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委屈巴巴:“我没真想动,就打打嘴炮而已。哥你也是的,干嘛总帮他说话,就不能多疼疼弟弟吗。”
“本来就是你不对,这是人家的隐私!”任语笑笑,让任言站到另一侧,两人共同把床单掖平。
兄弟俩都以为陆元岑是讨厌别人碰自己的私人物品,殊不知这人是害怕摄像头暴露。雁姗停
房间外面传来陆元岑刻意放低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也听不出情绪。任言的眼神在门口和任语身上反复来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任言挠挠头:“陆元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啊?”任语手上动作顿了顿,略带心虚,“好像没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怎么这么问?”
“不是女朋友怎么会给他发这么多消息,他还马上就躲着我们出去回复。哥你俩关系这么好,他一点都没和你透露吗?”
任语听着外头陆元岑起伏的声音,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陆元岑的背影和一点侧脸。
陆元岑正站在沙发前,腰微微弯曲,手指无所事事地玩着沙发靠背,听讲时表情很认真,说话时嘴角向上扬起,也不知是在和什么人打电话。
任言拽着鼓鼓囊囊的棉被两角,两手舒展成一个大字,任语则不再注意外头,卖力地把棉被往被套里塞。两个人抓住四个角大力抖着,任言故意不跟他保持一个频率,被子几次都要脱手。
任语回忆起小时候和弟弟一起在房间躲猫猫,任言那会儿傻乎乎的,真以为自己看不到别人那别人也就看不着他,一个人在被子里窝成小小的鼓包。
洗完澡,任言揉揉眼,抱起沙发上的被子枕头,一边跑进任语房间,一边大声吼叫:“今天我要跟哥一起睡!”
陆元岑追都追不上,眼睁睁看着少年灵活地跳到床上然后抱住任语的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白天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又绞尽脑汁和陆元岑斗嘴,任言看着精神,其实沾床就困。
才十点多,少年人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嘟嘟囔囔抱怨着,任语也听不清。哄小孩似的,任语边有节奏地拍弟弟的肩膀,边嗯嗯啊啊地敷衍,直到任言的说话声越来越小,逐渐变成平稳有力的呼吸。
屋内暖和平静,耳边只有轻微鼾声,催眠一般,任语本来想哄睡了弟弟就去找陆元岑,可自己也不可控制地垂着眼皮犯困。
不知过了多久,任语几乎要睡着,忽然感到身后的床垫凹陷下去,一个温暖的胸膛靠上自己后背,臂膀强势搂住腰肢。
是陆元岑。
陆元岑喘着粗气,从任语裸露的后脖颈开始亲,细细尝着小片皮肤,将那里舔得微微发红发痛。这个地方的味道很好闻,混着沐浴露、洗发水还有任语自己的体香。
“元岑,别这样,有点疼。”
舌头眷恋地离开,又很快寻到任语耳垂软肉,轻轻含住,前前后后反复地舔舐。
气息温热,男人低喘着压低声哝哝:“嘘,小声点,别吵醒任言了。”
睡梦中的任言仿佛听见了这一句,十分配合地动了动,他脑袋一个劲向前拱,这使得兄弟俩之间离得更近。任言额前的头发已经落在任语枕边,他几乎能感受到弟弟的鼻息,下意识退后,然而身后的铜墙铁壁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身前是血脉至亲,身后是蠢蠢欲动的恋人,那种禁忌感太强烈,任语的心脏止不住剧烈颤动起来。
咚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偏偏一双手在此时开始不老实,竹马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温热肌肤,自下到上抚摸过微凸的脊椎骨。
任语一激灵,挺直腰背,想躲开那密密麻麻的痒感,却被放在小腹上的手掌收力压住,逃不出一分一毫。
手指交叉着点在肌肤上,移动到任语蝴蝶骨下方,却忽然被横亘的条状物挡住了进路。
陆元岑摸了摸那阻挡物的轮廓,立刻明白这是什么,奖励般用唇肉摩擦任语耳后的硬骨头:“哥哥好乖啊,竟然还穿着。”
“哥哥”这般称呼弄得任语一颤,他此刻才意识到这人的放肆行为居然是在和弟弟争宠。
既然可以惯着亲弟弟,那么应该也可以纵容纵容这个“弟弟”吧?
隔着一层睡衣,陆元岑轻挑起细带再松手,绳子打在任语后背发出细小的啪声。那手又往下绕了一圈,从任语睡衣下摆伸进去,胸脯落入狼窝,大小正好能被满手包住。
而从指缝中露出来的不止有一颗圆粒。
任语还穿着那套情趣内衣,只不过只穿了上半身。
和内裤类似,内衣由三根弹性细绳连接。胸前两块极小的三角形蕾丝布料勉强遮住粉色部位,布料正中心镂空出个更小的三角,可以让乳珠出来透透气。但同时又竖着连了条线,绳上串了一颗活动自由的小珍珠。
陆元岑把珍珠捋到最底下,紧绷的细绳便卡在乳尖正中,将还没完全挺立的乳粒勒出凹痕,陷进软软的乳肉中。他再左右拨弄珍珠,带动绳子研磨顶端。绳子太细又紧绷,这样的玩法有些疼,但任语这里早就敏感至极,疼痛一样可以带来快乐。
“唔啊!”眼前就是熟睡的弟弟,任语无法想象被发现的后果,心理拒绝的同时身体却欢迎着被人触碰,敏感得打起了颤。几经纠结后,任语捂住嘴,只有细碎的呻吟从指缝流出:“别唔、别这样,小言还在呢,太,太近了……唔!”
“那就捂严实点宝贝,别让他听见了。”陆元岑将脑袋埋在人颈窝,一口咬住肩头的软肉,留下个不深的牙印,轻悠悠地调侃,“哥哥只在意那个弟弟,就不在意我吗?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又是在说什么……呃啊……”
空闲的那只手从任语身下穿过,小臂被枕在人腰下,手腕一转便抓住了睡裤中蠢蠢欲动的性器。
陆元岑不再控制珍珠的位置,随意扯着细绳快速来回横扫,珍珠上下滚动,光滑冰凉的珠体揾擦乳头,那一小颗硬粒来回颠倒,酥麻感从这里开始扩散,撩拨得任语整个胸膛都泛着痒意。
乳肉里屯着好几天没被挤干净的奶,很快开始发胀。还没出奶,就有一股奶香味散出来,很淡,可三个人靠的足够近,都能闻见。
睡梦中的任言也感觉到了,砸吧了几下嘴。
“你的奶好香啊哥哥,任言都闻到了。小语,是你的奶水香,还是你这小奶子本来就很香?”
“什么奶子……你、你胡说什么。”
“哥哥你说任言要是现在醒了,睁眼看到这幅情景,会怎样呢?他最喜欢的哥哥被他最讨厌的人抱在怀里玩胸,而哥哥不仅不反抗,居然还被摸到勃起,摸到流奶了。”
这话是贴着任语耳朵跟说的,羞臊感从耳孔灌进身体,任语又羞又兴奋,捂嘴的手愈发用力,生怕自己泄露出一点声音,只好用轻微的摇头来表示推却。
言语刺激之下,有一两滴奶汁从乳孔中渗出,陆元岑的指尖沾了不少,两根手指大力捏住乳粒向外反复拉扯,那些汁液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不少。
“唔啊”久违的通畅感觉叫任语缓缓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