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顺利的逃过了所有人的眼睛。晚上回家的时候,看见哥哥正坐在门口等他。

“司马小姐有没有发现你是假的?有没有很很的欺负你?”哥哥的眼神里好像有一些期待。

他没有说谎,他说:“她没有发现,也没有欺负我。”也正是那天,他发现了原来他的洁癖并不是针对所有人,至少对那个女孩就不起作用。

她把他推倒,骑在他的身上,让他当她的马,四肢着地的在地毯上爬的时候,他发现他并没有讨厌她的触碰。他想这也应该不算是哥哥嘴里问的欺负。

之后,哥哥笑了笑,说:“她没欺负你,肯定是因为知道昨天自己做的太过分了。所以她才不好意思仔细看你,今天才没有发现你是假冒的。明天你再去一次吧!”

他点头同意了。

之后连续的一个星期,都是他代替哥哥去了元首府。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都能见到哥哥坐在门口等他。

总是问同样一个问题;“她发现你是假的了吗?”而他总是诚实的回答:“没有。”

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在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在得到了同样的答案的时候,哥哥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跟小孩子不符的表情,对他说:“明天你不用替我去了。”他点点头说,“好”。

虽然他知道他心里的答案是想说不。既然哥哥你不愿意被女孩欺负,他不介意一直假扮哥哥去给她当马骑的。可是他没有说出口。

从小生活在世家大族里的孩子们,本来就是早熟的。他知道有两件事情,长幼有序,除了哥哥自己不要,否则他不能跟哥哥挣。一件是云氏集团掌门人的继承权,另一个就是司马韵雪。

第二天,哥哥回来生气的对他说:“你骗我!明明这几天她也一直欺负你了!”

他无辜的说:“你指的欺负就是被她当做马骑吗?”

哥哥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然后叉开了话题,说:“下个月,韵雪就要去读小学了。”

停了一会儿,道:“父亲准备让咱们俩也去她读的小学上学。希望你不会被她发现之前骗了她,否则会惹她不高兴的。”

他说:“好”。当天晚上他有些激动的没有睡着觉。马上就可以和那个女孩在一个学校里读书了,或许他也可以每天见到她,不用去假扮哥哥。

可是,结果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司马韵雪虽然进入了正规的私立小学读书,可是却单独被放在一个班级,班级同学只有另外的九个人。

和在元首府里时一样,仍然被全天候的保护着,而有资格做她玩伴的也只有那九个人。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见坐在他对面一脸颓废的庞颜,云锦问道:“你找云容有什么事?”

庞颜慢慢从脖颈处提起一个物件。一看就是贴身而放,上面还有他淡淡的体温。

物件被一块柔软的冰丝包裹,被栓在一条简单的链子上,被庞颜时刻贴着肌肤戴着。

他慢慢将冰丝打开,露出了包在里面一块小巧的椭圆形玉佩。他盯着看了半响,才抬眼对云锦说:“我的电话已经被拉入黑名单,他们已经不让我接近韵雪了。。”

吞下心中的苦涩,他继续道:“这块玉佩,是古玉,阴气重,需要人先来养养。我。。时常用冰水把它含在口里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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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庞颜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喜色,像是回忆起了那天的情景。

那天那个女人慵懒的趴在床上,房间里播放着轻缓的音乐。

庞颜全身赤裸,口含玉佩,一点点轻柔的划过女人的背,直到臀瓣之间。冰凉的触感令女人舒服的呻吟出声。

这更刺激了身上正努力服侍的男人。见他脸上已经流下细细的汗珠,但仍然双手尽力撑在女人两侧,不敢把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到她身上。

庞颜小心翼翼,含着玉佩在女人的菊花处挑逗。“用舌头吧。”终于女人大发慈悲。

庞颜得到命令,终于用舌头碰触到了女人的肌肤。他努力把舌尖伸长,顶入女人的菊穴里,不断搅动,配合着抽插。一直保持着虔诚的姿势,用舌头卖力的取悦着女人的菊花。不辞辛苦。

他几乎把自己的舌头想象成了自己的性器官,令他惊奇的是,居然舌尖的触感真的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性快感。

不只是心理上的快感,他的下体竟然因自己对女人的唇舌舔弄,坚挺的难受。几乎快要爆炸的时候。终于听到女人舒服又畅快的呻吟,以及另一个指示:“够了。抱我。。”

庞颜如同得到了特赦,当他抱着女人的腰身,奋力抽插的时候,简直幸福的快要炸掉。天堂,原来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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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的收起回忆,继续慢慢的说:“她让我帮她养玉,养七七四十九天。。而今天已经是第四十九天了。”

他的意思,众人都明白了。他如今已经成了被抛弃的‘旧人’,他没有办法接近那女人,亲自把玉还给她。今天见到云锦,以为是司马小姐身边的云容,于是把他唤住,想拖他帮忙转交。

云锦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枚做工精细,精致小巧的玉佩。呼口气,道:“是啊,她总喜欢这些精致的小配件。。”

钱邵成扫了一眼,又看了看满脸嫉妒之色也紧盯着猛瞧的那个女明星,哼了一声,说道:“女人嘛,还不是就喜欢这些个珠宝首饰。”

“好。。”云锦终于回答道。

“谢谢。。”庞颜缓缓道。他小心的把包裹着玉佩的冰丝重新包好,摘下上面的项链,重新戴到脖子上。然后把物件交给云锦,不再说什么,起身走出了包厢。

下午四点左右,我接到了云容打来的电话。

“喂?”

“宝贝,我已经回国了!今晚,我可以去找你吗?”那边传来了既激动又小心翼翼的云容的声音。

“宝贝,我最近在法国学了几道菜,等一下,我去洗洗手,马上做给你吃,好不好?”云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刚刚从长途飞机上下来的疲惫感,衣服也是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面色温柔的看着我,问道。

“好啊。不过要做三人份。”

“范侯那小子也在?”云容把手里的菜拿到厨房,继续笑着问我。

“不是猴子。是云锦。”我顿了下,说道。

云容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伸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低下头,把脑袋埋在我的颈部,吹着气低声问道:“宝贝不是一向讨厌云锦吗?”

我被他呼出的气,弄得脖子痒痒的。 这两兄弟真是天生的冤家,好像最怕的事就是会被对方取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