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1)

鲜楽骤然转过头来,目光明显不善,好似在怪罪她的多嘴。

宁芷被吓愣,一时怀疑自己是否是会错了意。

这时,他却睨眼问道:“公主是想和我睡,还是想和你的夫君睡?”

“你就是我的夫君啊。”

“我不是。”

宁芷心头叹息,想着,原来他是这样传统的一个人啊,两人还没正式行过西渝的婚仪,他便坚持不肯松口。

她好脾气地顺着他的说法,没有生怯退却,“反正现在……我是愿意的。”

大醴的敬长酒他都当着皇兄和母后的面喝下了,在宁芷这里,两人已经算仪成礼毕。

鲜楽欲言欲止,眸底晦暗如深,他上前两步用力掐住她的脸,沉声发哑,“公主真是……胆子不小。”

“大人……”她被掐得难受,伸手想作拦,却撼不动他分毫。

她发怵应对他这般的模样。

“公主可知我现在想做什么吗?”他问。

宁芷眸光流转,弱势摇头。

“我想。”鲜楽临下看着她,嘴角稍扬,“搞死你。”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对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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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 宁芷x鲜楽

◎吃人嘴短◎

大醴为中原礼仪之邦, 不管王公贵族,还是布衣黔首,都从小被教识要知礼明节。

宁芷耳濡目染, 从学堂启蒙之初, 再到受嬷嬷教习闺礼,她一直知行合一,端矜淑慎,尤其, 她在京所遇所见的郎君中, 无一不是行止温润的谦谦君子,哪怕是戍边的武将,也都行止规矩,绝无狂悖孟浪之徒。

所以, 到十七岁为止,宁芷还是第一次听得这样粗鄙的话入耳,一时间耳尖烧热, 眼神也变得嗔恼。

她瞪着鲜楽, 原本要责怪出声, 可又想到他们草原人原本就是不服驯教的性情,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缓着语调与他商量开口:“大人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讲话。”

鲜楽微微眯眼,大掌掐住她的后颈,倾身向前逼近, 反问:“说什么?”

宁芷深觉他这是刻意的明知故问,于是攥紧手指,受不住盯视地把眼睛瞥向旁侧, 她不肯与他相视, 声音更不由嗡嗡的, “就,就是那些粗俗的话。”

鲜楽反应了下,才知是哪个字眼污了高贵公主的耳,他没反思,只将唇角扬了扬,而后凝着她轻佻开口:“怎么,公主不愿被我搞?”

宁芷咬唇瞬间讪热,她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时下简直又气又羞。

“好好,我不再说就是。”

鲜楽噙笑,轻松拽着宁芷的手腕牵引向下,示意她环臂抱住他的腰腹。

之后,又将掌心放落在她后脑揉了揉,他把人搂进怀中,食指指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脸颊处的嫩肉,玩逗意味明显。

宁芷眯了眯眼,明显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异痒,她无力依撑,只好努力拽紧他的黑色皮质的袍衣,尝试依附。

他成为她唯一的靠岸。

宁芷在他胸口轻蹭着来缓释不安,哪怕不舒服也一直黏着他。

鲜楽眸底深了深,看她此时的模样只觉像是只会撒娇的猫,他没养过那金贵玩意,在他眼里,娇气黏人的猫远比不上有攻击性的藏獒对他有用,后者可以帮他御敌,前者几乎毫无……

毫无,用处。

他原本这样作想,可指尖忽的被怀中不听话的小猫张嘴嗦含住,湿糯感裹挟的一瞬,他太阳穴突突一跳。

他没拒绝收手,眸微敛,索性顺着她的意往里肆意地搅,原来猫也有猫的好。

乖,又漂亮。

宁芷主动过后,却见他只是浅尝辄止,根本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她羞窘又低落,抬眼望向他时楚楚可怜,“大人……”

鲜楽叹气,指腹垂下忍耐地磨了磨。

他道:“公主现在还发着低热。”

盯上她异常靡艳的唇,鲜楽知她身上还有未消的火气,恐怕这病症要好好养上几日才能彻底恢复。

他不想这个时候和她胡来,即便此刻,他腹下已分明起了躁。

宁芷摇头小声,“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喝完热姜水后身子就好了很多。”

“先养病。”他不容置喙。

闻听他的拒绝之言,宁芷眼眶不由湿润润的。

大概真的是发着烧的缘故,此刻她比平日更脆弱许多,她大着胆子伸臂环上他的脖颈,又深凝眼眸看向他道:“一路上,大人对我总忽冷忽热,我不忍低落亦惶然不安。我们是两国政事上促成的联姻,对于这门亲事,我没得选,大人也不一定就是自甘情愿。我不知大人的心意,怕大人对我并不满意,更怕大人原本就有心仪的女子,或许大人排斥与我亲近,便是答案了。”

她越说声音越低,鲜楽却字字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