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被顶的上下起伏,尖叫连连,池枭手来到胸前扣弄奶头的眼,小奶包微微发鼓,弯出一个圆弧的奶坡,捏着奶头拽到一起。
圆润的脚趾绷紧,被熟悉的猛烈快感操的叫不出来,哼哼唧唧的叫。
这个变态从很久前短信骚扰他,直到现在终于侵犯了他……
江禾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的变态,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性器猛烈深深的操进穴,一点一点的操磨宫口,因为自上而下的姿势,江禾没有一处支点,支撑着自己远离鸡巴。
不要进的那么深,胳膊上托着的小腿四处胡乱踢脚。
“啊啊啊啊啊!”终于一个抱操,大龟头一口气嵌进宫颈后继续向前进攻,捅进宫口,进入到娇嫩的子宫,一直戳到底,直至粗长的性器整根而入,全部操进看起来小小的的穴里,外面两颗硕大的囊蛋挂在外面。
高潮的快感冲击江禾的大脑,鸡巴进到子宫的同时便登上高潮。
“好紧,小子宫好敏感,好可爱,喜欢插宝宝的子宫,射进去怀上我们的孩子。”池枭兴奋的幻想着。
“不行不、不行……子宫,呜……不要进去子宫……”
嘟囔着说完,江禾身子一抖,尿了似的泄出淫水,小阴茎抬头弯出一道弧度,淅淅沥沥流出不少淡黄色的尿液。
仿佛控制不了了。
“宝宝,你失禁了。”池枭抬起手臂落下,浅浅肏几下甩掉小性器上的尿滴,不敢不顾开始继续肏。
“呜……”正处在高潮不应期,江禾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软软的哼唧一声头一歪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身体的无尽的晃动中江禾醒了,首先身下绵长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喘哼出声。
男人仿佛不知道他醒了,送腰的动作依旧不停。
操了几个小时了……
黑沉沉的眼罩已经摘了依旧看不清肏他的人的样子,下面酸酸麻麻的不知肏了多久,江禾翻动酸软的身子,捂住眼睛小声崩溃的抽泣哼叫。
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可怜兮兮的哀求,“老公…老公,求求你了,停下吧……”
“知道叫老公了?忍忍……再让老公操操。”
池枭的话说的温柔好听,操人的动作丝毫不停,面上一切好商量,都听江禾似的,事实上他想做的根本容不得拒绝反抗的机会。
很快江禾软声慢慢哼唧着没了声响,不知道又被操晕了还是睡着了。
足足操了一天一夜,男人始终没有停下过仿佛永远在律动,江禾做了噩梦似的脸颊通红,不清不楚的嘟囔了声。
“……水”
男人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俯下身仔细听,鸡吧舒服的插在穴里,抱着人来到客厅大口灌下一口水,托起江禾的脸,嘴对着慢慢渡过去。
回到床上男人安稳的放好人,抚摸他精致的眉眼。
江禾脖子上嘴唇上咬痕遍布,嘴唇破了一块皮,亲的时候男人一时间没忍住力道重了。
“池枭……”睡觉都在不安的呼喊可以依靠的池枭。
“他救不了你。”男人升起愤怒,手向下掐住柔韧的脖子。
“我和他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只喜欢他!就那么喜欢假的?”
“……”
“……唔……池枭。”
13 虚浮的坐在哭闹的江禾身上,掰开软臀缝,把阴茎插进去!
模糊的脚步停在视野中,江禾立马害怕的把头藏在臂弯中,在狂风大雨中的小花被残酷璀璨似的,
“出来,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警告的声音很冷。
可怜小兔子瑟缩颤抖着粉白身子往床底里边缩了缩,全身白里透红,布满性爱后的暧昧痕迹,尤其是胸口和双腿之间,更是惨的看都不能看,没一处好皮肤。
男人生气的模样很吓人。
床底很安全,没事的,没事的。
他进不来。
床底的空间下说大不大,江禾身子又软又小,虽然高中也发育过,和高大的男人相比才到男人的胸前。
江禾被操的实在受不了,嫩穴红肿的肏熟了一样,肉嘟嘟的,骚阴蒂鼓囊囊的缩不回阴唇里淫荡的钻出来,趁着一个机会爬下床,被吓坏的小奶猫似的逃到了安全的床底。
“出来。”男人跪在床边低下头鹰似锐利的视线盯着藏起来的人儿。
唔……不要。
江禾抱着膝盖缩了缩脚丫子。
男人仿佛低笑了一声,嘲笑他的胆小和愚蠢。
双腿和身子蜷缩面对着外面,从池枭的角度正正好和吐水的骚穴对视,他饥渴的咽了口唾沫,想把正在一抖一抖的小逼含进嘴里好好舔舔安抚安抚。
池枭也不太清楚,江禾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害怕自己,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好好的……为了这场清醒的侵犯,他花了无数的时间和心机策谋,结果却不是他想看见的。
不过,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炽热的手心突然牢牢禁锢住纤细的脚踝!江禾“啊!”了一声,男人伸长手臂碰到了他,被拖着脚踝往床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