的腰肢扭得极为妖娆,一双颇有分量的大奶子甩出乳浪,便是那青楼妓子都要自愧不如。女子花穴里的层层媚肉犹如九曲回廊,绞得詹信双目通红,掐着她的腰肢狠狠抽插,睾丸次次狠狠拍打花唇,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泥泞不堪的牝户迫不及待地把他的巨大完全吞下去。

“瞎了个逼!刘筱,老子今天就他妈干烂你的骚穴,看你个贱逼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詹信见刘氏还有余力对荷生暗送秋波,顿觉恼怒,暴躁地抓着她的双乳恨不得把这二两淫肉给挤爆,下身昂足劲发狠地撞击她的花穴,不一会儿就撞破子宫颈弄得她尖叫一声,而他不管不顾地肏入花房更深处,弄得刘氏的腹部上突出鸡巴鸡冠的形状。

“信弟,你让出一些位子与我。”荷生说道。

有的时候,男人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默契。

詹信看了荷生一眼,已然猜到他想要干些什么。虽然很不高兴,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场面他的鸡巴还是诚实地变得比石头还硬。顶着一脸面色不虞,詹信放开刘氏被他搓成青紫色的大奶子,改而提起刘氏的大腿。

“啊!”刘氏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惊呼一声。她胡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被荷生按着双手,引导她环住他的颈项。

“婶婶,我与信弟助你重温叶兄出生那日的场景,好不好?”荷生低笑出声,状似天真浪漫。

不等刘氏想清楚个中意思,詹信抽离自己的鸡巴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插在花穴的入口处,又一个硬挺的圆头物碰到被撑开的穴口,与詹信的鸡巴贴在一起,并驾齐驱。

詹信湿漉漉的鸡巴被风吹得抖了抖。

他的脸腾地黑了下来,突然有点后悔配合荷生。长那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鸡巴贴着鸡巴地干女人!

然而已经迟了,荷生的鸡巴蓄势待发,两个小郎君交换了一个眼神,一鼓作气地在同一时间贯穿了女人的骚穴。

“啊啊啊!”时隔多年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楚令刘氏喊出声。“疼……啊……太撑啦,好疼……”刘氏张着嘴巴,留下哈喇子,花房被两个凶悍的巨物强行拓张,肉壁传来一阵阵的酸痛。

荷生与詹信已然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刘氏的穴儿本就紧致,被两根不相上下的鸡巴同时插入不仅是险些要了她的命,也几乎要去两个男人半条命。然而他们为了尊严强迫自己忍住射精的欲望,咬紧牙,试探性地一进一出,熟悉对方的节奏后便开始猛烈的肏干。

像是比赛一样,把夹在他们中间的女人当成了检测他们身为男性的擂台。

刘氏也渐渐得趣。

“冤家,你们肏得妾身好美呀,呜呜呜要丢啦!”刘氏抱着荷生,配合地扭动腰肢,又向荷生索吻。

荷生笑着,配合地与她亲吻。

“轻了慢了你怎会依?贱货,你今天找我们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干烂你的骚穴。我们这不就在成全你?”詹信冷笑一声,伸手摁住她的阴蒂,刘氏下意识收缩内壁夹得他舒畅不已,却在擦过荷生抽出来的鸡巴的时候脸色不自然地放手。

妈的!脏了老子的手!詹信暗暗咒骂。

荷生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代替詹信亵玩起刘氏敏感的阴蒂。刘氏的呜咽被少年尽数吞入口中,丰盈绰约的身躯扭来扭曲,却已然神魂颠倒。

这一切落入梅誉的眼里,彻底粉碎了一个少年郎过去十七年的三观。

眼前的人怎会是他的筱娘?梅誉万念俱灰,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在两个同窗的共同肏干之下浪叫呻吟。

“冤家,冤家,怎么那么会肏?乖乖,婶婶的心肝都给你捣碎啦!”

“荷生,詹郎,再插那里,骚逼好痒……”

“狠狠地掐骚豆子,啊,好舒服!”

水声、呻吟、粗喘。肉体拍打,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

情欲的粘腻味道在室内弥漫开来,梅誉面色惨败地盯着眼前的三人行。

不是她。

就是她。

他本就知道筱娘性淫,否则她怎会对他下药?

“梅兄。婶婶还想要根鸡巴含住呢。”荷生突然说道,目光意味不明。

梅誉僵硬地回过神来,看到好友望向自己的目光里藏着他们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深邃。

“梅兄,何不过来?”荷生蓦然一笑,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一抹不相符的魅惑。夹在他与詹信两人之间的刘氏被肏得双眼翻白,哈喇子流了满下巴,滴滴答答落在白皙的胸脯之上。

不自觉间,梅誉已然走到三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