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梧桐镇这个地方的设备条件有限,就算是有法医在这,但是缺少重要的设备,终究没有本法开展工作,所以韩正凯打算跟着滨海市的法医先一步回滨海去。

有什么消息,马上电话通知云深这边。

云深脸色十分难看的窝在季然的车里,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其实也是因为刚刚吐得太严重了,现在身上都没有一点力气,甚至有点头晕眼花的感觉。

季然只能无奈的将云深送回酒店去,然后在到警局继续调查了。

这中间,高震来了电话,跟云深说了一件事,云深叫他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在博物馆中,真的有这样的一部画本,上面记录了很多的石像画,跟梁天给云深看的那个一模一样。

回到酒店之后,梁天也赶回来了,说是季然叫他回来,照顾云深的。

这话云深才不相信那,估计梁天就是受不了警局里的网络,所以本来就打算要回酒店的,只是云深现在身体不舒服,刚好给了梁天一个借口。

云深想到了这一点之后,无奈的倒在了沙发上,在脑海中回想着整个案子的经过,尽量的将案子理顺一遍。

从第一个受害者开始,死者女性,根据韩正凯的初步判断,死亡方式因为是被人按在水中溺死的,这一点来说,手法上看不出什么来,甚至没有办法推测凶手的身材体型。

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就能过轻松的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按在水中,就算是有所反抗,也很容易制服,毕竟女性在体力方面终究还是比不上男性的。

而第二次的作案,从时间上来判断,应该是李贵翔,虽然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凶手的身高应该在李贵翔之上,身材应该比较壮硕,一根绳子就将李贵翔活活勒死,

从这一宗案子上来看,这个凶手暴漏出来的线索就比较多了。

可是在第三次的作案中,凶手又一次改变了自己的杀人方式,利用炭火中释放的一氧化碳,将熟睡中的周显害死。

三次作案,竟然用了三种不同的杀人方法,说真的,云深一开始都有点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作案了。

要不是因为三次杀人事件,中间的间隔时间很短,在加上地域性的问题,云深都以为这是三个不同的人在作案那。

在加上今天梁天说起的照片,让云深想起了三个死者的死亡方式,似乎跟照片上的那五个石像多少有点联系,虽然不太确定,但是这种猜想一直都在云深的好海中不断的回荡。

“梁天……”云深躺在沙发上,对梁天说道:“你今天说的那个祭祀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说真的,云深也不敢肯定,梁天说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可能,只是眼下好像这件事真的跟梁天说的那件事有点接近了。

虽然云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不妨听听梁天的说法,说不定在梁天鬼扯的时候,就能给云深一点灵感那。

梁天听云深在叫自己,还以为云深的身体不舒服那,赶忙起身来看看云深,谁知道竟然是这事。

梁天就奇怪了,上午跟云深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对此嗤之以鼻,怎么出了一下现场之后,就对这件事开始上心了那?

梁天伸手在云深额头上轻抚一下,试试温度,疑惑的说道:“不热呀?云深,你不会是把胃液吐空了,顺便将脑浆都吐出去了吧?”

“死开。”

云深的大眼睛用力的一翻,眼不见黑的朝梁天说道:“你眼眶里装的,是两个核桃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发烧啦?再说了,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你的脑浆长在胃里呀?”

“对了,我刚想起来,想要将脑浆吐出来,前题是要有脑浆才行,你天生就没有这配置……”云深的嘴就像是连珠炮一样,将梁天喷的狗血临头,最后梁天实在受不了了,举手只能投降了,这才叫云深停下来,不然梁天都不知道要被喷到什么时候。

云深看到梁天投降了,这才停了下来,对梁天说道:“我现在就想听听你的意见,虽然我不相信什么血祭之类的有那么神奇,但是不代表凶手不会这样想,所以我想听听看你的想法。”

梁天这才明白,云深是打的这个注意,点点头对云深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在网上看到的,以前有个自称是搬山道士的人,说是以前在湘西有个古墓,里面的机关十分复杂,但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什么,真正困难的还是在主墓室,有五个瓶子,要用人血灌满才可以打开机关。”

说道这里,梁天自己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好奇的看看云深,却发现云深正在皱眉沉思,似乎已经有什么想法了。

但是云深最后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机拿出来,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另一边,正是滨海市唯一的一个盗墓贩子。

梁天说的那个传说,云深虽然不明白,但是云深觉得,这样专业的事情,还是应该问问专业的人士,比如当初在监狱里采访的那个传说中的摸金校尉,或许这个谜题很容易就能解开了。

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个盗墓贼,云深才突发奇想,觉得自己手上的那张石像的照片,或许也可以找他看看,毕竟这方面他可是比文物专家更有发言权的。

第187章 专业的盗墓贼

好在当年那个被云深采访的摸金校尉,已经出狱了,不然云深就是想到了找谁帮忙,恐怕都找不到人,就说监狱里的严格规定,就不是云深想要联系就能联系到人的。

现在云深贸然的打电话过去,说实话,云深也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

只是心中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就想试试。

谁知道,云深的电话刚刚打过去,还没有说话,对方就好想早就知道云深要打电话给他一样,直接叫出了云深的名字。

这一点到是云深没有想到的,在后来的谈话中,云深才明白,摸金校尉出狱之后,心中有种看破红尘的想法。

曾今横行江湖的摸金校尉,进了监狱几年的时间,出来之后,竟然只有云深一个人去接他,多少叫他有点心灰意冷的感觉,所以出来之后,手机号码就换掉了,以前的联系人,都不在了,知道他新电话的人,只有云深一个。

所以云深的电话一打通之后,摸金校尉就知道这是云深找他。

紧接着,云深对摸金校尉问起了石像的事情,但是云深只是说了‘石像’两个字,摸金校尉马上就问起云深,是不是现在就在梧桐镇。

云深一听,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心中十分好奇,自己只是说了‘石像’两个字,为什么这个摸金校尉会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自己在梧桐镇那?

云深好奇的问了摸金校尉一声,谁知道,摸金校尉只是笑了笑说道;在滨海附近,最盛行石雕的地方就是梧桐镇,梧桐镇的传说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以前摸金校尉就打过这个石像宝藏的注意,只是因为这个宝藏根本得不偿失,所以这件事就半路夭折了,其实也在于这个所谓的宝藏,只是一帮海盗留下来的。

试想一下,在明朝那个时代,什么人会当海盗?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就是一帮山贼或者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在摸金校尉看来,这帮人就是一群土鳖,什么东西有价值,他们根本就不懂,在他们的眼中只认识钱,或者金银铜钱之类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偏偏就是摸金校尉最看不上的东西,虽然值钱,但是同样也麻烦,量大才值钱,可是量大怎么转移,怎么出货?

在这些老摸金行里的人,都知道,下斗最想要的还是体积不大的稀世珍宝,这些东西才是关键,这些东西只要在手上,就根本不愁没人要,出手十分简单,运送也方便。

所以说。摸金校尉根本就对宝藏里的东西不感兴趣,或者说根本就看不上那些真金白银之类的东西。

虽然没有打算动这件东西,但是之前的消息和线索,摸金校尉也没有少收集,只是最后都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