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岑脑中有两个答案,第一个是被动接受告白,第二个是自己更主动地出击。

他选了后者。

“唔啊!”强壮的身躯压上来,任语身后是两条腿,退无可退,被囚禁在人怀抱中。

男人急不可耐地吻他,吻出肿胀的器官,吻出血腥气味。

亲吻可以回答一切问题。

一只手游走在单薄的胸膛,寻找到小小两颗红珠子,轻轻揉捏又大力拉扯,极力挑逗,来回把玩不断。

另一只手来到他们身体交接最紧密的地方,一把握住性器揉搓。肉棒被任语先前口交弄得湿滑,又共同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大手也握不住两根。套弄的时候,陆元岑用虎口去磨任语那根,指头再掐紧自己的,一一碾过勃发的经脉。

两人额头靠着额头喘息,气息缠绕交织,陆元岑又去亲他。只是他没张嘴也没伸舌头,就用唇肉去碰,碰任语的鼻尖,嘴唇,脸颊,下巴,再向下在修长脖颈上留痕。

他将人颠了颠向上一抬,自己躬身,就能捕捉到竹马的胸口了。那两颗乳头刚才被他揪得通红发肿,高高地翘立在白雪地上,看着像是要冻坏了般颤抖不已。

得快点给他取暖,陆元岑张口就咬住左边那颗,双唇抿住乳晕。

酒后的人嘴里格外热,像是温室暖房,热乎乎地裹着乳粒,灵活的舌尖绕上去勾搭,一口一口嘬着果实,发出不小的啵声。

细小电流一簇又一簇从乳尖荡漾,任语这里没被被人碰过,从不知道会这么敏感。而他的性器也在竹马手中把玩,上下夹击,快感似相对而来的浪潮,于是他腰肢更软,一滩水似的倒在竹马怀中。

小处男经受不住太强的刺激,没过多久就被上下其手摸到射精。不知是因为他很久没释放过,还是竹马的手法太高超,这次射的非常多非常浓,搞得陆元岑一手心都是黏糊糊的白液。

陆元岑没有浪费,趁着任语高潮后伏在他肩头休息的时刻,这只手伸到人屁股下面,抹上隐秘其中的小肉口子。

任语这里从没被开发过也没被碰过,穴口是紧紧闭合着的状态,只是因岔开腿的坐姿而显露一丝半点的缝隙。沾满粘液的手指试探性绕着打转,按摩放松周围褶皱,那里一收一缩地主动配合着动作。

“唔啊感觉好奇怪啊……进不去的吧。”

“那就不进去了,不做了,之后准备好了再来。”陆元岑亲了亲他,这样说着,却并没有停手,指尖甚至在往中心的圆口里插。

任语抱着他的脖子猛摇头:“不,要做的,喜欢你,要做。”

陆元岑轻声一笑,指尖猛地插进去。

万事开头难,突破了最开头的那层限制,指头一下就能捅得很深。那里面比想象的还要紧,两边的肉壁缠得极快,刚刚劈开一道肉缝就又要合拢了,裹得手指都发疼。

强行进入体内,任语也不好受,泪水瞬间飙出,落在竹马的肩膀上。陆元岑立刻感受到肩上的潮湿,手指埋在里面没再进入,小幅度地旋转磨蹭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起任语后脑的头发,以作安抚。

“很疼吗小语?实在疼的话就不要做了,我会心疼你的。”

那根手指说着就要抽离出去,任语慌忙往下坐,穴里一夹,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出去。陆元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为什么一直说不做,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不是?”

“我喜欢你!”几乎同一秒,陆元岑反驳。

两人均是一愣。

任语看着陆元岑的耳朵,笑着咬上耳垂,摇了摇屁股,对着他耳朵孔里吹气:“那你动一动帮我扩张,一会换别的东西插进来操我好不好?”

他说的极其小声,可落在陆元岑耳廓里,变成又潮又湿黏糊糊的引诱,瞬间冲击男人的神经中枢。

”陆元岑的手指仿佛自带雷达,直接找到了任语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小小的凸起被手指无情碾压。

“啊!那里啊!那里好奇怪唔,好奇怪好奇怪呃啊!元岑不要!”任语小腹起伏着,被触摸的瞬间脊椎骨都开始发麻。

“不是奇怪宝贝,是舒服是爽。这里是前列腺,我会让小语爽的。”

任语混乱地点着头,眼角浮上酡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好好……好舒服,好厉害啊元岑,喜欢喜欢唔啊。”

先是缓缓抽插,尽力地扩张,等到进出完全顺畅后,陆元岑又插入第二根,接着是第三根。

任语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只能无力地呻吟出声,表达自己的喜欢,那穴里同样已经绵软湿透,湿哒哒地淌着淫水。

待到里面软的像团棉花,陆元岑才依依不舍抽出手,换上自己的肉根。

圆润的顶端抵住穴口,那小肉口子自动扩张成一个肉套子,嵌在柱身上,肉口一点点落下来,肉棒一点点送进去。先头进去还是过紧的,可是他们俩都太想做了,一个忍着被劈开身体的疼,一个忍着命根快被夹断的痛。

全根没入的时候,他们紧紧相拥。

“呃啊好深啊……全都进来了元岑,好厉害好厉害。”任语肚子里翻江倒海,又痛又痒又爽。但他无法弯腰,因为肚子里被一根火热的肉棍子捅入,笔直坚硬,容不得他活动腰身。

“宝贝里面好紧好舒服,好喜欢你。”陆元岑同样表着白,十分迷恋地亲着恋人的脖颈,在那里种下粉红色标记。

深埋了几分钟,穴里逐渐适应,咬的不再过紧,软肉倒是像按摩一般吸附柱身。

任语仍旧抱着陆元岑,明明主动做了更不堪的事,却不敢直视两人赤裸身体的场景,小脸死死埋在人肩头上。他手掌很轻很轻地拍了拍陆元岑的后腰,他的意思是:动一动吧。

相识十数年的人立刻心领神会。

粗大的性器缓缓抽动,在粉红的穴里进进出出,先头动作不快,但幅度巨大,几乎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把这甬道整个都捅开了捅透了,操干到完全铭记肉棒的形状,操干到口子都合不拢。

“小语,你里面好舒服好紧啊,好爽啊操,夹死我了。”

“啊啊啊太深了元岑,唔啊这样太……啊不要不要好奇怪,啊啊啊!”

任语被顶的起起伏伏,在男人身上跃起又落下,唯一是一根肉棒一直插在他肚子里,准确地碾入洞穴,怎么都脱离不开。这种感觉很是刺激,总是被顶到最深处,然后又抽离,刺骨的快感刚刚到来,而落寞空虚感随即席卷,可还没充分感觉到,又被操进了最深处。这种错乱的感觉叫任语脑中混乱,可他只能慌乱无措地叫着求饶。

“宝贝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要?嗯?”陆元岑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些力度,抓着任语的腰枝上下摆动,迎合胯部的撞击动作,以使得每一次都进的更深。

猛烈撞击之下,任语的身体酥软绵绵,完全开了闸门,穴道成了肉棒的形状,能够完美适应任何一次插入。而深处,淅淅沥沥的肠液涌出来,自动做着润滑工作,那些水液潮热无比,宣告主人情动的身心。

不只是下面流水,任语连上面的嘴都合不上了,口水疯狂分泌着溢出,弄湿了陆元岑的肩膀和锁骨,还持续从人嘴角里往外冒。陆元岑看不下去,低头叼住这人的嘴唇含住,舌头伸进去讨要津液品尝。

两人亲吻间换了姿势,任语平躺下,而陆元岑匍匐在他身上,抓住了他的脚腕和双腿放在自己腰间勾住。

“唔啊元岑,唔唔用力,用力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