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陆元岑能进的更深了,咬着牙拍打任语的屁股,那软肉持续抖动,陆元岑便发了狠捏,难以自持:“操,屁股还在勾引我,任语你真骚。”
“唔唔我唔啊……我没有唔唔,我只是喜欢你啊喜欢!”
这话比单纯的勾引还要诱人。
被淫水泡的发亮的肉棒焊进肉里,烧红的烙铁一样又烫又硬,将嫣红的穴口操成一个大洞,每次进出都发出噗嗤噗嗤声,汁水泛滥的小洞持续痉挛,蠕动着求肉棒操烂它们,两人都爽的失去思考能力。
任语抓紧床单,眼前是自己因用力而关节泛白的手,无名指上有个银环,那是陆元岑用来锁住他的戒指。
他们已经定下契约,一辈子不能分离。
任语突然就接受了这种身份转变,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狂乱叫喊着:“元岑啊啊啊!老公!老公你要干死我了!老公好爽啊啊!要被老公操死了啊!”
被这突如其来称呼刺激到,陆元岑一顿,很快又发了狠地夯。
他已经不会去找前列腺的位置,只知道用最基本的男性本能占有爱人。肠道里每一寸褶皱都渴求着爱抚,饥渴地蠕动。龟头像是钻头,捅开一层又一层阻碍前进的媚肉,不知究竟要冲撞到多深的地方。
“唔!老公……!”任语从脊椎骨到头皮都在发麻,穴里的快感太超过,他的可怜肉棒没被碰过,因翘臀的动作,龟头不停磨蹭着床单,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射了多少次精。
眼前是代表相守的戒指,耳边缠绵的是爱人不间断的淫语。
“老婆的小穴好会吸好会夹,要夹死老公了,老婆你天生就是给我操的,好会勾引老公。”
“操死你操死你,让你不吃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让你的穴离了我就发痒发骚,必须被我操才能止痒。”
“老婆你是我的,你的屁股只能给我操,你只能对我发浪发骚。”
“老婆我都射给你,全射给你,射得你一肚子都是和老公的孩子好不好?”
“老婆,我爱你。”
……
诸如此类,任语边听边点头,不管陆元岑说什么都全盘照收。
积累到恐怖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任语整个身体都快要被操烂了。只能感觉到被进入的穴的存在,他有种混乱错觉,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成为能完美容纳陆元岑鸡巴的性器,而陆元岑也是为满足他的欲望而生。
“啊要高潮了老公!我!咿啊!老公老公我要去了啊啊啊!”
这样的认知下,任语又一次高潮,陆元岑同时在他甬道深处释放。
肉棒没有拔出来,任语垂下去的小腹满满当当,成了一个水球,晃动一下都能听见黏稠水声。但淫液囤不住,从肛口湿哒哒地流,搞得他大腿根一片污糟,身下床单全是水痕。
眼前一片白光,大腿连绵不断地抽搐着,却因为被棍子绑住,还有后面支架一样的那根而无法倒下,被迫支撑着身体。
这次的高潮时间很漫长,除了窜飞的电流感之外,任语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只知道自己被陆元岑操到高潮了,他最喜欢被陆元岑操到高潮。
肚子里十分温暖,灌满全是恋人的精液,任语大喘气,快要呼吸停止。喘息间,喉咙里吐出的好像都是精液的味道,这具身体里里外外都被陆元岑的气息占有了,被精液泡透了泡入味了。
好想,好想再舔一舔尝一尝……
陆元岑吻上他的后背,沿着凸起的脊椎骨向上,掰着任语的下巴去亲闭不上的小嘴,唇齿交缠的黏腻水声格外大,陆元岑动情表白:“老婆,我爱你。”
任语乖乖伸着舌头给他舔,模糊不清地又喊了声老公。
谁知这一声,激得陆元岑又在他身体里勃起,鸡巴硬邦邦戳到直肠。
“老婆,再做一次。”
任语没有拒绝的机会,又开始颠簸。
第40章 惩罚(受捆绑攻/限制射精/脚踩阴茎/脐橙操射内射)
陆元岑被导师叫去帮忙,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今天没课,任语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严旻正在上他之前选过的通识课,想要一份作业答案与论文模板。
自己的电脑莫名死机,任语才恍然想起是陆元岑陪他一起上的课,他的电脑里应该还存着资料和两人的小组作业。
给陆元岑发了消息之后迟迟没有回复,任语决定先找到资料发过去。
陆元岑的电脑桌面非常简单,只有几个常用图标。他从前在任语面前用电脑都是坦坦荡荡的,任语自然知道他的学习资料都放在哪里。
发送完毕,任语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堆井然有序的文件夹里的一个未命名文件夹上,这文件夹的容量还异常的大。
偷看别人的隐私是不好的,任语心中默念,鼠标却诚实地点了上去。
怎么会有密码?
输入陆元岑的常用密码,错误。再试试陆元岑的名字缩写和生日,全都失败。
任语试探性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显示密码正确。
加载短短几秒钟,页面弹出数十个新的文件夹。
按日期排序,每一个都写着时间和奇怪的主题。比如“12.13,黑色蕾丝+肛塞”,又比如“12.24,圣诞斗篷+糖果”。
里头是多张照片和视频。
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任语犹豫着随便点了一个,视频画面里的主人公居然是他自己!
画面一开始,任语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接着熟悉的竹马走入镜头,手上拿着只有丁点大小的布料和情趣玩具,给熟睡的自己穿上,再摆出各种极其羞耻的姿势,甚至掏出手机反复换角度拍照。
陆元岑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上下其手,将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摸过好几遍,不只是摸,还舔,还插,还操。
每个视频内的装扮和玩法都不大相同,但主人公都是同样的两人。
再往下翻,连任语普普通通洗澡的监控视频都被全部剪辑并保存了下来,不知道被这人观赏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