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阑乖乖趴伏下去,小巧的阴蒂被压扁,正磨在木马细窄坚硬的木板,身后的的责打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重重贯穿整个臀峰,连带着身子往前耸动。

“呜……啊!夫主!”

圆翘的屁股晃着肉浪,逐渐染上艳丽的颜色,而比这更难熬的却是被迫磨蹭的阴蒂,火辣的刺痛挟着不容忽视的欢愉席卷全身,欲望在滚烫地翻涌,久经调教的身子早已熟知如何在疼痛中抓取快感。

粘稠的淫液一汩汩吐出,湿濡地在木马一侧迤逦出湿亮的水痕,竟是变相地在令他磨穴。

“噤声。”

木板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纪阑吞下似痛似爽的呻吟,不再出声,先前被薄逾明灌了四杯水,这会儿又被压肚子又被磨阴蒂,塞着尿道棒的阴茎也没能幸免,久而久之射精的冲动与尿意齐齐上涌,在小腹中翻腾。

二十下过后,浑圆的臀肉浮起一层均匀的薄肿,手掌摸上去微微发烫。

纪阑被放了下来,跪在薄逾明脚边,他眼角泛红,眼中覆着水光,被压弯的阴茎虽立不起来,但精神地硬挺着着,涨得通红。

薄逾明掐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嗤笑着明知故问:“一顿板子还能把你打发情了?”

纪阑瑟缩着朝他贴贴,拿性器蹭着薄逾明鞋子,小狗般睁着黑黝黝的眼,吐出软舌努力去舔男人手指,忍着羞耻小声说:“夫主,我,呜,我……我想尿尿……求您……”

【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年上,哥哥年下。

有点阳痿,写不好……

变成很久以前的风格了。。

想就此完结……

当然如果愿意给番茄一张爱的票票和多多的评论……

番茄还可以买肾宝,舍命继续肝一章番外!

可恶,我好可耻,但人家真的想要嘛

想要想要!真的想要!QAQ(撒泼打滚)

国庆左右应该会彻底完结。

谢谢支持~

下章排泄控制,美人被干得漏精漏尿(如果有的话

皮靴踩jb/排泄控制/深喉口交/绑起来操/失禁漏精追*文(2三呤?六(久'二$三$久]六?

低垂的可怜性器胀到极致,嫣红的颜色蹭着黑色皮革,纪阑这才发现薄逾明一直没有穿拖鞋,而是换上了干净的皮鞋,冰冷的触感与炽热的情欲相贴,薄逾明抬起脚,将那根火热踩在鞋下。

“唔啊……嗯,夫主……”阴茎被踩到了地上,凹凸不平的鞋底磨着柱身,纪阑被迫张大了腿,呼吸急促地极力将身体往下沉。

薄逾明控制着力道,时轻时重地碾着,不至于让纪阑疼到疲软,但也绝不好受,处于痛爽交织的微妙平衡,而他要的,正是令纪阑铭记这份裹着疼痛的欢愉,会因他的给予而颤抖。

不出所料,纪阑战栗起来,吐息明显加重,白皙的脖颈爬满潮红,潋滟的眸子楚楚仰视着他,可怜地哀求:“夫主,啊,忍不住了呜,求求您……”

阴茎一面贴着地毯,柔软的绒毛摩擦着娇红的龟头,激起要命的酥痒,绵长的呻吟自纪阑嘴中泄出,快感刺激得尿意更加急迫,小腹痉挛着下坠,被堵住的孔眼可怜地翕张,迫不及待想要射出点什么。

他伸出手,试图抓住薄逾明一片衣角,又瑟瑟缩回,克制地捏住裙摆,眼中水雾凝成泪滑落,软声唤着“夫主”。

薄逾明脚下用力,坚硬的花纹嵌进脚下的器物,可怜的小东西瞬间涨成紫红色。

纪阑“啊”地惨叫,大张的双腿抖若筛糠,却依旧维持着姿势,不敢合拢,薄逾明将他反应尽收眼底,终于抬脚放过了饱受磋磨的阴茎,抱起纪阑往浴室走去。

脆弱的部位接连两次遭受剧痛,纪阑被玩得精神都有些恍惚,夹着腿抱紧薄逾明的脖子,奶猫般小声呜咽,又渐渐在凌冽的冷杉香中平复,脸埋进薄逾明结实温暖的胸膛,不着痕迹地蹭了蹭。

书房与卧室连通,薄逾明走得稳,没一会儿到了浴室放纪阑下来,正对着马桶。

纪阑掀起裙子露出下体,马眼插了尿道棒,方才想软都软不了,这会儿蔫头巴脑地半勃着,得了允许抽出银棒,却哆哆嗦嗦尿不出来。

“夫主……”纪阑扶着阴茎,再度憋红了眼,“求您……”

薄逾明规矩严苛,霸道地剥夺了纪阑的排泄权,日日夜夜的调教中,纪阑身体早已形成习惯,没有薄逾明的指令,他无法正常排尿。

薄逾明垂眸看着,似是在欣赏纪阑这副由自己调教出的淫态,蓦然伸手握住了纪阑下面可怜的一根。

纪阑又是一颤,僵着身子兢兢战战不敢动,幸而薄逾明只是摸摸,替他扶着小雀,附在他耳边低道:“尿吧。”

“呜嗯……”憋了许久的尿液终于顺利排出,纪阑红着眼眶呜咽,身体竟因此催生出强烈的快感,空虚的花穴食髓知味地抽紧,不为人知地泌出晶亮的清液。

薄逾明却忽然命令:“好了,停。”

“啊……”尿到一半,纪阑不得不强行中断排泄,硬生生憋住剩余的尿液,就着薄逾明手掌的托扶,将银棒重新插了回去。

拢在掌心把玩两下,薄逾明放了手,纪阑赶紧宝贝似的捂着,生怕薄逾明又想出什么花样,真把他给玩废。

好在薄逾明只是看他一眼,转身往卧室走。

纪阑乖乖跟上,到了卧室自觉脱掉纱裙,光溜溜爬到薄逾明跟前,被一把扯进男人腿间,摁在了鼓起的大包上。

浓郁的冷杉香猝不及防冲进鼻腔,纪阑深吸一口气,被标记占有过的身体本能地涌起对alpha的渴望,他压低身子翘高屁股,露出湿漉漉的软穴,娴熟地咬开alpha的裤链,接着咬下内裤,任由粗壮火热的一根弹在脸上。

薄逾明长相清俊温雅,举手投足尽显君子之风,胯下之物却着实长得野蛮粗犷,硕大的尺寸几乎占尽纪阑的视线,青筋凸起,狰狞地爬满柱身,每次都塞得他嘴角发酸,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噎得喉咙肿痛。

随后,粗大肉棒被握住,薄逾明居高临下坐着,描摹般蹭过纪阑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慢慢往下,将顶端泌出的粘液湿濡涂抹,仿佛在进行某种淫糜的标记。

顶头殷红的肉缝一张一合,仿佛能吐出热气,滚烫的温度挟着淡淡腥气,混杂着冷杉香,汇聚成独属于alpha荷尔蒙的味道。

纪阑不禁咽咽口水,掀起眸子含羞带怯地瞟过薄逾明,又逃避般迅速低了下去,纤长的眼睫不经意扫过紫胀的顶端,无声撩拨起细微的痒意。

薄逾明呼吸猛滞,捏住纪阑下颌,阴茎滑至柔唇用力摩挲,手下紧跟用力,迫他开了口,将肿胀的器物送进深处,抵住柔嫩的上颚重重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