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呕的一声吐了出来。我看见被吐了一身的秽物,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我的汁水会让他恶心到这种程度。
“既然你受不了,还总来找我干什么?”我生气的向他吼道。
“不,不是你,是哥哥。。”没等云锦不知所措的把要解释的话说清楚,我已经从中得到了自己的解释。
“好!很好!我知道你跟你哥哥有心电感应,所以你哥哥想和我上床,你就也受不了的要来找我上床,是不是?好!那好!那今后你们兄弟两个就谁都别再上我的床就是了,免得你受不了我!”愤怒的翻身下床,快步向浴室走去。在床上被人吐了一身,真是恶心。
“不是的,不是的,我并不嫌弃你的东西,只是受不了跟哥哥接吻。。。”他低声的小声辩解,可是我自然根本听不见。
再那之后,我就拒绝了与云容云锦的三人行关系。而且因为云锦那种能感觉到云容感受的超自然的能力,让我也疏远了云容。虽然仍然整日混在一起,可是不再有亲密的接触。
后来,云锦被父母送去了法国读书,之后也一直居住在位于法国巴黎的庄园,几乎没有再回到过C国。
都已经七年过去了,他干嘛又来找我?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那么巴黎应该正是早晨。拿起电话,拨了一个越洋的长途。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宝贝?”云容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我直截了当的问,“云锦回国了?”
电话那边沉默半响,“是的。。因为我来了法国,在巴黎有一些公司的事情要做。”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急着问我:“云锦去烦你了?。。宝贝,我这边的事情还有几天就可以办完,之后我马上回国。”
这两兄弟的关系真是冰冷的过分,两人自那以后,完全闹掰。别说是同时待在一个房子里,就是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国家都好像会觉得浑身难受,已经到了互看两相厌的地步。
“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兄弟两个总是互不相见也不能解决问题。我可不想再继续看见,云叔和云婶老两口为了让你们一家四口团聚,每年过年都来求我。他们虽然表面上没有怪我,可是我自己都觉得罪孽深重了。”我缓口气,语重心长的说。
“如果不是他,我。。”云容把说了一半的话,停住,没有继续。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没有云锦,那么云容一定可以向其他几个男人一样,每个月分享到我的雨露。
又聊了几句别的,我先挂断了电话。
12 微H云锦的回忆
那天,云锦在得知云容来了法国之后,他抬腿就买了机票,准备去美国。
可是在机场,他看到大屏幕上正播出着C国的政治要闻,C国军/委主席范老正式退位,现担任政协名誉主席。而现任元首沈圣武兼任军/委主席一职。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关于司马韵雪的消息了。
这七年里,他常年居住在法国,命人屏蔽了关于C国的任何新闻,因为不想在新闻里见到那个他日夜思念的女人。
他以为七年了,心应该没有那么痛了,可是没想到只是在屏幕上见到了那个女人的爷爷的影像,他就又控制不住了自己那猛烈的心跳。于是把去美国的机票退掉,改成了飞往C国。
云锦回国后的第一天,就听到了司马韵雪车祸住院的传言。
其实当天,他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医院,不过他却在走廊被卫宁拦住。卫宁告诉他,司马小姐并无大碍,并且已经有许多人陪护在身侧,然后婉转的拒绝了他去探视的请求。
云锦和卫宁是旧相识。本来就都是C国上层社会的名流子弟,小的时候总是见过面的。两人又都是医学院出身,只不过云锦在法国读书,卫宁在美国。
后来,因为各自在当时留学的国家参加了‘龙马血’的研究小组,两国之间有过几次短暂的学术交流,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互相才算是认识了。
卫宁知道云锦有严重的洁癖,不过听说他在国外的那几年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因此现在已经可以与人保持着正常的交际距离,与人握手时也不再需要戴手套。
云锦知道卫宁是个学术上的偏执狂,一心只铺在医学研究上,对女人没兴趣,肯定还是个处男。
这是他们两人对彼此的了解,仅此而已。
无巧不成书,这一天,当钱邵成拉着卫宁,在酒吧里追问关于司马韵雪的身体情况时。
恰巧云锦也在不远处,独自借酒浇愁。他在醉意朦胧中,好像听到了有人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有些情绪激动的向那个方向看去。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不熟,但还算相识的人。
“你好,卫少。”云锦优雅的跟卫宁打声招呼。
“你好,云公子。这位是钱邵成钱少,这位是云锦云家二公子。”卫宁同样优雅的起身打招呼,然后绅士的介绍云锦和钱邵成认识。
“你就是撞到韵雪的罪魁祸首?”云锦借着酒意,说话稍显粗鲁。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叫的还那么亲热。”钱邵成本来就有些火气,可是为了不失了好友的面子,已经在尽力克制了。
“我,我和她自然是很亲密的关系。”云锦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一旁的卫宁倒是发现了些许端倪,云锦有着严重洁癖,他早就知道,因此一直也没听说过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过。
难道?卫宁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钱邵成,举了一把同情泪。兄弟,看来你的情敌又要多一个啊。
再然后,情况向着戏剧性的方向发展了。
钱邵成和云锦,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了司马韵雪的话题。
当然大多数时间是在听云锦讲述,或许是他自己憋得时间太久了,整整有七年没有人听过他对那个女人的思念,今天遇到一个愿意倾听和分享的人,他便滔滔不绝起来。
他讲的都是司马韵雪十八岁之前的事情。
包括她读小学时的可爱模样,读中学时候最喜欢听哪个老师的课,被多少校草追求,又推倒了多少正太。她喜欢什么颜色,她是什么星座,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平时都看什么电视剧,看到什么会哭,看到什么会笑。
简直事无巨细,云锦把他此时能想起来的几乎一股脑的全都吐露给了钱邵成和卫宁。
钱邵成听的很认真,差一点就要拿出笔来记。
被卫宁和云锦同时拦住。卫宁说:“兄弟,你傻了吧?”云锦说:“钱少,把邮箱告诉我,回去我整理好,发e-mail给你。”
兄弟般的革命感情,通过这次的酒吧相会建立起来,钱邵成和云锦不知不觉的共同组成了某种联盟。
卫宁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也在莫名其妙中,被这两个人拉进了这个新兴的联盟会,成为共谋大事的成员之一。至于‘大事’是什么,自然是怎么抓住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