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柏寅清将他的呻/吟尽数吞下,同时,他透过?车窗紧紧盯着虞微年的脸。目光直白,凶恶,像一只残/暴饥饿的狼。

虞微年后背挨着柏寅清的胸膛,他正双膝分开,坐在柏寅清的怀里。在这种?姿势下,他偏过?脑袋与柏寅清接吻,脖子实在发酸,肌肉也被牵扯得更加敏感。

但也正是?这样的接吻姿势,柏寅清可以吻得更深。同时,二人也能清晰看?到重色是?如何被一点点吞噬。

哪怕贴了车膜,在地下停车场接吻,还是?给了虞微年异样的刺激感。特别是?他看?到柏寅清那张冷淡的面?庞,暴露出因他而狂热、失控的表情,反差感让他愈发兴奋。

唇舌随着湿热的吻在交换,勾扯出黏腻不绝的水声。窗户上的水珠滑落,打湿了真皮座椅,又?飞溅得到处都是?。

虞微年晚上喝了不少酒,他一直处在微醺状态,也忘了不曾上过?厕所。忽的,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不适感,又?缓缓抽了两下,他皱着眉,想暂时停止这个吻。

好?不容易起身拉开一点距离,又?被滚烫的大掌掐住一截细腰。柏寅清像大型动物捕食一般,将猎物一点点拖回自己的巢穴,也不让虞微年有分毫离开的距离。

嘴巴又?被堵住,填了个严严实实。虞微年被迫分开唇瓣,接受这个疾风骤雨般的深吻。

真奇怪,柏寅清究竟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这都多久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没有像柏寅清这般疯狂过?,仿佛是?不会停止的永动机……

虞微年脑中思?绪纷飞,整个人乱得不行。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兜不住的唾液自唇缝间淌下,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寅清……你……”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到酒吧的?”

直觉告诉虞微年,柏寅清应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可见柏寅清今晚没有提起此事?过?,态度也称得上平静。

难道是?他多虑了?

谁料,这句话像彻底激怒柏寅清,柏寅清突然?停下接吻的举动。

虞微年迷迷茫茫睁开湿润的眼睛,没等他搞清楚状况,柏寅清突然?托着他的腰身将他抱起,让他在怀抱里旋转了部分角度。

这个举动猝不及防,让虞微年一惊,眼前也发白一瞬。

他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嘴唇再次被用力含住,又?被吸进口腔里亵/玩。唾液自无法?合拢的唇角溢出,又?被尽数舔舐干净,粗舌打圈似的在他口腔里勾舔,一通乱凿,捣出绵绵水声。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

柏寅清声线平静,但亲吻吸吮时的力道却很重,带有强烈索取意味。

这个吻太深,虞微年受不了。他舌尖微微向后缩着,想躲,但还是?被强行勾出。他有点泪失/禁体质,当下控制不住掉眼泪,忍不住想伸手去碰,却被截住。

一双手腕被大掌箍住,扣在腰后。他被迫钉坐在柏寅清腿上,仰头?被吻得汁水淋漓,水都兜不住了。

“我什么时候到的?”

趁着换气?间隙,虞微年偏过?头?,努力呼吸新鲜空气?。可唇瓣边缘,柏寅清还是?很凶很用力地磨,他还没缓过?劲,粗舌又?顺着唇缝捣进软烂的口腔,速度快到只剩残影,边缘都溢开一圈白。

这个姿势让虞微年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只能重重坐下,被含住唇肉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他也想过?挣扎,但挣扎时身躯扭动,更像主动把自己往柏寅清那儿送。

“从你说要出轨开始。”

虞微年口腔酸麻,想上厕所的感觉愈发强烈了。冷冽气?息却仿佛要将他囚在身上,让他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年年。”柏寅清将他抛起,又?随着重力沉沉落下。他似乎有些困惑,“你要出轨吗?”

虞微年瞳孔放大,浑身处在不自然?的发抖状态。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大脑却不断提醒他

柏寅清听到了。

难怪,难怪柏寅清这么凶。

虞微年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难捱。他这算不算变相的自讨苦吃?虽然?舒服,但实在有些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了……

“怎么会呢?”唇肉相贴时,他含糊不清地说,“我最爱你。最爱你了……”

“爱”这个字眼,太过?迷人,也太过?具有诱惑力。它更像一个美丽却又?危险的陷阱,吸引无数人靠近。

柏寅清动作一顿,被泡湿的大掌缓缓抬起,托住虞微年的面?颊。虞微年已经没了力气?,他的面?颊侧躺在掌心之间,微微喘着气?。

嘴唇嫣红,一小截舌尖红肿地探出,散发迷乱的热气?,缩不回去一般,细细地颤。

虞微年长的实在漂亮,又?因游戏人生多年,他身上有一种?自由随性的气?质,像一阵永远不会停留的风。可现在,他就被柏寅清困在怀里,柏寅清甚至能清晰体会到他身上的体温,很湿,很热,正紧紧缠着他不放。

“虞微年。”

“嗯?嗯……”

“以后不要骗我。”

柏寅清抚摸着虞微年的面?庞,又?说,“去哪里跟我说,不要骗我。”

他再一次重复,“不要欺骗我。”

搞了半天,就为了这件小事??虞微年轻轻地笑?了一声,他侧过?点面?颊,用颊肉蹭了蹭柏寅清的掌心。

“寅清。”他说,“我爱你。”

柏寅清瞳孔骤缩,腹部肌肉处在不自然?的紧绷状态:“你说什么?”

虞微年诧异挑眉,他只是?说了爱,柏寅清便不能控制自己,顷刻就交代了。

“我爱你,寅清。”他搂着柏寅清的脖子,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

柏寅清定?定?地看?着他:“你会永远爱我吗?”

“当然?了,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