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对他的克制和自律有足够的了解,这会儿她的心里怕是少不了要有几分难堪。
还好,还好她对他的性格还知道一二。
知道哥哥多半不会再回来和她胡闹,沉月翻个身,从床头的柜子上取来了光脑。
一早便想着要见父亲,如今……也终于是有机会了。
她打开光脑,连了网络,尝试着呼叫父亲。
幸运的是,对面很快便接通。这些日子她并没有刻意去关注帝国在索伦的消息,所以光脑也很少打开,现在看着画面里浑然相反的天色,也不知是帝国的驻点本就在另一个半球,还是她父亲独自去了这个地方。
“爸爸。”沉月率先开口。
对面短暂停顿了几秒,随即脸色顿变。沉澜一贯波澜不惊的眉眼里终于是出现了惊讶和着急:“半夏?你在哪?告诉我坐标,爸爸这就派人去接你!”
印象里这好像还是沉月第一次看见父亲的脸上有这样丰富的表情,不是不愧疚的,她生长于父母跟前,二十几年的相处又怎会没有感情?
可想起哥哥的经历,沉月仍是对沉澜摇了摇头:“我很好。爸爸都不用担心,也帮我和妈妈报个平安。之前……之前有人救了我,对我也很好,爸爸现在是到索伦了是吗?如果有时间,和半夏见一面好不好?我……有点事想当面问一问爸爸。”
沉澜却敏锐地察觉出言外之意,皱眉反问:“你不打算回来?”
沉月沉默地摇头。
“为什么?”
沉月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对话留到见面之后:“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的,到时候再告诉爸爸。爸爸妈妈想知道的事,见了面我会回答的。”
她担心如果让父亲来安排见面的场所和时间,哥哥就没法去找她了,所以,还是让他们寻个地方比较好。
沉澜显然还想再说什么,沉月却已经眼疾手快地切断通讯。
于是沉舟从浴室里走出看见的就是小姑娘趴在床上捧着光脑的样子。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睡裙已经卷到了腰间,沿着瓷白的双腿往上,便是她毫无遮挡的娇嫩之处。昨晚担心她穿了太多会磨得疼,清理过后便只给她套了件及膝的睡裙,但眼下看来,倒似乎是他多虑了。
女儿家两腿间的那处肉穴,看着已与平日无异,嫩生生的泛着粉,娇又艳,像是待折的花。
沉舟缓步靠近,扔了手里的浴巾将她的光脑重新丢至床头。
一闪一闪的语音不知何时被接通,小姑娘一声不满的娇呼当即便传了过去:“哥哥!”
他将她摆成了跪姿,纤细的腰肢下凹,圆润挺俏的两瓣蜜桃臀便送来了他面前。
101惊
101惊
感觉到身后欺近的热度,沉月不由惊讶回头,她还以为哥哥刚才停下就不会再继续了呢。
却只来得及对上一双沉沉如夜又似海的眼。明明是压抑的,偏如丝如网地将她捕获,越收越紧。
心口扑通扑通跳,将要开口,哥哥的性器便已经缓慢而又坚定地顶了进来,于是那些还未出声的言辞便都化为无声的喘息。
有点疼。昨晚含了大半夜,这会儿居然还是会觉得吃力,一时间沉月也不知姜陵口中这所谓的修复能力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还很胀,初初进来时,是被撑开的胀,她已经进行过基因治疗,身体的各方面已然是最成熟的状态,可想要一开始就顺利容纳哥哥的进出还是困难。
撑在床上的手臂微微发抖,跪着的双腿也几不可见地打着哆嗦,不知为何,沉月总觉得哥哥的性器比以往更热,热又硬,每每碾着她的肉壁向里深入时都仿佛要将她给融化了去。一面她又觉得神奇,哥哥的信息素是那样冷冽寒凉,身体却如此灼烫,如果碰上他在同时咬她的腺体,那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许是她的走神叫哥哥察觉,身后的顶弄一下子变得急又猛。
沉月撑不住,手臂打着弯地向下倒,夹杂着呻吟的求饶也从轻咬的唇舌间泄出:“哥、哥哥轻啊……轻点儿……”
她却丝毫不知自己深陷于情欲之中的嗓音听起来有多软,又有多媚。
无力的腰肢被他的一双手掐住,交合的肉穴里热又麻,酸痒难耐,各种不一的感受混在一起成为极致的欢愉,一面沿着她的脊椎骨升至脑海,一面又顺着她的血脉蔓延至四肢,浑身战栗,头皮发麻。
身体的快乐一波波,密集又浓稠,快乐到了极致,又叫她生出害怕来,本能地想躲。偏腰肢被他掌控,她无处可逃。渐渐的,欢愉里掺杂了疼痛,可沉月不知究竟是他掐的她腰疼,还是他撞得太用力,阴囊拍得她臀瓣生疼。
生殖腔的腔口被顶开,润了一夜的精液流到阴道里,初时被撑开的胀便又深一层。
沉月低头,从睡裙的领口里瞥见自己被顶到来回晃荡的胸乳,以及……因含着哥哥性器而微微凸起的小腹。
口干舌燥。
“哥哥,哥哥呜呜……哥哥呀……”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他,缱绻缠绵。
沉舟低眸,刚刚还是粉嫩如花的小肉穴这会儿又泛了肿,变得秾艳且热烈。入口处的毛发糊上了一层浅浅的白,也不知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还是刚刚捣弄出的白。他的小姑娘一贯敏感多汁,弄个几下穴里便湿热泥泞,一旦他再加快点速度,那些黏腻的春露便会随着他的抽送堆积在入口,一遍遍撞成了沫。
硬胀的性器被紧致的穴肉挤压,恰似一张张小嘴舔吻吮弄,明明是舒爽的,偏又生出一分燥,让本该得到满足的欲求变成了深渊,不够,无论如何都无法抚平这溢于心胸的燥意。
沉舟俯身,分出一手探进睡裙,握住了她的左胸。
绵软的乳儿坠入掌中,柔软到不可思议,仿佛他稍稍用力就能捏碎了去。他握着她的胸,揉弄拨捻,感受着下方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心跳,有力,满是生机。
还能不能再快一些?小姑娘再跪不住,身一榻,倒入被中,甜腻的呻吟破碎成喘。
沉舟塞了个枕头到她身下,下颌绷紧,腰胯的肌肉贲起,掐着她的腰又追上去,一下下撞得又沉又狠。
他低头吻她白皙的颈,寻到腺体,正要咬下去时不经意的一抬头却见不远处的光脑一闪一闪。唇上的动作倏而顿住,下半身却没停,短暂的几秒后,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头:“张嘴。”
她乖巧张嘴,连小舌头都送了出来。
沉舟含住,舌头也送出,和着身下的节奏舔她的舌,和她交换唾液。
再抬头,那一点微弱光亮已经消失不见。
压在喉底的轻喘再克制不住,喉结滚动,轻轻逸出。欲色染上眉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若实质,将她寸寸包裹,他捏住睡裙一角,毫不犹豫地撕裂。小姑娘白嫩嫩的身体落于眼中,昨夜留下的痕迹如今只剩浅薄一点,终于,最后丁点儿的克制也同他的性器一道埋进了她的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