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时用掉了绝大多数体力,那时候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累,身体也完全为做爱服务。现在被操后穴操射了一回之后,发情期间积攒的疲倦感汹涌而来,任语浑身酸软,腰背尤其,挺直了也不是,弯曲也不是,怎么样都难受,下面也被插得酸爽发麻。

他无力反抗,只能呜咽着任由男人操干,毫无还手的余地,边被迫承受边撒娇:“不……唔唔!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元岑求你!求你快射吧,射给我好不好!”

陆元岑咬住满是伤痕的腺体,在脖子上,也在后穴里,共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共同高潮过后,任语累的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趴在陆元岑胸口上,听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强健有力,就像操他的鸡巴一样。

这想法吓了他一跳,不过是做了一回,准确是做了五天,怎么就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了!

任语回忆起这五天的荒淫记忆,羞怯地说:“我想过了。”

陆元岑摸着他的头发问:“想过什么了?”

“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不想怀孕。”任语顿了顿,继续正色说,“但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等到我们都做好准备的时候。”

第47章 易感期·上

相爱的两个人,早就经过十多年的磨合,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他们很少吵架,即使有争执,陆元岑也会在第一时间主动沟通。

最坏的一次情况是临近毕业,陆元岑太忙,任语误以为他出轨,却不敢当面质问,闹了一个多礼拜的冷战,陆元岑处理好一切,回头才发现恋人不对劲,赶紧哄好,还顺带求了婚。

毕业后,任语和严旻一起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而陆元岑留本校读研。

公司和学校不远,两人也依旧同居,只是相处时间少了许多。虽都有布满,可他们都全力配合着对方,心照不宣,挤海绵似的挤出一丁点时间都要碰面。

这天,任语还在改方案,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犹豫着没接,这号码又一次打来了。

“喂您好,是陆元岑的老婆吗?”

任语皱着眉,对这样的称呼很不适应:“我应该是吧,请问您是?”

“是这样的,陆师哥在学校突然进入易感期了。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把他控制住了。但他很不稳定,不肯让我们碰手机,还说只要他老婆来接他,报了您的电话号码,所以得麻烦您带他回家。”

那边说的很急很快,背景声音嘈杂,全是慌乱人声,情况应该没她描述的乐观。

“好,那麻烦您把具体地址发我,我马上就到。”

任语把策划案转交给同事,只说了句有急事就赶紧走了。

他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了,陆元岑作为高等级alpha,易感期短暂且稳定,通常只要有任语的衣服给他筑巢就能解决。这回大庭广众之下冒然进入易感期,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错,他们已经结了婚,却迟迟没有完全标记,陆元岑从没在他身体里成结过,大概就是因为曾经的一句话。“但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等到我们都做好准备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准备好了呢?陆元岑大概在等他这一句话吧。

无数次相拥时刻,任语动过无数次完全标记的心思,可真由他说出这句话,他又害怕了。

毕竟是活了二十多年以后才成为omega的,他没法用短短几年来消化自己能够生孩子这件事。他也提前做过了解,怀孕的过程很煎熬,身材会走样变形,生产的时候疼痛万分,产后也是一大堆问题。他相信陆元岑能照顾好他,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完全标记和不孕不育,是两个冲突的选择。

任语看着日历上二十天之后的红圈,那是他的发情期。今天要去陪陆元岑的话,他们一定会做爱。二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许会被勾的发情期提前。

任语默默想,如果自己发情了,那就提出完全标记吧,这是老天爷的指示。

感到现场的时候,陆元岑正被关在一间空教室里,门被桌椅堵住了,alpha充满暴戾的信息素冲破木门阻隔,整个楼道里都飘着依兰花香。没有特殊性别人种敢接近,几个beta守在这儿,满脸都是痛苦神色,他们都能感受到顶级压迫感。

任语硬着头皮走近,实际他闻到这股味儿就已经腿软了,他身子敏感又沉迷于爱人的信息素,穴不自觉地湿润起来,但眼下不是发情的时刻,这种情况只能由他来解决。

“你们先走吧,我就是……我是陆元岑的老婆。”

几个beta打量他一眼,倒没什么恶意,他们火速搬开桌椅,其中一人说:“那嫂子这儿就交给你了,我们先撤到旁边去,你快去看看师哥怎么样了,有事再叫我们。”

嫂子……这称呼叫的任语脸上一红。

任语拍拍脸蛋让自己清醒些,缓缓推开门。

陆元岑可怜兮兮地藏在一张桌子底下,周边椅子围了一圈,他怀里还抱着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任语的衣服,整张脸都埋在里头,吸气声音之大,几米开外的人都能听见。

任语刚想开口叫他,陆元岑就头都不抬地赶客:“都给我滚!”

强势的alpha信息素冲击而来,任语头晕目眩,险些跌倒,眼疾手快扶住了墙壁。他心跳如鼓,快要冲破胸膛,深呼吸几次后平缓地说着:“元岑,你也要我滚吗?我真的走了哦。”

听见熟悉的声音,陆元岑还以为在做梦,猛然抬头,竟然真的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出现在门口,那凶恶表情瞬间化作惊喜。

他笑着起身,头顶磕碰在桌板上,发出好大的响动,疼的龇牙咧嘴。

“诶你别动了,我过来。”

陆元岑像只听话的小狗,主人命令他乖乖坐好,他就一动不动。

没过几分钟,任语出了一身冷汗,肌肤却火热,他感受到体内的不安气流,那坏心的alpha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原本用作压制同类的信息素转化为引诱的意味,直往任语身边凑,去萦绕敏感的地方。

任语姿势难看地走到陆元岑身前蹲下,双手抱着膝盖,他还想关心关心这人撞得痛不痛,谁知陆元岑竟然直接伸手摸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真是发情期的色狗!

被轻轻碰一下,任语就勃起了,但这里是教室,外面还有好多人。任语压下心动,迅速抓着陆元岑作乱的手,往后撤了撤,换成坐在地上的姿势,不允许他再摸。

“老婆我好想你,好喜欢你,终于见到你了,我爱你。”陆元岑转而握住老婆的手,牵着他用手心蹭自己的脖颈和腺体,表情十分眷恋。

任语心都软了,指腹摩挲微凸的肉块,柔声问:“元岑,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陆元岑忽然就表情崩塌,欲哭无泪:“老婆!今天有个omega跟我表白,我根本都不怎么认识他!我立刻拒绝他,说我已经有老婆了,可是他说我都没有完全标记,你压根就不想要我。老婆,你是爱我的吧?你不会不要我吧?我一生气就没控制好情绪,我说就算我老婆不要我也不会喜欢他,结果他气急败坏故意放信息素,我又没有抑制剂,就进入易感期了呜呜呜。”

人家都说易感期的alpha诡计多端,为了骗取omega的欢心,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他这故事说的真真假假,任语也不知道该不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