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哭出来,任语胡乱摇着头。那人从后头掐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两根手指伸进口中,夹起颤抖的舌肉,唾液将手指完全打湿并顺着滑下去,黏糊糊的。

任语控制不住发出小声呜咽,不敢想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眼角溢出泪,恳求道:“求……求求你,唔,放过我吧。”

“嘘,别被人听到了。”男人口吻戏谑。

实际车厢内非常吵闹,轨道运行声加上人群嘈杂的说话声,没有人发现这角落里的淫秽性事。

隔着布料揉搓的手指渐渐移到后穴周围,撩骚着层层褶皱,指尖时不时往穴口内插,紧致内裤被戳进去一些又拉出来,那一块形成小小的圆形水渍。男人啧了一声,任语听见他骂了一句骚货。

这样的评价是他从来没获得过的,和陆元岑做爱的时候哪怕自己再主动再放浪,爱人都舍不得用这种字眼。可他是真实地在陌生人的玩弄下有了生理反应,还是在公众场合,怎么不算是骚货呢。

“你表面看着乖乖巧巧,原来这里已经被开发过了啊?被几个男人操过了?怎么在地铁里被变态摸都能兴奋到流水,真是敏感又好色。”

“呜呜……唔,我没有,求你放过我吧……”沾满唾液的手指从口中抽出,任语终于能说出完整的拒绝。

可男人并不理会,一只手重新探进衣服里,直接触摸到皮肤,所触之处皆是一片火热,被摸过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颤抖的肌肤格外嫩滑。

愈发向上,已经触摸到胸部下方。

胸口早就涨得生疼,任语能够感觉到乳粒充血硬起,摩擦着打底衫,而且越来越痒,越来越渴望被蹂躏,已经有热乎乎的液体溢出来了。

方才还在庆幸这痴汉似乎没有摸男人平坦胸部的癖好,那就不会被发现这里的隐秘,可现在这人向上的手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如果被发现,恐怕会遭受更恶劣的对待。

任语鼓起勇气从外头拉住他的胳膊,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啜泣着请求:“不要摸呜呜呜,求你别摸这里,只有这个不可以,真的求求你了……”

“为什么不行?”男人问着,似乎忘记了改变声线,听着很耳熟。他的手却听话地收回,重新下探入内裤之中。

因为有内裤包裹,大手和私密部位紧密贴合。男人将内裤边缘拉下来一些,让任语阴茎整个都可以释放出来,接着他手掌心研磨龟头。男人的手掌宽厚,表面粗粝,快速揉搓时带来不小的酥麻感。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握,任语死命咬紧下唇才没喘息出声,马眼小孔中溢出的透明液体太多,打湿了男人掌心和小半片内裤布料。

而男人还不打算放过他,后头玩弄菊穴的手没有松懈,一轻一重地揉着穴口。

“哎呀,前后都湿成这样了,好有天赋,你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有男朋友了吗?说说看,你男朋友是不是天天操你啊?怎么操的?他知道你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被摸吗?”

男人握住性器小幅度上下套弄,一会用指尖拨动顶端,一会又游走到最下方揉搓囊袋。诚实的身体全然不管主人多么恐惧,紧绷神经加持之下,一切刺激感官成倍增长,各个小孔自然而然涌出不同的体液。

而任语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回答我,他操得你爽不爽?他知不知道你这么浪?”男人套弄得越来越快,体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内裤中间已然是湿淋淋的。

任语没有回答,喉间泛起酸涩味儿,他恶心得想吐,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提问得不到回答,男人放在后头的手指缓缓推进穴中,许多天没做过的内壁不适应外来入侵,即使有肠液润滑依旧干涩生硬,再加上主人的抗拒,这里非常僵硬。

感受到拒绝,男人竟然没有强行插入,反而抽出了手指,安抚性地抹了一把穴口的软肉。

任语抖了一下,随即感觉到耳垂被含住,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响在耳侧:“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再对你多做什么,但要是不好好回话,你就试试看吧。”

什么问题?任语此刻大脑混乱无比。

握住性器的手加重,指腹放在和龟头顶端极近的地方打转,似乎即将触碰但又没有落下。离开后穴的手绕到前头,盘核桃一般把玩两颗睾丸。即使内心再抗拒,身体都会对这种刺激起反应。

任语双手握拳砸在墙上,下身酥痒发麻的感觉他无法控制,指甲掐进手心的痛觉让他稍稍回神,他一顿一顿地回答男人问出的话:“他……我有男朋友了,他操得我很爽……我、我很爱他,你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一头撞死,所以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耳边传来轻笑声,像是满意又像是在嘲讽。

男人的指尖重重落下,摁住圆润顶端,一下一下扫过张开的马眼,再用指甲轻轻抠弄,两个囊袋也被快速盘玩。任语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逐渐攀上高峰,他颤抖着止不住落泪,闭上眼的画面中全是陆元岑的模样。

此刻的他已经无颜面对爱人,连分手的话语都已经想好。

心里念的是陆元岑,却在另一个陌生人手中射精。

任语喘着粗气低声呜咽,眼泪如断珠,两条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不停往下落。男人快速帮他穿好裤子,将人从腋下捞起来再转过身,紧紧抱在怀中。

任语用最后的力气挣扎,捶打厚实胸膛,拳头软绵如云。

他感叹自己的悲惨人生。得不到家人的爱,好不容易和真心相爱的竹马互通心意,身体却又出现异常,而偷偷看病的路上还要被痴汉侵犯,甚至自己起了生理反应还射在变态的手心。

更可怕的是这怀抱竟然十分温暖舒服,他很喜欢这人身上的气味。无力挣扎,两个手臂都被紧紧箍住,任语两眼一黑,泪水翻涌得无法停下,他怀疑难道自己本性就是如此恶劣不堪吗?

“小语,是我。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我以为你一开始就听出我的声音才这样做的。”

是陆元岑的声音。

任语抬起头,看清怀抱自己的人,反复眨了多次眼才确定眼前人就是陆元岑,那么刚才在身后侵犯他的人也是爱人。

这个认知不仅没让他感到安慰,反而哭的更狠了。

哭声引起瞩目,有好心路人询问情况,幸亏下一站很快就到,陆元岑道着谢先把他带到无人的地方。

任语没什么力气,倚着陆元岑哭诉自己的委屈与难受,保留了胸口出奶的事儿没说,着重声讨恋人刚才这般欺负他的行径。

本来想给他个惊喜,玩些不同的花样,结果变成惊吓。陆元岑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小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欺负你了,都是我的错我真的很后悔,求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任语发泄完就消了气,就是眼泪还停不住,此刻微微啜泣着问道:“你就不怕被发现吗,要是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活得下去啊,你真的太过分了。”

“那个位置很好,而且我把你完全挡住了,别人看不见,真的,你别怕。”陆元岑拉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重重一拍,又说,“你打我吧,随便打直到你消气为止。”

“我不想打你,打你有什么用。”

陆元岑抓着他的手又打了一下,脸颊上出现一个浅红的印子,继续解释说:“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才偷偷过来的,去你家刚好看见你一个人出门坐地铁,就想跟着看看你要去哪。你一直不下车,地铁里人又这么多,我真的看到有个人的手碰到你的屁股了,才赶紧换位置到你身后,后来就……”

后面的事陆元岑不敢再提,任语也不回应他,但表情缓和许多,不再哭了。陆元岑凑上去亲亲他的唇瓣也没被躲开,就知道任语已经原谅他,又问道:“小语你是要去哪?到站了吗?”

任语有些尴尬,原本煞白的小脸红润许多,犹豫了很久才坦白:“我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