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命令,听话的迅速用舌头攀上乳峰虔诚膜拜。在我的乳头上画着圈圈细细的舔,又伸出舌尖在敏感硬挺的乳尖处轻轻勾舔,最后张嘴把整个乳头含进口中,慢慢吸吮。几个动作依次反复着,不知疲惫,享受其中。
“嗯。。”胸前的酥麻感,加上花穴处被王甫不间断的口舌刺激,终于将我推上极乐之巅。我不忘手下的乳夹,稍用力气,随着我的高潮来临,向上一提。
“唔。唔!”王甫竟也喷射而出。
“呵呵。。”我心情愉悦的笑了笑。不再恋战。扶着范侯适时伸过来搀扶的手臂,站了起来,重新坐回沙发上。
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却依然保持着跪姿的车澈,神情也从之前的恍惚中清醒。他若有所思的低着头,看着自己胯下那仍然坚挺的耸立着的肉棒发呆。
在我已经被王甫和王牧两兄弟,伺候着擦拭干净下体的爱液的时候。
车澈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对着我说:“司马小姐,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必定登门赔罪。”
说完不等我回话,居然就逃跑般的走了。
挑眉看着他张荒而逃的背影,我懒得深思。
“姐。还玩吗?”范侯见我的下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知道我定是不想再继续了。于是问道。
“不玩了。这里人太多,私密的事被他们看了去,还指不定晚上要被多少人意淫呢。”我撇撇嘴。
从进门开始就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黏在身上,虽然我一向不太在意,可一想到每晚都不知道被些什么猫啊狗啊的喊着我的名字意淫,还是不免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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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坐在豪华包间里的吕晨。熄灭手里的烟蒂。终于给王霖打了电话,只说了一句:你进来吧。
他虽不敢再妄想司马小姐的怜爱,可他也不能伤害真心对待自己的人。他要让王霖对他死心,毕竟他的心已经被冰封的太久,早已无法接受别的女人了。
没用上一分钟,包间的门就被人敲响。吕晨重新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起身开门。
“吕晨,你终于肯见我了。”王霖泪眼汪汪的紧盯着眼前的意中人。
“听说你是来给我赎身的?”吕晨笑着问。
“我是想。。嫁给你。”王霖眼里的泪水闪了闪,我见犹怜。
吕晨看着眼前如痴情少女般满怀希望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的女人。
他面露调笑却说出了世间最绝情的话:“你实在是太天真了。我只是看你还算顺眼,你又出手大方,和你玩玩还赚钱。没想到你却动了真情?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啊?居然想在这里找真爱?”
“不!你别这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了吗?你说出来,我会改的。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你为什么要否认呢?!”王霖不敢自信的摇着头,反驳说。
可是她没等来男人的好言相劝,吕晨只是一脸看笑话似的看着她,看着她迫于崩溃的边缘。
王霖从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屑,她的心冰凉到了底。
她作为船王孙女的骄傲,让她不能做到跪倒在地,恳求她心爱的男人回心转意,她用力攥紧了拳头,压抑住自己冲过去抱住对方大腿哭绕的冲动。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继续做着努力恳求道:“可是那天你在游轮上,明明是同意了的?我说,我要在长辈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当时你明明说‘好’的?”
吕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可是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他淡然的说:“那天是同意了。可是那天你并没有在长辈面前公开,不是吗?”
王霖听到吕晨的回答,嫣然一笑,赶紧上去搂住吕晨的腰,撒娇的说:“原来你是气我那天没有跟长辈们公开我们的关系。。你也知道,那天本来是我堂弟的订婚宴,结果因为那个女人,把好好的事情给搅黄了。那种时候,我哪好意思再去公开咱们俩的事情。。不过,你放心,过两天,我一定去跟爷爷说!”
王霖一心想挽回自己爱人的心意,并没注意到当她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吕晨明显的身形一僵。
吕晨低头看着搂着他的腰,撒娇的女人,心里有些许不忍。他知道女人对他的真情,可是他给不了她回应,他早已经爱无能。
他用力推开了死死抱住他的女人,狠心说道:“那天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你我不合适。我从来没有真心待过你。和你在一起,我只是例行公事。说实话,我早就看腻了你那张好像爱我爱到海枯石烂似的虚伪的嘴脸!你不要再来找我了。看见你,只会让我恶心!”
被吕晨推的身形一晃的王霖,捂着胸口,已经泪流满面,她不敢自信的抬头看着吕晨,近乎嘶吼道:“不!你说的不是真的!我那么的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能嫌我恶心?我是真心的爱你啊!!”
包间外面,我和范侯、王牧、王甫几个人,正好经过。服务生满脸堆笑的招呼我们向最里面的豪华包厢走去,只是走在走廊里,突然听见了身侧的包间里传出了女人嘶吼的痛哭声。
听到声音的王牧和王甫两人,同时皱起了眉毛。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是自己堂姐的。
“这个包间里,是什么人?”王牧向服务生问道。
服务生转头一看,随即笑着回答:“这是我们这最受青睐的先生,亚当平时休息的地方。。”
话音刚落,王甫就一脚踹开了包间的门。“哎,哎!客人!您这是。。”身后传来服务生紧张的喊声。之后世界安静了。
门被踹开的一刻,里面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站着,而女人却如断了翅的蝴蝶一样,趴伏在地上抽泣着。这样一幕,任谁看到,都会以为是女人被男人粗鲁的打倒在地。
王牧和王甫看到眼前的情景,自然非常愤怒。毕竟地上趴着那人是自己的亲堂姐。
“你这个混蛋,居然打女人?”王甫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准备给吕晨一拳。只是被已经清醒过来的王霖喊住:“堂弟,别动手,他没打我!”
听见自己的堂姐这么说,王甫才收了手。抱着肩膀,等待解释。而趴在地上的王霖,也已经被王牧扶了起来。“堂姐,这是怎么回事?”王牧担忧的问。
“没。没事。。我们只是有些言语不和,吵架了。”王霖不想把自己的狼狈摆在两位堂弟面前。
“哼!吵架了?那你刚才怎么躺在地上?他是不是动手打你了,堂姐?我们王家的人,何时轮到他一个牛郎动手打?”王甫本来心情就焦灼得难受,正好想找人发泄,因此愤愤不平的问道。
我站在门边,看着包间里的闹剧,不免觉得无聊。无非就是男女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看那两兄弟平时在我面前的时候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我转头看了眼范侯,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不准备理会他们王家的私事,我挽着范侯,抬腿准备跟着服务生先行去包厢。
33 被弃如敝履的人跳钢管舞求施舍(吕晨)
我刚要抬步离开。忽然被一个激动的声音唤住:“司马小姐!”是那个吕晨?他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我终于从他们包厢的门被王氏兄弟踢开以后,第一次把目光放在了吕晨的身上。
吕晨的突然出声,引得屋内几个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都向我身上射来。
我摸摸鼻子,一脸无辜的模样。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亲,你是哪位啊 。
终于那个罪魁祸首吕晨又一次出声了,他难掩声音里的苦涩的说道:“司马小姐,你真的忘了我吗?”顿了顿,他叹口气,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他继续道:“也是,那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