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好心的继续解释道:“这是马眼探针。”说是探针,其实是棒,最宽的部位大概有7毫米。
女人好心的在探针上抹了点润滑液,扶着男人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前端的尿道口,把探针慢慢往里进,进到15厘米左右调整角度,使前端头朝上继续进入,再往前就到前列腺了。
此时的男人已经咬唇发出了痛苦般的呻吟:“啊。。哈。。”
女人笑了笑,继续扭动着马眼棒往里面插入,通过前列腺时遇到了些许阻力。在这里,女人轻轻的扭动马眼棒,并上下抽动。男人的快感瞬间产生,刘钰耻辱的感知到,自己居然前列腺高潮了。
“呵呵,是不是很爽?”女人看着男人双腿颤抖的高潮,并且从喉咙中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声,觉得很是有趣。手中继续扭动着马眼棒上下抽动,直到男人又一次达到前列腺高潮抖动为止。
“不能只是你一个人在爽。。”女人知道男人已经爽到极致,笑盈盈的不再扭动马眼棒,但也没有把它拿出来。就让马眼棒保持着插进男人阴茎的马眼里的姿势,通上了电流。她抬臀,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舔我。。”女人命令道。
此刻的刘钰已经被刺激的几乎精神涣散,眼前被眼罩遮挡,只能感受到黑暗,他的全部身心此刻都只能受到女人的支配。他的大脑已经无力支配身体,唯有靠身体自身的反应。
“快点。。”女人的耐心总是不太好。
男人在女人的催促下,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平着直觉在坐在他嘴上的女人的花穴上舔弄。从女人下体流出来的淫水,全都被他无意识的喝进嘴里,那味道他并不讨厌。
“真笨。。”女人好像对他的舌头不满,自己抱着他的脑袋前后研磨起来。
“唔。唔。。”男人感觉自己的鼻子和嘴上,全都沾满了女人的淫水。但他无力反抗。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为女人舔穴,或者可以说是他平生第一次跟女人如此亲近。
他有过高潮,有过射精。但次数屈指可数。他的先天性心脏病令他不得不保持禁欲,但他又是正常的男人,也有性需求。但每次几乎都是草草了事,谈不上享受,只为射精而已。
但那一天,他享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真正性爱。他的身下依然硬挺着,马眼里的马眼棒通着低伏电流,刺激并不非常强烈,却能使他的阴茎保持着挺立和快感。
舌头仍然在卖力的扫动。他逐渐从开始的不知所措,胡乱舔弄,到之后的舔弄得当。在花核上或舔或吸吮,或用舌头当做性器官一般,向花穴内抽插抖动。都在给坐在他脸上的女人传递着他的努力讨好。
“嗯。。”终于女人传来了一声愉悦的呻吟,紧接着花穴传来几下有力的收缩。男人的舌头被夹得很痛,也发出了“唔。唔。”声。
男人情不自禁的随着女人的高潮又一次身体强烈的颤抖,然后失去了知觉。
居然把男人给做晕了。
“姐,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别把人玩死了。。”范侯见女人玩得差不多的时候,推门倚靠在门边,扫了一眼已经昏厥的男人出声提醒。
“放心,我心里有数。。”女人怡然自得的好心情的说,“让门外候着的医生们进来吧。”
“好。。”
门外快速进来几个早已恭候着做好准备的医生和护士,开始快速的给男人做心脏复苏。
女人则懒懒的在范侯的服侍下,披好睡衣,潇洒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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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起的一个月内,他又被女人捆绑着玩了几次。每次都是把他玩到昏厥,在医生的心脏复苏抢救之下才重新活过来。他反复体会着天堂,地狱,人间。而那个女人却不是个长情的。在他被玩弄的一次比一次更加顺从的时候,女人竟然逐渐对他失去了兴趣。直到他的帮众们已经把C国的叛逃势力处理干净之后,他也被女人无情的丢弃。
他带着满心伤痛和一点点的自尊心,回到了意大利。他想或许再过些时日,他就会把女人忘记,让自己的心重回正轨。然而他做不到。
又抬头饮进一杯酒,刘钰慢慢从回忆中醒来。突然心脏传来的骤然疼痛,使他痛苦的捂住有胸,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下。“唔。。”
“少爷!少爷!”耳边听着老管家焦急的呼喊声,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刘氏庄园里,医生护士们人来人往,脚步匆匆,一片混乱。
医生们一波波的来,又一波波的被换掉。老管家焦急的在病房外与千里之外,不问世事,安享晚年的刘老夫人通电话。
“老夫人,少爷他的情况就是这样。。是的。。因为酗酒。。”
“是。少爷过去从来不喝酒。。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少爷。”
“。。。那女人是。。跨国丰荣集团的董事长。。司马韵雪。”
“好的。是。是。知道了。”老管家抬手抹了一把汗,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刘老夫人,虽然已经年迈,早已不问世事。可是谁也忘不了她当年混黑社会大姐大的狠劲,她是个强势的女人。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独生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受到了情伤,终日酗酒来伤害自己的身体。必然会采取行动。
哎,也不知道对少爷来说,是福是祸啊。
39 H被子里舔穴舔菊到高潮(方信)
我居然被绑架了。
在丰荣集团的地下车库。我和身侧陪伴的小跟班方信,被几个埋伏在那的黑衣人,突然冲出来捂住口鼻。SHIT!在陷入昏迷之前,我心中不爽的咒骂一声。
迷药散尽之后,我微微转醒。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躺在舒适的床上,一时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总裁!您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了方信有些颤抖的声音。
“方信?”我眯眼看着满脸泪痕的方信,大脑终于恢复了清明。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我的别墅,亦不是我曾经夜宿过的任何地方。
“哭什么?”我挑眉不耐烦的问道。
后者则在看到我醒来以后,明显脸色有所好转。见我要起身,赶忙上前来扶。
“总裁,咱们被绑架了。但这里的人对咱们很是礼遇。不像是要伤害咱们。。您已经睡了24个小时。。迷药虽然药剂不重,您的身体却有些承受不住。。”没给方信太多的时间给我解释现状。很快门外听见响动的人,就已敲门进来:“司马小姐,老夫人有请。”
我挑眉,既来之则安之,我倒是要会会这个老夫人。
“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希望看到他为了女人如此伤害自己。。”没想到等着我的居然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刘老夫人的身体状态很糟糕,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机。勉强摘掉呼吸机与我对话。
“你可知道绑架我的后果是什么?”我皱起眉头,难得有点同情病床上的老人。
“很抱歉,司马小姐。但是请你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刘老夫人费力的说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向恭敬的立在病床一侧的中年男子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司马小姐,刘老夫人的意思是,请您留在少爷身边。”老管家严肃的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