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易天诚皱了眉,这人怎麽会这麽问?莫非是来寻衅的?再看他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心中的不快逐渐加大,却依然耐著性子回答了他:“他带著雷霆剑,足以证明。”
“雷霆剑?”白衣公子似是吃了一惊,尔後神色复杂了好一阵,咬牙切齿的说:“……小冤家……”他指著自己的左眼角,说:“他是不是左眼下有颗泪痣?”
原来他认识阿冉!易天诚觉得眼前之人怪异无比,既然认识,干吗还兜著圈子问了自己一大通?没好气的说:“是的。”
“他现在身在何处?”
易天诚压不住脾气了,眼前这人什麽都不解释,就冒昧了问了一堆问题,还有他那倨傲无礼的态度,仿佛自己高高在上一般,更何况他的问题全是和他的阿冉相关――这点最让易天诚不舒服,当下沈下脸,说:“阁下问了这麽多,却还未报通名姓,不嫌失礼了麽?”
白衣公子冷笑一声,鹰!般锐利的眼神带著十足的高傲和冷然,一字一句的说:“碧云宫――君冉。”
易天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报名,不知为何,当听到这名字时,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预感,似乎有什麽不安在扩大,当下强抑住心绪,怒道:“休要信口开河!你为何要冒他人之名!”
君冉冷冷撇他一眼说:“君某行不更名,立不该姓。”
“你说你是锦绣公子,可有证明?”
“君某没必要向你证明,你只需告诉我,那人现在身在何处?”
易天诚坚持要搞明白心中的疑问:“你说你是锦绣公子,雷霆剑却在他身上,易某难以相信你的言辞。”
君冉撇了他一眼说:“他是我的情人,我的剑送了他也没什麽奇怪吧?倒是易庄主你,光凭一把剑,别人说什麽就信什麽,真让人可笑!他武功那麽差,你就没觉得奇怪?”
易天诚沈默了。那人在他面前练过“雷霆绝命剑”,但招式散乱,内力不济,但他也说了,他被表妹暗算受了很重的内伤才会如此。但……眼前这白衣公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比他更像传闻中的“锦绣公子”,这人才是君冉?而他是君冉的情人?一想到这里,心就像塌了一块似的说不出的难受,那他和自己的爱语呢喃,浓情蜜意都是假的?
君冉见易天诚矛盾挣扎,毫不留情了给了最致命一击,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说:“你看清楚了,这是什麽?”
那是一块通体碧绿的令牌,散发著隐隐寒气,乃是上好的寒玉所打造,上刻著三个梅花篆字“碧云宫”。
这是碧云宫宫主的令牌,易天诚在很早以前的武林大会上,见天山空谷客拿过这个。这白衣人的身份已经不容置疑了――他,是真正的锦绣公子君冉。
但……易天诚实在想不通那人为何假冒君冉来接近自己?他的目的何在?他似乎没有从自己这里捞走什麽好处,反而被自己夜夜索求……现在,却连他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易天诚心中一片混乱,勉强压抑住翻腾的心绪,强装平静的问:“那人……叫什麽名字?”
君冉冷冷的说:“易庄主问清姓名是要兴师问罪麽?我看不必了。他假冒我的名字欺骗易庄主固然是他的错,但他是我的人,自然由我处理。不管他出於何种目的接近易庄主,都请你尽快忘了他,我看那小冤家是一时寂寞才找上的你,最终他还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你只需告诉我,他人在哪里?”
君冉那不容置疑的语气更让易天诚的心凉了个通透。原来……那人找上自己只是随性而起。那人说的爱都是假的!现在真相大白,真是既痛恨又伤心,想找那人算帐,却不晓得找到後该如何处置。毕竟在与他朝夕相处的日子里,那种幸福的滋味不是假的!
看君冉正在气头上怒火中烧的样子,那人若被他找到,怕是有的罪受。略一思量,易天诚说:“我和他在凤阳城就分开了,之後没有见过。”
“哼!”君冉听罢拂袖而去,似在生气他既然不知道为什麽不早说。
梅香看了主子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半晌小心翼翼的说:“主子,既然那人不是真正的锦绣公子,您就不必再为他伤神了。”
易天诚颓然而坐,自己爱上的从来就不是‘锦绣公子’这个名头,而是那个人!真正的锦绣公子他见到了,虽美的让人屏息,但那高高在上的冷傲态度却让人敬而远之,哪有那人半分的可爱?结果……自己竟然没办法恨他,最後还要帮他挡上一挡,真是,陷的太深了……
不行,若再见他,一定好好问个清楚!
君冉下了楼,路过柜台时,随手丢了一块银子过去。出了酒楼好半晌怒气才渐渐平了下去,自己师命在身,眼下还不能去找人,只能恨恨的想,好你个小冤家,给我等著瞧!
“阿嚏――阿嚏――”阿善连打两个喷嚏,皱起了眉。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18:3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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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行骗走江湖41
更新时间: 04/2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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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雍安县之後,樊二虎开始勤练武功。虽然他原先也很卖力,但现在比原先勤快了数倍。
他让阿善又教了一些武功招式,然後得空就练。亥时入睡,四更起床,除去赶路的时间外,就是在客栈中不停的打拳踢腿举石磨。甚至在赶路的时候,也经常不坐在马车上,而是牵著马一路小跑。
阿善见他的此举,郁闷的眉头打结:“你吃饱了撑得?谁也没指望你成为绝世高手,有那力气还不如省下来和我做舒服的事儿呢!”
正在牵著马跑步的樊二虎看他一眼,轻轻吐出一句:“我想练的再好点儿,万一以後再遇上什麽事,也能……也能救你,就像阿玉…。”
阿善立刻变了脸色,说:“谁要你像阿玉一样啦!阿玉已经不在了……难道你也……”
樊二虎心中一疼,知道说错话了,阿善一定是不愿意再有人为了他而死,低头说了句:“抱歉……”便转身继续跑了。
阿善看著他那宽阔的背影,想到他背後那一大片的烧伤,忽然觉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蔓延开来,酸酸的,暖暖的。
那一场大火中,他被人抱出了火场,那人把他牢牢的护在怀中,他也贪婪的搂住那人借此抵抗著对火的恐惧。在一片意识纷乱中,他以为那人是阿玉,清醒过来才发现是樊二虎。他曾在一片空落落的心情下,问了一些关於离开不离开之类的问题,那些问题他也问过阿玉。阿玉也是那样回答的……可是,现在却不在自己身边……那,二虎呢?这个给了他同样答案的人,又能陪自己多久?
想到这里,心蓦然一疼,阿善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似乎……这种心情,有些莫名其妙呢……
阿善一向懒得花心思在“行骗”之外的任何事情。於是,他很干脆的把这种陌生的心情抛到脑後,直截了当的用身体说话。当晚缠著樊二虎不放。樊二虎被他弄的情难自抑,狠狠的要了他好几次,最终,阿善带著满身疲惫与满足窝在他怀中沈沈睡去,再也无力多想什麽,他觉得这样挺好的――干干脆脆的想做就做,没那麽多磨磨叽叽的复杂心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空著,阿善翻了个白眼,樊二虎一定又去练武了。有些郁闷的翻了个身,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皱著眉埋怨,干吗起那麽早,早上再来一次不是很舒服麽?大好的时光跑去打拳踢腿,真傻!又想到他练武是为了自己,他把自己从大火中救出……又心中一甜展了眉,嗯……练练也好,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或许就能既救出自己他也不会受伤了呢。摸了摸身边冰冷的床铺,阿善又把眉头皱了起来,真是!那宽阔温暖的胸膛趴上去真是太舒服了,一大早被他溜掉真是可惜!又想到昨夜那麽激情,两人倦极而眠,今天他坚持那麽早起来其实也挺不容易的,练武练的真刻苦啊……又舒展了眉头。又想到……
於是,当樊二虎拎著食篮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发现阿善拥著被子坐在床上,一下子皱眉,一下子又展开的。他疑惑的在阿善眼前挥了挥手:“怎麽?想什麽呢?”
阿善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说:“没什麽,一些无聊的事情而已。”
是啊!的确无聊,他居然花了一大早的时间在想:是让他搂著自己睡觉更舒服一点?还是想让他去练武,自己会更高兴一些。真是莫明其妙又无聊至极的想法。
这天,两人正在且说且行,行至一片树林中,看见前方停著一挂豪华的马车,不远处是一条小溪,溪边躺著一个人。樊二虎赶忙收了缰绳,阿善跳下车去看那人的情况。
忽然,那个豪华马车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你们……别,别碰我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来到马车旁,掀开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