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局促不安,不知道是否还该继续凑到女孩胯下卖弄口舌吸舔。

“愣在那干嘛?过来。”终于女孩在床上微微掀起眼皮,唤他过去伺候。

他不知所措的心终于得到了救赎。赤裸着上身钻进了女孩的被子。他依着刚刚的记忆,脑袋重新又回到了女孩的两腿之间。轻轻把女孩的臀部微微托起一点,他伸出舌头找到花核。

女孩舒服的哼哼,但显然又困得紧,想要继续享受,却还懒得消耗体力。“嗯。。你今晚就这样睡吧。”女孩自然的把双腿夹住男孩的脑袋,打了一个哈欠,拱拱被子,就着仰躺的姿势睡了。

男孩认命的继续用舌头在女孩的私处缓缓滑动。有时从被子外面传来一声女孩的呻吟,他就稍微加大舌头的力度,试图带给女孩更大的快感。有时从被子外面传来女孩深浅的呼吸声,他就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只用唇舌轻吻女孩的阴户四周,或是轻咬女孩下体的阴毛。

慢慢长夜,他的头一直埋在女孩的跨间,被子里稀薄的氧气令他有些窒息,可是私密的空间里弥漫着女孩的味道,却又令他着迷。他的时间似乎静止了,不管被子之外是如何的时光飞逝,被子里才是他的世界。

终于,在他半睡半醒之间,又听到了女孩的一声呻吟。他下意识的加大舌尖的力度,快速上下扫动。已经麻木的唇舌尽力的挑逗讨好花穴和花核。

“嗯。。继续。。快点。。”女孩终于开口闷声说。声音中还略带刚刚睡醒的沙哑。男孩知道女孩终于睡醒了,从被子外面传进来的柔和光线,也证明了他的猜测。天亮了。

男孩顾不上麻木的舌头,赶紧凭着直觉在女孩的阴户上快速舔弄。他的技巧很是青涩,但毕竟经过一整夜的舔允,女孩的私处早已非常的湿润和敏感。在他快速的舔弄之下,很快的达到了高潮。

“啊。。”女孩达到顶峰之时,双腿用力的夹住了他的脑袋,而他则沉醉在唇舌传来的抖动给他带来的巨大心理快感之中。

之后,女孩好心情的要了他。他青涩又害羞的红着脸,完成了一生中的成人礼,在女孩的身体里冲刺着释放。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

从那以后,他开始收集一切有关女孩的消息。他知道女孩五岁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他还曾因为这条消息独自为女孩伤心流泪。他知道女孩如今就读京大附属高中,更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好像人人都想要受到她的垂怜,对于这条消息,他曾经独自捂在被子里傻笑,笑自己是多么的好运能够得到她。

他与女孩认识有半年的时间,只是每次见面都是在晨星酒吧。女孩没有主动找过他,也没有给过他电话号码。他只有每夜等在酒吧里,期待当天好运的降临。

半年里,他见到过女孩的次数,不超过三十次。被女孩带回家的次数更是少于十次。可就是这短短的十次,让他学会了能让女孩快乐的一切手段。

女孩不是个有耐心的老师,如果教一次,他没有学会,那么他就会被无情的打入冷宫,几个星期都别想再爬上女孩的床;而他是个细心又好学的好学生,他会记住女孩每一个敏感带上的反应,甚至为了满足她,他还曾经红着脸去请教过酒吧里陪女客的牛郎。

他天真的以为,如果能让女孩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舒服的。那么女孩就会永远也离不开他。可是显然,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所有那些与他有着同样想法的少年们。

31 微H调教室的SM上(车澈)

那一天,吕晨依然坐在晨星酒吧里静静的等待。可惜显然那天并不是他的好日子。他叹口气,本想起身离开。却受到了突然的砸过来的酒瓶的袭击。

他有些晕,只是听到对方喊着:“就是他,就是他总在这里勾引司马小姐!”可能是坐着等待的时间太长,他刚站起来时,身体有些无力,腿还在麻,所以没有能顺利的躲开。第二个酒瓶又砸在了他的头上。

之后,他听到了酒保的惊叫声:“天啊!快叫救护车!”

他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床上。头上绑着绷带。他看见对面一脸严肃的站着看他的父亲,和笑得合不拢嘴且眼中又充满鄙夷的看着他的后妈。

“你的血型化验结果出来了,你妈和我都是B型,而你却是A型,你不可能是我的儿子。”他当时的父亲皱着眉头淡淡的对他说。

“哈哈,没想到您养了十八年的居然是个杂种!这些年您都在给别人养龟儿子了!”后妈讥笑着讽刺道。

半响沉默过后,那个男人继续道:“吕晨,你是了解我的个性的。我吕老爷在江湖上混,最讲究的就是个面子。”微顿一口气,“吕家出了这种丑事,我不想张扬。念你给我当了十八年的儿子的情分上,你想要什么,你说吧。”

“老爷!?他就是个杂种!你没打死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怎么还能给他东西?!”女人尖声喊道。

“滚一边去!你个贱人!”吕老爷生气的一巴掌把女人打趴在地,眼睛只是盯着吕晨,等待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吕晨看着眼前的情景,看着眼前恨不得他死了才好的后妈。还有那个只因为血型不符,就断定他不是亲生儿子,要将他赶出家门,不念十八年父子情的所谓父亲。

他终于回答道:“我只希望晨星的名字,永远不要改。仅此而已。”

吕晨熄灭了手里的烟,心下叹了口气。那女人讨厌男人身上有烟味,可如今他早已经浸染的太深。苦笑一声,呵,何止是烟味啊?他如今是个收钱令女人消遣的牛郎,怎么可能还配得上她?

轻轻摇了摇头,警告自己不要再多想了。那天在游轮上,那个女人居然根本就没有认出他,他说出了自己隐藏了那么多年的名字,可是她依然没有反应。他还在心里抱着什么不可能的虚渺幻想吗?

然而,此时那个让吕晨心心念念的女人,司马韵雪正在他的不远处玩得开心。

我也很惊讶男人们居然把晚餐的地点订在了No.1。

左手挽着几乎跟我形影不离的范侯,右手挽着王牧。身后跟着王甫和车澈。一行五人,走进这个京城里最为淫靡的世界。

“姐,这种地方的男人不干净,还是别玩了。。”范侯依然不死心的在我耳边劝说,眼神则带着恼怒的瞪了身后的车澈一眼。

原来车澈是No.1的大股东,今晚用餐的地方正是他选的。这倒也不奇怪,黄和赌,本为一家嘛。

车澈本是赌王的独子,名下的产业无数,其中就包括这C国的No.1。

车澈摸摸鼻子,吊儿郎当的说:“都说司马小姐喜欢稀奇的,No.1这里可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应有尽有。”说完不忘手指悄悄捏了一把正走在他身侧的王甫,待对方看过来时,对他眨眨眼。后者则若有所思。

“行了,猴子。我早就想来这儿玩玩了,你们总是拦着我。今儿个你可是拦不住了。”我好心情的开口道。No.1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淫窟,只不过因为身边的男人本就多到享用不完,再加上总是被范侯他们有意避开,导致我居然还从未来过。心理的好奇已被点燃,是断不可能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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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贵客,请先在休息室更换服装。”前面引路的服务人员恭敬的立在一处装饰豪华的大门外说道。“女客在这边。男客在那边。”见他指了指两个方向,继续道。

我挑眉,抬步直接步入。另外的四个男人则各怀心思的,见我已经进了女更衣室,才也迈步走向另一侧。

“车澈!你到底想搞什么鬼?”范侯压抑着恼怒的声音,问。

“小侯爷,我这就是为了讨那位佳人的欢心,投其所好罢了。还能搞什么鬼?”车澈嬉笑着答。

“小侯爷。韵雪既然好奇。不妨咱们就陪着她来玩玩。否则依她的性子,以后也总是要来玩的。”王牧本是想宽慰范侯,于是说。

只是当他走进更衣间,看见里面摆满的“衣服”和器具的时候,脸上也闪过恼怒之色,“车澈!你。哎。。”话到嘴边,又有些无力的作罢了。是啊,为了讨那位佳人欢心,可不就是要玩些新奇的花样吗。

王甫看见里面的东西,却是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羞红。轻咳了一声,“咱们也快换吧,别让她久等了。”

我推门走进更衣室,不免“哇哦”的感慨一声。原来里面的服装,有两种可选。一种是S女王的,另一种是M女奴的。器具更是琳琅满目,皮鞭、跳蛋、按摩棒、口球、绳子、夹子。。。应有尽有。

笑着自然而然的选了一套S女王的装扮换上,手里挑了一条黑色小皮鞭,踩上细高跟的黑靴。按照调教室的指示方向,走了出去。

“天啊。快看那是谁?”刚刚走进大门,就被人认了出来。我无奈的摸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