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去高铁站大概半小时,现下吃好饭,距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任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消磨时间。
那缠人的恋人又粘上来,抱住他不松开,手上的水把任语脸颊搞得湿漉漉一片。任语半推半就,心情依旧很复杂,无心理会他的求爱,歪着身子保持距离。
第一次做的过头,任语到现在下面还肿着,别说插入了,触碰时力度大了也会疼。昨天晚上抱着睡时擦枪走火,用柔嫩腿肉夹着共同释放了一次。 任语时刻保持警惕,没让陆元岑过多碰自己的胸部,那人一旦有捏乳头的动作,他就主动接吻,或者猛地夹紧双腿逼他集中精力在下面。
最后的结局是腿缝间又红又肿,两条腿压根合不上。
现在分别的最后时刻,任语又推开他了,再迟钝的人也会察觉异样。
健壮身躯挡住眼前全部视线,比自己壮了好几圈的陆元岑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满脸委屈地勾住肩膀,声音也可怜极了:“小语,你是已经厌倦我了吗?可这才是交往的第三天啊,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没关系,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会一个人默默地在角落里等你回心转意。”
任语被他逗笑了:“没有啊元岑,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喜欢你的呀,没后悔。”
“真的?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淡?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可以不做,但是怎么亲也不让亲摸也不让摸。”
“我就是太累了而已。我没你体力那么好,天天都做我会死的,而且你扪心自问,哪次不是摸着摸着就摸到过分的地方去了,你就让我歇歇嘛。”
陆元岑脑袋拱着任语颈窝:“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再过一会儿你就又走了,我好久好久都见不到你,你不会舍不得我吗?”
“当然舍不得你了,我也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任语主动抱住他,安抚小孩般上下来回抚摸他的后背,形状明显的脊椎骨似乎都在表示不满,硌着他的手心。
在任语脖子上用力嘬了一口,陆元岑砸吧砸吧嘴,品尝属于恋人肌肤的味道,妥协说:“那好吧,可以不做,但是你必须要补偿我一下。”
“你要怎么补偿?”
陆元岑坏笑一声,退开距离,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起眼前的爱人,心头涌起好几个计谋,最终选定了一个似乎没那么过分的。
他解开任语的裤子,把内裤褪到膝盖处却不再脱下。今天任语穿的是条异常紧身的黑色平角内裤,冰丝材质,表面光滑,摸起来的触感是又凉又嫩。布料贴合私密处,勾勒出饱满的轮廓。
而唯一问题就是太紧,将臀肉与腿肉的形状完全描摹出来,最中间的部分完全陷进臀逢中,有意无意搔着穴口。任语早上穿的时候就觉得难受,没几分钟就要把内裤从屁股缝里拉出来,可是立马又会弹回去,十分不适。
偏偏陆元岑喜欢,看任语穿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心极了,一双手跟粘了双面胶似的,不停地贴住了揉臀肉。任语刷牙的时候没穿外裤,陆元岑就单膝跪在他身后,隔着内裤又亲又咬那处,吃到任语腰软了才停下。
任语又能怎么办呢,只好随他心意了。
光是想想今天坐在车上的一整个下午都要忍受这种瘙痒感,任语就头大。
而更让他难受的事还没发生。
任语以为恋人会把内裤完全脱掉,想让他腿交或者两人一起撸管,可陆元岑偏偏打的不是这种注意。
陆元岑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沉甸甸的肉棒抵在任语内裤中间的柔软布料上,毫不羞耻地要求:“小语,你帮我摸一摸。”
任语一脸疑惑,可还是照做。两只柔软的手握住狰狞肉棒再套成一个圈,上下慢慢撸动起来。性器在他的努力下逐渐变硬,越发烫手,还在不断弹跳,任语差点就要握不住。
龟头滚圆如鸡蛋,呈现出微微发紫的深色,铃口一开一合幅度很小,吐着前列腺液,顶端表面被快感分泌的液体弄得湿润发亮。陆元岑抬起腰,将那些体液一一涂抹到内裤中心布料上。
柱身粗壮,盘桓着几根可怖青筋,似乎在跳动着主动触碰任语手心掌纹,一凸一凹,他们连这些毫不相关的东西都很匹配。
任语坐在沙发上,而陆元岑是坐在茶几上的,这样的姿势两人面对面,陆元岑可以看见任语也有所情动的表情,腿间东西同样默默抬头。他点点任语的性器顶端,诱惑道:“你这里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管我。”任语摇头。
要是真被他说动,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
不管就不管!这话没说出口,陆元岑只是有些不开心地哼了几声。他的手四处游走,从任语的头发开始揉搓,一路向下温柔地速写轮廓,似乎想要在分开前将恋人的模样牢记于心。
他本想要再去摸任语的胸,可任语上半身穿的整整齐齐。隔着厚厚几层衣料,陆元岑凭着记忆朝一个位置猛戳下去,任语随即惊叫一声,一双眼瞪得老圆,气呼呼地看向陆元岑。
感觉到胸口不正常的涨痛感,任语惩罚性地加重手上力度,指甲毫不留情地抠铃口。
“嘶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你轻一点,我不碰你了。”
距离发车时间只有四十五分钟,陆元岑在任语千哄万骗下终于泄了出来,他故意全数射在任语内裤上,那凹下去的布料上满满都是精液,盛不下的几滴流落地板上。
任语一惊,瞬间不知所措:“陆元岑你!你射在这里干什么,弄成我还怎么穿啊!要没时间了,再换衣服就要来不及了。”
陆元岑奸笑着拉住起身就要走的人,把他脏掉的内裤往上一抬,那布料又紧紧包裹回臀部。
从外头看不出区别,只是两人知道,内裤里面比原先多了点东西,并不属于这条内裤的主人。体液随着身体晃动,互相挤压着发出咕啾咕啾色情声响。
股间黏腻,性器、囊袋,甚至穴口都被浸泡在恋人的精液中。因内裤过紧,边缘都勒进肉里,那些东西一点也流不出来,全被兜住了,和任语身体最隐秘敏感的部位亲密接触,甚至还想要往里挤。
紧接着外裤也被迅速穿上,男人满脸餍足系上裤子纽扣,用力拍了拍任语的臀尖,音调高昂说道:“快走吧小语,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哦。”
“你这个,你这个……”
“哦!再等一下!”陆元岑突然又想到什么,拉下任语的外套拉链,脑袋从下摆钻进衣服中,趁任语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两个乳头都添上一口,留下许多湿漉漉的口水。
这个变态舔舔嘴角,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心满意足的变态暂时想不到别的,又说:“好了标记好了,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快走吧。”
任语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门打车然后赶上高铁的,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祛湿的前胸和粘稠的下体。帮陆元岑手淫的时候,他就已经动情,穴口不住收缩,那些东西好像真的进去了一点。
任语既希望股间那些东西赶紧消失,别再让自己这样难耐,又不想属于爱人的标记流出去。还怕弄脏外裤,被别人看出端倪,那他就真的不想活了。
忍了四小时车程,任语如坐针毡,他刻意喷了香水,怕被闻到身上情欲气息。更是连厕所也不敢去上,因为他不想脱下裤子,让里面的东西流掉。
随着时间流逝,液体慢慢干涸,腿间的不适感不再那样强烈,反倒有些遗憾了。
一下车就赶忙回家。父母还没下班,弟弟任言在补习班,只有保姆张阿姨跟他打了招呼,偌大的一个家总是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
“小语啊,任先生说你今天要回来,我多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张阿姨在厨房忙活,热情同他打招呼。将近半年没见,她是看着任语长大的,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忽然问道:“小语你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啊,这个天气北方不会有蚊子了呀,是不是过敏了?”
任语下意识捂住脖颈左侧,是被陆元岑这狗东西咬的,他脸一红,强压下的欲望又涌上头,他随口解释说:“没关系的阿姨,是我自己不小心抓的。我坐了一天车也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再下来。”
“好的,等先生太太回来了我叫你。”
逃命似的跑回房间,任语反锁上门,行李丢在一旁,急哄哄地脱光所有衣服,浑身上下只留着那一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