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龟头抵住乳头,那紫红蓬勃的地方看着恐怖,强势地欺负豆粒,一会将乳头顶进乳晕里仔细研磨,一会又把它左右来回戳倒。黏腻的前列腺液将乳尖弄得湿润发亮,逐渐硬挺起来,已经比原先大了一圈。

其实算不上有什么剧烈的感官,他和任语相触之处也就那么小小一粒,但他就是偏爱这里,乳尖弹动着打他一下,他就感觉到一次电流般的快感。

陆元岑玩了一会,把铃口对准右乳尖上的小孔,强力压下去,他一手撸动性器,一手揉搓任语左边的乳头,用指甲不断抠弄。

“小语,你的乳头真的好色,一动一动地在勾引我呢,就这么喜欢我摸你吗?”

“嗯……哈。”任语的声音连绵不断,黏腻放荡,每拨动一下都会发出一声淫叫。

陆元岑抓住他的手,带着他触碰性器,被竹马柔软的手掌直接触摸的感觉非比寻常。

“哈……小语。”陆元岑一声长叹,紧闭双眼,将对方的呻吟全部收入耳中。

是他强迫无意识的人做这事,但他眼前浮现的是任语主动在为自己手淫。脑海里,任语一丝不挂坐在他怀里,胸前就像现在一样被吸得红嫩泛光,大腿缠着他,嘴里还在一遍又一遍说着喜欢,那两只手热乎柔软,生涩的套弄动作越发激烈。

“元岑,元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唔!”

陆元岑无法分辨睡梦中的任语是否真的说了这一句,还是一切都只是他的不堪幻象。但在数百次的爱抚后,这句话成了达到高潮的催化剂,陆元岑终于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

他再也无法忍耐,马眼在翕张,完全抵住任语右乳头顶端那浅浅的凹陷处,精液全数射了进去。白色液体根本挤不进退化了的小口,溢出来淌在大半个胸膛。

艳丽的红色珠子上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一幅淫秽光景,陆元岑将流出来的白浊均匀涂抹在乳肉,又取了一点沾上另一边乳尖。

“你的乳头很喜欢吃我的精液,小语,好乖,吃得真好,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好不好?”

“射很多次,让这里每晚都泡在精液里的话,会不会染上我的味道?肯定会的。”

“小语,接下来我每天都要调教这里,我要让你只要低头就能闻到我的气味然后发情。”

睡梦中的任语明明什么都没听见,却浑身一颤。

第3章 有没有乳头肿了涂的药?(言语暗示,调戏/教室里自己玩胸)

第二天醒来,任语头痛欲裂。他迷迷糊糊记得与陆元岑喝酒谈心,后面肚子实在是涨得厉害想去厕所,脑袋里最后的一个画面是陆元岑将他从沙发上扶起来,再之后就完全断片了。

看着自己干净的身体和睡衣,又望见床边正打地铺熟睡的陆元岑,任语叹了口气。

以前没喝醉过,但他见过父亲发酒疯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遗传那样的恶劣酒品。但不论如何,他昨晚肯定把陆元岑折腾得够呛,不然这个时间点正是陆元岑晨跑的时候。

头痛散去,任语顿觉浑身无力。他隐约知道昨晚做了个支离破碎的春梦,两具赤裸肉体紧贴,温软的唇落在脸上,一双手反复游走于肌肤,被触摸过的地方像是点了火,又像是通了电,带来细密的快感。

梦是虚幻的,快感是真实的。证据是胸口瘙痒难耐,那种酥痒无力感直冲下腹而去,但只是聚集,找不到出口发泄。

崭新的内裤里黏糊糊,和十几岁时梦遗的情况一般无二,任语又红着脸看向床下,不知道陆元岑给他换衣服时自己有没有失态。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还要多得多。例如昏睡的人全然不知,将他照顾得一丝不漏的竹马,连隐私部位也一并照顾了。今早在他醒来之前,还用又舔又咬的方式隔着衣服重点照顾了胸部一番。

十点还有课,任语赶忙蹑手蹑脚爬起来,这一起身就觉得更怪。动作牵扯全身肌肉,他胸口格外难受,乳头莫名其妙黏在了睡衣上,拉开衣服布料时竟然还扯出几根晶莹的水丝。

走路时怪异感更胜,每走一步,宽松的睡衣都会抖动着摩擦乳尖,好疼!

“唔啊!”任语一手捂住嘴一手捂着胸口,快速冲进厕所。他对着镜子脱掉上衣,胸口竟然整个肿了起来,比上次跑步还要严重好几倍。他小心用手指轻轻抚摸,相触瞬间不只是疼,还有一股陌生电流感。

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任语一头雾水,又触碰一下,这回力道较大,弄得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喘,赶忙闭上嘴。

任语记得之前买的药还剩下不少,被他放在洗手台下面的储物柜里,可几番寻找,一无所获。柜子里空空如也,不仅是找不到药膏,连芦荟胶、凡士林和红霉素眼膏这些也全都消失。

怪事!

任语想了想又翻了翻,实在不好意思吵醒陆元岑。

他只能找到几个小小的创口贴,小心翼翼贴在乳头上。

那里实在太肿,硬粒高高翘着,任语怕疼也怕那种奇怪感官,不敢用力去粘,乳头一跳一跳地把创口贴顶开好几次,他才狠下心用力一摁。

“唔……啊!好疼!”

镜子里,少年的胸前红肿,肉色创口贴只能勉强遮住凸起部分,还是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圆弧。又圆又红的乳晕发胀发肿,被冷落在外头,在一片白皙上格外突出。

接下来的每一天,到夜深人静时,都会有个男人站在任语床前,确认他已经完全睡着后,悄悄钻进他的被窝。

男人会掀开被子,抱紧人用自己身体热度温暖他,两人心跳逐渐同频,任语适应了室温,再轻轻解开睡衣纽扣。

许多许多次,陆元岑都无比庆幸自己给他买了系扣款的睡衣,这样脱起来十分方便也不容易弄醒人。

任语的乳头始终是高高翘立的,被每夜蹂躏得过于可怜,只是接触到冷空气都会缓缓站起来,陆元岑尤其爱看这两个小东西自己勃起的过程。

因为任语睡眠又浅又短,每次陆元岑都不敢太过分,更不会去碰别的地方。

他会故意贴着任语的耳朵低语,只说肮脏下流的,或许这样不停地暗示,任语就会变成他说的样子。

他说:

“任语,你真的好淫荡,胸长得这么漂亮就是专门给人摸的。”

“你的乳头好色情,只是碰一下就爽的发抖,想要我帮你舔吗?”

“以后我会操进你身体里,一边操你一边摸这里,那样你会更爽,还会求我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让我把你开发成只靠乳头就能高潮的体质好不好?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学会的。”

“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以后这里就会有奶水,你的乳头会更大更敏感。放心,我会用嘴帮你止痒。”

……

陆元岑轻轻与乳头接吻,嘴唇温柔地抚慰乳晕,舌尖与乳尖共舞,将其撩拨地上下窜动。而另外一边他也不会冷落,手指或打转或挑拨或揉搓。

经过多日调教,任语的乳头已经大了一圈,变得格外敏感,只是简单触碰揉捏,这幅身体就会发抖,甚至爽的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