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舌肉就缠上来勾住乳粒。那只大手包着乳肉揉捏按摩,硬块有松动的迹象,陆元岑用牙齿轻轻咬住把硬块往中间挤,同时舌尖也不闲着,直直往乳孔里戳弄,能感觉到液体的溢出。

任语自己下压着扳手,轻微的吸力将体内的东西带走。他实在太敏感,这般动作都会带来快感,更不要提右边爱人的反复舔弄,自己压一下就大幅度颤抖一下,下头的性器也硬起来。“元岑,唔下面,下面也好难受。”

陆元岑帮他半褪下裤子,那正流着水的阴茎高高翘起。奶水先前流了下来,细长水痕的尽头是小腹下方,此刻和淫水混合。

没停下吸乳的动作,陆元岑脱掉自己的裤子,再将对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舔着上头,一边把自己的阳具放到任语股缝之间摩擦。龟头蹭过穴口,两人均是一震。

右乳也已经通畅,汁水一刻不停往外涌,陆元岑喝不完的顺着薄薄的肌肉流到两人相接的臀部,黏腻不堪。

陆元岑抹着那些乳汁,湿润的手指从爱人身后探到穴口,将那里也揉的松软。之前在地铁上稍微扩张了一些,此刻两人都动情万分,手指插进去还算顺利,很快找到前列腺按压。

“啊元岑,唔啊,嗯……好舒服。”上头被吸,下头被插,身体内部的敏感之处也被掌握,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任语三处失守,爽得不停呻吟。陆元岑的性器搭在任语大腿上,任语主动挺腰将自己的贴上去一起摩擦。

陆元岑也心急如焚,扩张加快,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肠道内收缩加剧,肠液自深处分泌,肉壁越来越湿滑,他实在是等不及,将人抱起来,圆润龟头被吃进穴中。

“啊”两人皆是一声长叹。

任语的手都快要抓不住挤奶器,身体久违地被撕开插入,异物感很强烈,但更强烈的是爱意,他主动向下坐,腰被陆元岑抓着控制速度。

大约五分钟后,才全根吞入。

“好深啊元岑……全都插进来了,好厉害好棒。”面对面环抱的姿势入得极深,任语能够感受到肉道被劈开,身体内部被爱人的东西完全填满,那东西又硬又烫,即将把他的身体搅和成一团糟。

“小语,宝贝,亲亲我。”陆元岑仰头,微微阖眼望向意乱情迷的恋人,任语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毫不犹豫吻下去,唇舌交缠的瞬间,陆元岑开始抽送。

任语跨坐在他身上,被顶的弹起来,起起伏伏又重重落下,啪啪声不绝于耳。穴里东西进出的幅度和角度都没有规律,一会能直接碾着凸起插进去,一会又是小幅度蹬着直肠,一会又是左右乱戳肠壁,任语哪里都很敏感,只能随他摆布,快感窜动全身。

陆元岑捉不住乳粒,就干脆伸出舌头等待,让乳粒随着主人的身体一上一下主动蹭到舌肉上。

他也没有忽视阴茎,握住了帮人套弄的动作很迅速,擦得那处热乎乎的。当肉刃顶到前列腺时,他就恶劣地也搔刮一下顶端,当肉穴的收缩加剧时,他又故意不去触碰敏感之处,叫快感逐渐冷却,然后再次两边施压,如此反反复复。

这种手法弄得任语无法自拔,沉溺在无尽的快感地狱中,似是要攀上顶峰射出来,可很快又被拉下山坡,只能重新攀援,然后再次落下,过于难耐。

他脑子里的想法很简单,也直接宣之于口:“元岑哈啊,不要这样玩我了哥哥,让我射吧,唔啊让我射吧哥哥,求求哥哥了。”

他是知道怎么撒娇的,爱在床上说陆元岑喜欢的称呼,下了床就不认账。偏偏陆元岑就吃他这一套。

陆元岑笑着含住乳尖,不停吸食奶水,这里面快要流干了,乳肉已经干瘪下去。

他一手仍旧帮任语抚慰下身,一手扣住任语的臀肉,改变方式,在任语体内小幅度地顶弄敏感点,冲刺的速度十分快,那敏感的地方每一秒都会被戳弄好几下。刺激过于强烈,任语想躲开,可臀肉被捏住,他摇摆的动作更像是在挑逗。

没过多久,任语就射在陆元岑手中,他大口大口喘气,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陆元岑又开始抽送性器,和刚才比不慢反快,他把性器整个都塞进穴里不留一丝缝隙,接着在最深处不断戳弄。

“不行!不行!哥哥!啊啊我刚射过,太爽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不要!啊!”任语抓住陆元岑的后背不断抓挠捶打,在那里留下数道抓痕。

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这种刺激太过头,任语连声音都控制不住,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完整了,用尖叫来反应身体的感受。

眼前白茫茫一片,任语感到下腹在猛地发紧,大腿更是止不住地抽搐起来,他又要射了,又要被陆元岑插射了。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任语狠狠咬在陆元岑肩膀上,是报复也是爱。

任语在高潮的那一刻尝到血腥味儿,而后十分疲惫地趴在爱人肩膀上,面对眼前通红的耳尖,他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表白:“陆元岑,我爱你。”

然后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停了下来,有滚烫无比的液体反复击打在肠壁上,量很大,大到把里面灌得满满当当。

第22章 蓝色烟花与单面车窗(车震脐橙主动求操/舔乳挤奶/受玩攻的胸)

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的时间像是被偷来的,任语一秒也不想和陆元岑分开,时刻都要和对方有肢体接触。就连陆元岑去厕所,他也要偷偷跟过去在门口等着,等人出来了就一把扑上去抱住。

陆元岑虽然享受,却也在一次次熊抱中疑惑:“你这是怎么了宝贝?”

任语只是摇摇头:“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在陆元岑家磨蹭了三天,任语一边吃药一边被挤奶,胸部好了许多。做爱的时候只能含住一边,陆元岑就用吸奶器汲取另一侧的乳汁保存下来,再自己全部喝掉。他作怪地想让任语也尝尝味道,每次都被红着脸的人推开,接着半推半就开始下一场激情戏码。

大年三十那天,任语必须要回家了。他依依不舍地脱下身上原属于陆元岑的居家服,然后磨蹭着穿回自己的衣服,失望沮丧肉眼可见。

陆元岑亲了下他的头顶,安抚道:“没事的,就分开今天一天,明天我就去找你。”

身份逆转,交往第三天就狠心离开的人是任语,当初安慰对方一个月不见也能忍耐的人是任语,然而现在连一天也分不开的人也同样是他。

抹抹眼角,任语还是踏上了回家路。

父母没有过多询问任语去了哪里,见他回来了就叫他赶紧洗手吃饭,一家四口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又聚在客厅看春晚。晚上十点,任父明天就要去医院值早班,必须先回屋睡觉。而到了十一点半,任母也昏昏欲睡,被弟弟推搡着送进卧室。

一时之间,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兄弟二人。

任言很自然地坐在任语身旁,倚靠着他的哥哥,目不转睛看着相声节目。任语则略显尴尬,尽量在不挪动位置的情况下避免肢体接触。

“哥,今年怎么一个好笑的节目都没有,无聊死了。”

任语瘪嘴,回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觉得无聊那你怎么还看这么认真。”

“就是因为看的认真才知道不好看,我就是想多和哥待一会儿。”任言笑嘻嘻,脑袋往任语身上靠,而任语太过紧张,身体向前一倾,任言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哥!你怎么这样啊。”男孩嘴上抱怨着,手却环上哥哥的腰紧紧搂住,稍显委屈地问,“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任语的身体更加僵硬,反射性回答:“没有啊。”

“你骗人。”后腰贴上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任言的脑袋,他继续说:“哥你从不主动跟我说话,也不发消息。特别是你去上大学之后,很少回家也很少陪我了,而且我每次找你你都会躲开。你和爸妈也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不是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任语本想扯开他,可听任言声音带有哭腔,软下一颗心,轻柔抚摸着弟弟的头发,安抚道:“小言,哥真的没有讨厌你。我和爸妈是相处的不太好,但那是我和他们的问题,跟你没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真的吗哥?”任言坐起来,表情还是很委屈。

任语继续摸着他的头,微微一笑:“真的。”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窗外就响起巨大的烟花炸裂声,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任言强行拉着任语的胳膊,一起走到院子里。

十二点一到,许多人家都开始放烟花庆祝,不远处有一簇极大的烟花,炸开时像是流星坠落,颜色也很特别,只有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