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金到是十分豁达,根本就不在乎那么多,只是呵呵一笑,对季然说道:“你是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师傅的死因是吧?”
季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毕竟今天就是来找人帮忙的,现在自己又怀疑人家,实在有点不张不开嘴了。
就连云深都瞪大了眼睛横了季然一眼说道:“老金以前是盗墓贼,但是人家手上从来都不沾血的,这也是为什么老金出来之后,还能安度晚年的原因,你都向哪里去了?”
老金哈哈大笑道:“小云彩这话说的没错,早年是没办法,才走的这条路,后来单纯是因为好奇心,直到最后我自己都进去了,也就彻底的想通了,出来之后安安心心的颐养天年了。”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师傅的死因,其实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师傅的死,还真是跟我有点关系。”老金将开水烧好了之后,分别给云深和季然重新填了水,最后才给自己道上水,拿起茶碗在鼻尖闻了闻说道:“因为这件东西,当年就是我在墓里挖出来的。”
老金看到季然神色有点紧张,马上伸手对季然示意了一下,叫他不要紧张,然后继续说道:“当时挖出这件东西的时候,一共有两个,这爵杯其实是当年元朝皇帝分封贵族时候的一种器皿,当时就是用来饮酒的,只是能用上的人,一般都是贵族,这帮粗人你也知道,喝多了酒之后,经常摔东西,这爵杯因此损坏很多,留下来的都是稀罕物件儿,我当时就打算收藏了。”
说道这里,季然实在忍不住了,连忙对老金问道:“什么时间出土的?”
老金喝了一口茶,细细的品味了一下之后说道:“要说时间,最少也有十多年了,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
云深是在看不过去了,伸手在季然的身上拍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在怀疑老金吧,你师傅牺牲的时候,老金都已经进去了,你从警的时候,老金还没有出来那,你是不是想多了。”
季然其实也是太紧张了,知道自己的怀疑毫无根据,最后对老金点头表示歉意。
而老金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没事,其实这件事也怪我,当时这对爵杯我保存在玻璃柜里的,就是怕这东西的外表描金和蓝釉都氧化了,一来东西价值大减,二来这东西的彩釉和描金氧化之后,都是有毒的。结果还是没有看住,就在我一次下斗之后,回来就发现东西不见了。”
云深有点想不通,对老金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氧化之后会有毒那,你见过吗?”
老金点点头说道:“我年轻的时候,跟一个老师傅下斗,当时摸到了一件元青花,虽然不是爵杯的形式,但是上面的彩釉还有描金都是一样的,当时就有一个人因为抱着这东西死在了路上,老师傅亲手刨开了他的胸膛,将里面的蓝色小块取出来,那一次的记忆,我至今都没有忘记。”
季然听了老金的话之后,似乎已经想通了师傅的死亡原因了,只是当时大家都以为师傅是被人杀的,甚至怀疑那个小偷就是投毒的人,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
云深到是对这件事更加的好奇的,想不明白,这些彩釉是怎么进入人体的,最后竟然在肺里形成硬块。
老金就好像能看穿云深的内心一样,笑呵呵的对云深说道:“其实是呼吸,因为我们倒斗的时候,将东西戴在身上,出来的时候因为氧化,彩釉就会脱色,虽然颜色退掉了,但是彩料不是消失,而是散在空气中了,经过了呼吸道,进入了人体,尤其是在剧烈活动的时候,吸入的速度就会更快,在加上喝水之后,这些彩料就会直接在人体中逐渐膨胀起来,一般都在是肺里形成硬块,最后将人活活憋死。”
老金说完的时候,季然的眼眶中已经有眼泪在打转了,只是季然不想被人看见,硬是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云深看了季然一眼,没有在多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茶,直到天都快黑了,这才站起身来跟老金挥手告别。
老金送云深和季然出了大门,云深突然转过身来,对老金说道:“老金,你手上的宋聘还有没有了,送我两斤呗?”
老金一听这话,差点笑喷出来,对云深笑骂道:“你这个泼皮姑娘,宋聘这东西,喝一次就少一次,你还想要两斤,你还不如和我的血得了。”
云深嘴角一撇说道:“喝你的血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喝点红方印那。”
云深一边嘀咕着,一边对老金挥手告别,结束了今天的旅程。
第225章 一场恶战
季然开着车,一路上都在沉默,似乎心中有很多的心事。
云深虽然看得出来,但是云深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季然自己不想说,谁去问的结果都是一样,这种事情就跟云深自己一样,不能自己想通的话,谁来帮忙都没有用。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心里障碍,云深也只能是希望季然能尽快自己想通了。
两人回到了安全屋之后,发现在门口有很多人聚在这里,颇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季然将车子停下,小心的上前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刑事厅的人,其中有个人就是昨天开车来接季彤的那个司机。
想来也是,除了季彤之外,知道这里的人还真是不多,这个司机也算是一个。
季彤的这个姐姐虽然做事有点嚣张跋扈的,但是她办事,一般还是很叫人放心的,既然这个司机是她叫来的,那个这个司机想来也算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只是季然有点想不明白,这个人跑到安全屋来干什么?
昨天只是来了一个季彤,就已经快要打起来了,今天可倒是好,来了两车人,这是要决战那?
季然挥挥手,希望云深呆在车上不要下来了,至少在车上的时候,云深还是比较安全的。
结果季然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伸手的时候,云深已经下车了,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安全屋里的情况,根本就不搭理季然的手势,直接就走向了的安全屋的方向。
季然一看这可急坏了,一把拉住云深,将云深拉到身后去,尽量的不想让云深受到伤害。
可是云深丝毫不领情,刚刚被季然拉回来,就从另一半直接走了过去。
最关键的就是,云深一边走,一边对安全屋门口的人说道:“你们都是谁呀?”
季然都快崩溃了,因为季然最讨厌看到的人,很有可能就在对面,昨天虽然季彤没有对季然做什么,但是今天就不一定了,在见到季彤的时候,谁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干出点什么来,昨天就已经跟高震动过手了。
就在季然心中无比担心的时候,季然看见对面的安全屋里面走出了一个人,身上衣服有点褶皱,头发看起来乱遭的,就好像是一个疯子的样子。
季然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像是,季彤?
这还是季然头一次见到季彤狼狈到这个地步,至于是谁被她弄成这个样子的,季然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事准是高震干的。
所以季然现在绝对不想进去,谁知道在这个时候见到季彤之后,她会对自己做点什么,万一那自己撒气怎么办?
季然心里还在担心,可是云深一点担心的想法都没有,一脸愤怒的就走上前去,甚至还伸手指着对面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看上去还真是有点霸气侧漏的意思,只是对面的人都是刑事厅的探员,云深就这样上去,会不会被对方面的人伤到啊?
其实季然根本就不用为云深担心,因为云深又不傻,对方五六个大男人,云深要是没有一点准备,哪会就这样走上去。
季然一看云深走上前去,马上就跟在身后跑上去,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云深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瓶子,对着面前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就是一顿狂喷。
虽然不知道云深喷的是什么东西的,但是看这个大汉的样子,季然也能猜得到,云深的拿手好戏。
不过季然还记得上次在梧桐镇的时候,云深的辣椒不是已经用光了吗?
最近这两天,也没有听说云深有添加装备呀?
可惜云深手上的小罐子早晚都是有用完的一天,云深喷的到是十分欢快,只是喷了不到五秒,手上的小瓶子就被喷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