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冷哼一声,站起身子:“不识好歹!怪不得你表哥在京城当了驸马,你却还在这个小地方当捕快,你也就这命了。”说罢拂袖而去。
梁祀刀紧握住拳头,深吸了几口气,对阿善和樊二虎说:“走,陪兄弟我喝酒去!”
不愧是本地人,虽然今天也是人山人海,但梁祀刀带著他们绕进一个小巷子,找到了一家人不算满的小酒馆。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18:2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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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这家馆子虽然门面不大,但菜一端上来就觉得香气扑鼻,酒也是醇香味长。
酒过三巡,梁祀刀叹了口气说:“今天这事对不住了,唉……”
阿善笑笑说:“没事,倒是你摊上那麽一个县太爷,平日里受了不少气吧?”
梁祀刀可找到倾诉的人了,说:“可不是嘛!这雍安县人杰地灵商贾云集,若是摊上个好官,一定是百姓安居富足的好地方,可偏偏碰上了这麽个狗官。不过,我也没几天的气受了,在见他惘顾人命,为了些银子就不封城的时候,我下定决心了,等抓住采花贼就不干了。妈的咧!”
樊二虎问:“那,你打算好没有,之後干什麽?”
梁祀刀灌了口酒:“去闯荡江湖当游侠啊!不是我自夸,我手底下有些功夫的!当个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一件快事嘛!说起来,你们听过江湖上的事麽?知不知道有个凌云庄庄主易天诚?”
樊二虎咽了咽吐沫,阿善答道:“当然听说过,他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啊!”
梁祀刀说:“是啊!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人又谦和有礼,没有大人物的架子,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我要行走江湖一定拿他当目标!嘿嘿……我听说啊,人家光老婆就有九个,大英雄果然就是大英雄啊!”言下颇有羡慕之意。
阿善和樊二虎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低下了头。樊二虎为自己的前任主子默哀,阿善则是憋笑憋的肠子都青了。
樊二虎问:“你去闯江湖,那你的家人呢?”
梁祀刀说:“我爹娘已经没了,自己又是光棍一个,哪来的什麽家人?”
阿善说:“刚才,那狗官不是说你有个‘表哥’?”
“切~”梁祀刀冷嗤一声:“我早就和他家断了往来了。”见阿善一副好奇八卦的样子,他从头开始说:
“我舅舅那个人贪权求贵,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有几分风流资本,被一个富家小姐看上了,为了当那家倒插门的女婿,他把原配的舅母给休了。後来他和第二个舅母有了儿子――就是我表哥,我表哥从小就聪明伶俐,被镇上的先生喻为‘十年难得一见的神童’,舅舅请了有名的先生来教他念书,誓要让他考取功名。我表哥还真争气,二十岁那年状元高中,在京里被封了三品官,当时雍安县整个都轰动了呢!”
梁祀刀泯了口酒,继续说:“我舅舅全家搬到京城住了,风光的了不得。後来听说,在京里碰上难事的乡亲去他家求助,他们居然赶人,还威胁说‘冒认官亲要蹲大牢’,你说可气不可气?”
樊二虎和阿善点了点头,这种连老乡都不认的人的确够可恶。
梁祀刀接著说:“我娘总想著,毕竟是亲兄妹,不能就这样断了,就带著我去京城找他们一起过端午节。我舅舅还算有点良心,没把我们赶出去,顶多也就斜眼看人而已。然後有一天,表哥收拾的光鲜无比,说是皇上宴请群臣,要考青年官员们的文采,暗中有给妹妹挑驸马的意思。表哥自信万分,得意的对我说,驸马的位子他稳坐了。可当晚他一回来就摔东西,我一打听才知道,敢情那大宴上,有个什麽侯爷,那侯爷的儿子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神童’,还是个小屁孩子呢,愣是艺压全场。你说好笑不,那麽多青年官员竟都输给了一个小毛孩子。不过听说他太小,皇上没提驸马的事倒是赏了不少东西,表哥屁也没捞著,气得脸都绿了。我就安慰他,说‘你是十年一见的,人家是百年一见的,十年的遇上了百年的,自然是招架不住,想开点别自己找气受’。”
樊二虎心说,你这是安慰人麽?分明就是火上浇油。
“我表哥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一连咒了那孩子几十种的死法,还说誓要当上驸马,我就气了,我说‘你良心叫狗吃了?居然诅咒一个小毛孩子。’他就把我和我娘赶出去了。以後我们两家就没往来了,算一算也好些年了。”
梁祀刀润了润喉,总结似的说:“听说我和娘被赶回来不久,他不知怎麽弄的,真成了驸马了,那小毛孩子也真就暴毙了,你说邪乎不邪乎?唉……恶人的诅咒居然这麽灵,真是老天瞎眼。表哥那种缺德的人,别说他是驸马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攀他这门亲!”
“好样的!”阿善端起酒碗:“兄弟我敬你一碗!”
“好!小兄弟喝得真豪爽,来,我也敬你!”
这两个酒鬼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最後,还是梁祀刀先败下阵来,被樊二虎和阿善送回了家。
然後,二人也回到了客栈。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18:2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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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行骗走江湖36
更新时间: 04/1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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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阿善往床上一躺说:“唉……白来这里了,什麽都没玩著,还弄了这麽一摊子事。小爷我最近走背运啊……”
樊二虎摸摸他的脑袋说:“你人没事,比什麽都好。”
阿善坐起来说:“二虎,我帮你换换药吧。”
“不用吧?昨天才上的药。”
“我的药比医馆里的好,保证让你疤都不会留。”
樊二虎不再坚持,脱了上衣。
阿善一圈一圈的解开绷带,看到了黑红一片的灼伤,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有些酸涩。用手轻轻抚著伤处以外的皮肤,说:“疼麽?”
樊二虎摇摇头:“不疼了,那郎中的药一抹上就有了凉意,後来又吃了止疼的丹药,现在没太大感觉了。”
阿善又问:“那当时……疼麽?”
樊二虎笑笑:“当时谁顾得上啊!早忘了疼不疼了。”
忽然,有什麽东西滴在了後背,樊二虎心中一动,莫非……阿善哭了?心狂跳起来,阿善是为了他掉泪?
伤口猛然一蛰,疼痛扩散开来,阿善说:“忍著点,我这药效力好,就是药性太强刚涂上去有些疼,不过只要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算你压著伤口睡觉也不会有感觉了。”
“真这麽神?”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