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确实肿了宝贝,太用力你会受伤的。”

任语眼神迷离:“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那你清醒了之后可别怪我。”陆元岑一咬牙,遵循着任语的指示,开始剧烈撞击。

“啊!元岑!”花白臀肉被撞得如波浪般荡漾,猩红发紫的肉棒进进出出白嫩股间,离开时拉出几根泛光的银丝,带来极妙的视觉享受。

可太激烈的性爱,又将任语带到另一个地狱。

方才他就想要排泄,却没抵住爱人的撒娇,一被亲就忘记一切。现在被操的太猛,感觉不只滑嫩甬道,就连膀胱也在被不停挤压。

他肚子里蓄了一夜的水,就快要憋不住了。

“等……哈啊等一下!等一下!”

陆元岑居高临下看着他,两手握住盈盈细腰,几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在任语小腹上,汇聚在肚脐眼中形成一个小水潭,任语肚子鼓鼓的,被插得前后摇晃,小水潭即刻四散开来。

“又怎么了,不是你叫我用力操你吗?还等什么,还要更用力吗?”说着一个大幅度挺身,两人股间相撞发出巨大啪声。任语前端喷出透明的水来,半个身子都挺起来,脑袋向后仰着,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撞击还在继续,一下比一下力道大,任语的大腿开始痉挛,呻吟断断续续,刚想开口就被打断,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陆元岑俯身吻他,接吻间被咬破了舌头,身下人那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终于有空隙说话:“我、我要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啊啊啊,求你了快点停下吧,让我去厕所唔啊!”

肉棒还在里面,陆元岑笑着把任语翻了一圈,变成后入的姿势,接着用小孩把尿的方式把他抱起来。

“啊!”身体兀然腾空,没了支点的任语只能尖叫一声,然后紧紧抓住身后的手臂,屁股下头被一根肉刃插紧刺穿了才没掉下去。

陆元岑下床朝厕所去,走一步插一下,玩味地看着怀里人颤抖不停的身体。

因姿势原因,每次都插得极深极重,肉棒直直戳到最深处,强势撞击直肠,搞得那里酸麻一片。不只是肉穴,任语只觉得整个肚子里都要搅坏了,男人那根哪里是肉做的,分明是钢铁,杵在里头的热量和硬度都十分可怕。

任语高仰起头无力呻吟,他满脸汗水泪水交织,汗涔涔的,身躯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沉浮情色中。

“啊不行,太深了唔啊太深了,啊啊啊插到奇怪的地方了!”强忍排泄的痛苦和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交织,任语眼前一片空白,连脚趾都紧绷,怎么这短短十几米的路程如此遥远。

任语爽的快要失去意识,双腿终于落地,可他却站不住,还是得依靠身后的人。

那人断断续续吻着他耳后软肉,在后脖颈上留下深色痕迹,任语扭头,嘴唇被咬住,两人交换彼此的气息。上头温情脉脉,下头高昂的肉棒却被一手抓住,而小腹也被宽大手掌覆盖住,缓慢但用力地按压。

强烈的排泄感直冲天灵感,任语头皮发酸,肉棒小口子不可抑制冒出一两滴,他赶紧忍下感官,求饶道:“唔啊不要,不要压!要出来了,你别再弄了……唔唔……”

“尿出来吧,我帮你。”陆元岑说着,猛地抬腰,对准了前列腺。

性器被把住,敏感点又被肆意碾压,任语两眼翻白。下体之中好像有股电流在乱窜,马眼扩大到极限,那淡黄混着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喷出来。水失禁似的流,射到往后已经没有精液,只是淡黄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马桶中。

前后同时高潮,穴里紧紧夹住不断收缩,陆元岑也低喘着射进去。

虽然任语刚刚才排了尿,但很快肚子里被灌进精液,小腹仍旧鼓起来一点点。

陆元岑又把仍在高潮余韵的任语抱起来,两人共同进入浴缸,坐定后他才缓缓拔出性器。

过度使用的穴红肿不堪,还被操的暂时合不上,精液大股大股流出来。陆元岑放出热水,伸手在里头抠弄,试图将更多体液抠挖出来。

“嗯……我不要了,不要再做了,再做我真的要死了。”体力耗去大半,任语疲累不已,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身后的男人。

陆元岑揉揉他的脑袋:“不做了不做了,就是给你清理一下,乖,别闹。下午还要跟我爸妈一起出去玩呢。”

“嗯?”任语一下清醒过来,转过身子正对陆元岑,满脸惊讶,“陆元岑!你知道要出去玩,你还这样,你!我这样我怎么玩得动!”

陆元岑委屈:“我一开始很轻的呀,不是你叫我重一点的吗……”

“你!明明是你勾引我!”任语气急败坏,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这几天都做了多少次了,我腰都要断了!哪里都好痛!从明天开始不许做了,这个月都不许做了!”

本来在体内正经抠挖的手指顿了顿,熟练地找到某处软肉按上去,动作又快又重。

“啊啊!呃啊不是说了不做了吗,陆元岑你别再按了!”任语浑身颤抖,敏感点似乎都要被人戳烂了,前头诚实地再次立起来。

陆元岑抽出手指,快速换成肉棒捅入,肉棍子一插到底。他一边叼住翘起的乳头一边说:“明天开始就要禁欲了,那今天我不得吃饱点嘛。”

第25章 睡奸(全程昏睡/玩胸流奶/攻口受/上药play/催眠暗示)

那一天,堪称受难日。

从六点多到十一点,任语被按在浴缸里翻来覆去地操,直到陆父陆母敲房门催促午饭,陆元岑才留恋不已地离开温柔乡,叫任语真真实实体验了一把射无可射的感觉。

拖着两条不停颤抖的腿,任语和陆父母一起在外面吃午饭、看电影、逛公园,最后任语几乎是站不起来了,全程被陆元岑拽着走。

陆母笑话任语缺乏锻炼,让他开学后要坚持跑步健身,任语百口莫辩只能答应。陆元岑还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带着他运动,“运动”这两个字刻意放了重音。

于是“禁欲一个月”的说法从情趣撒娇变成了严厉惩罚。

当天晚上,刚洗好澡的陆元岑赤裸上身,只裹了条浴巾,性器已经将股间的布料顶出模糊轮廓,他慢慢悠悠爬上床,从背后抱住香软身体,触感好像不大对,怎么穿着衣服?

正准备开口调戏,他就被任语手脚并用地踹开。那力道不小,他一个没稳住,直接摔到地上,身下并不是预料中坚硬冰冷的地板,而是棉被和枕头。

任语快速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额头和一双眼睛在外头,眼神锐利地警告:“你自己滚到地上去睡,敢碰我试试看!”

装作凶恶的语气并不吓人,甚至可以算得上可爱,陆元岑憋着笑,还是面朝任语举手投降。

这一大幅度举手,底下松松垮垮的浴巾顿时松开,半勃的性器展示无遗,任语啊地小小惊呼一声,连那上半张脸也一起缩回了被子里,声音被闷在被子里显得很沉,又急又气:“你!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在自己房间里,想穿就穿想不穿就不穿。”陆元岑爬到床上,两手推滚着僵直的圆筒,搞得任语晕头转向,被迫伸出一只脚,踢在人大腿上用力推搡。他的脚又肉又软,反而被陆元岑抓住了揉捏脚心,顺带摸摸小腿肉。

“啊,好痒哎呀,放开我……”挣扎半天,任语终于夺回那只脚,迅速收回被子堡垒里,继续下达命令,“我不管,你快点穿上!你爸妈要是进来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眼前漆黑一片,任语不敢探出头去看,只能扯着耳朵仔细听。

外头有衣柜柜门开关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布料摩擦声,很快又响起越来越轻的脚步声。四下忽然异常安静,任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小心翼翼扒着被子边缘,这才察觉到卧室里空荡荡,哪里还有爱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