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比赛忙碌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热水没过腰腹停留在他锁骨以下的位置,温暖气息包裹全身,水蒸气热乎乎地扑在脸颊上,任语舒服得长叹一声,手脚顿时失了力气。

泡了没一会儿后,酒劲果然消下去不少,但冒上来有另一种晕乎乎的感觉,同醉酒似乎不大一样。任语身体愈发烫,全身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热度从皮肤开始逐渐渗入肌肉中。他在水面以外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细汗,连呼吸都炙热无比。

泡在水里的部分,小腹肌肉火辣辣的,肚子里咕嘟咕嘟响,像是有东西在生长。骨头也在叫嚣,有种酥麻感停留在关节,叫他使不上劲。那原本平滑的后脖子微微鼓起一块肉,发着痒,任语反反复复磨蹭那处被撑的薄薄嫩嫩的皮肤,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妍扇庭

下体也有怪异感受,他微微勃起了,可性器分明都没被触碰过,导致勃起的快感反而是从屁股里头传来。他两条腿不受控地缠在一起,大腿肉不停相互摩擦着抚慰。

好热……好热……

越泡越难受,任语满脸潮红,再也待不下去,用尽力气撑着浴缸边缘爬出来,强行结束这场沐浴,胡乱擦擦身子就出去了。

陆元岑已经睡了,任语蹑手蹑脚躺在他身边。

明明开了冷空调,任语却仍旧觉得心下躁动不安。

他喜欢有陆元岑信息素的气味,每晚都闻着这种香气入睡,所以在他洗澡时陆元岑就提前释放好了。整个房间里都是清甜花香,身体都被最喜欢的依兰味道包裹,有种不知出处的酥麻感流入体内,方才的难耐感又出现了。

任语想叫陆元岑收敛一些,却发现对方早就熟睡,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任语一直引以为傲地认为,beta是比另两个性别都要强的存在,因为他们不会被信息素裹挟,不会因发情期或易感期而需要特殊对待,更不会沦为生育工具。

可他作为beta,仅仅是闻到发小的信息素就勃起了。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性爱这么一件事,而且只想和陆元岑做爱。

四周静悄悄,任语犹豫许久才把手伸进内裤里,几声黏腻水声,陆元岑一动不动。这给了任语勇气,于是他开始放肆自慰,将裤子褪了下来,大胆地对着陆元岑的身体。

对性事兴趣并不浓厚,任语很少手淫,最多只会摸摸撸撸,用最简单朴素地方法逼出精液。往常只要抚慰抚慰肉棒就好,可今天不仅是下体,他感觉浑身各处都痒,没有哪里是舒服的。

他将衣服撩起来,下摆堆积在胸前,搭在乳头上方。他一低头能看见挺起来的胸膛上缀着两个成熟石榴籽般的珠粒,因为摩擦衣服而又红又翘,接触到冷空气时微微颤抖。

他很想摸一摸捏一捏,可碍于陆元岑就在身边,他不敢有更过分的举动。

更何况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女人和omega可以从胸部获得快感,男人的这里不过是毫无作用的装饰物。

青春期以前任语这处和所有平凡普通的beta一样,乳房干瘪单薄,乳头萎缩着揪都揪不起来。

然而不知从哪个时刻开始,他突然发现自己这里有所变化。虽然乳房仍旧不算太大,但他的乳头和乳晕比一般beta男性都明显且敏感,很轻易就会因为粗糙布料的摩擦而发硬,更是容易磨损。两颗的颜色是像omega一般漂亮的淡粉色,两颗粉珍珠似的,任谁看都是等待采摘的模样。

从前游泳课有同学打趣他,说他这里很色情,如果不是陆元岑及时出现,那些恶劣的alpha差点就要抓着他触摸那里了。从这件事以后,任语对所有alpha都提不起好感,除了陆元岑。他也再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同样除了陆元岑。

他反而时常会在陆元岑面前光膀子,他的发小从不对他的身材指指点点,从不会口出恶言或是调戏。

任语一双眼盯着竹马的宽大后背,他的目光赤裸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陆元岑像是感受到召唤,转过了身,他双眼阖着并没醒。

竹马的脸很好看,作为alpha来说都完美无瑕。他皮肤不白,常年运动保有健康的麦色,眉毛与睫毛都是乌黑浓密,显得整个人十分有精神气,而五官棱角分明线条锐利,鼻梁格外高挺,每个五官都透着冷峻。

陆元岑和所有alpha一样,对外都是高傲无情的,只有任语知道,陆元岑笑起来的模样。

看得入迷,任语差点忘记呼吸,陆元岑的气息轻飘飘扑打在他眼皮上,带着微微热度。任语眼睫微颤,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在此刻十分明显。他壮着胆更凑近一些,握住了陆元岑随意放在枕边的手。

捏了捏手心软肉,陆元岑眉头微皱,哼唧一声便不再动弹。陆元岑的手心是弱点,很怕痒,这样都不醒说明真的睡着了。

任语放下一颗心,将那只大手抓住向被子里探,最终停留在自己的隐密处。

“唔!”被别人触碰是另一种感官,快感瞬间刺激大脑,任语性器顶端流出涓涓细流,将两人的手掌都打湿了。

快要无法控制喘息,任语赶忙抽出一只手捂嘴。他下面慢慢地撸动,上面瘙痒的乳头得不到安抚,主动蹭着床单,豆粒硬邦邦一颗被来回拨动。

“嗯啊……哈……元岑唔唔……”享受地闭着眼,甜腻的闷哼从指缝溜走,任语丝毫没注意到竹马缓慢睁眼。

那眼神清明,瞳孔中凶狠阴暗,陆元岑根本就没有睡,他像野兽狩猎一样盯着猎物,等待他入网。

这个看似体贴的竹马,在两人独处间都会故意释放最高浓度的信息素,不然怎么会连没有腺体的beta都能轻易捕捉到呢?

长期将任语浸淫信息素中,这使得他的身体被反反复复地里外标记,熏染不属于肉体本身的味道。长年累月下来,任语身上总是会带有陆元岑的专属刻印。

所有人都看得出闻得出,对他们的情侣身份坚信不疑,只有任语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但beta只是beta,永远不可能被完全标记。无论信息素多么浓烈,属于自己的气味总会消失不见。偏偏任语朋友多,每天回来时身上都会被其他气味覆盖。

陆元岑强忍着蓬勃的占有欲,在一夜又一夜里辗转难眠,独自承受快要将他理智撕碎的单相思。

偏偏任语天性单纯,对信息素也完全不敏感,从不把沾了谁的气味回家当回事。陆元岑一方面清醒他是个不会被占有的beta,一方面又恨他是个木头脑袋。

如果……如果任语不是beta,如果他是个omega,如果他能够被自己标记……如果……

一整夜的煎熬与犹疑,一个计划在陆元岑脑海里逐渐成型。

他找了许多渠道,终于弄到了一种能把beta变成omega的药剂。

反复确认药剂对身体无害,唯一副作用是嗜睡后,拿到药物的当天他就下进了任语的水杯中。

看着心爱的竹马毫无知觉地将那杯水喝完,又在房门外苦苦等待两个小时,陆元岑才轻轻打开那人的房门。

任语已经睡着,陷入了假死般的熟睡状态。

陆元岑欺身而上,狂热地吻住唇,强行掰开那张肖想已久的嘴。

“唔唔……”他含住任语的舌肉吮吸,久旱逢甘霖般汲取爱恋者的唾液。任语舌头酸麻,发出抗拒的哼声,舌肉躲着往里缩,陆元岑就借势变本加厉,更深入一些。而后,他压住任语的舌,将自己的信息素从喉管里源源不断地灌进去。

饶是beta也受不了如此大剂量的信息素,更何况是直接接触粘膜并被强制送入体内。不出一会儿,体内的空气全都染上依兰花气味,那种气味还在不断入侵,任语浑身颤抖,四肢不受控地抖动。

他的身体呈现熟透水蜜桃般的粉红色,乳尖立起,性器硬挺。

压下进一步侵略的欲望,陆元岑吻着他,从脸庞开始将全身肌肤都亲了一遍。

再次来到胸部位置,陆元岑两手从下方握住乳房捏出小小的形状,虎口来回摩擦软肉。这里太干瘪了,掐不出多余的肉,倒是两颗乳头艳丽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