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元岑,操我,再用力点,好舒服好喜欢你元岑……”任语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手指持续抽插,肠壁比方才收缩得还要厉害,有生命般蠕动着。他一轻一重操着自己,思维飘在云端,闪电夹杂其中。
“嗯啊,唔……嗯……”他的嗓子早就喊哑了,只能发出类似幼犬撒娇般的嘤咛,哼哼唧唧的。
又有要射精的感觉,任语顺带抚摸肉棒,上下反复套弄着在马眼周围轻轻刮挠。
他的身体仿佛失去所有力气,只有指尖还能活动,高潮如海浪,一浪紧接着一浪,有缓有急,下面爽的好像要炸开了,可他看下去,那里又完好无损。
“啊!”前面顶端被指腹压过,后面敏感点被重力一揉,穴口剧烈收缩,任语尖叫着又射了一次。
射精只有几秒,结束之后后头高潮的感觉仍旧延续,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他已经无法计算时间。
好舒服,好爽,脑子里只剩下这两句话。
射的太多,叫得也太大声,任语回过神后除了腰酸之外就觉得口渴。他迷迷糊糊爬起来喝水,感觉神清气爽不少,那些委屈、孤独、落寞……什么都消失了,只觉得餍足。
半夜从竹马的床上被饿醒,任语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铺和布满精斑的小腹,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可竹马短期内都不会回来,又有什么好怕的。
睡着之前没忍住,又用后面射了第四次,他累到眼睛都睁不开就直接睡着了,什么都没收拾。
任语一边吃泡面,一边查资料。
研究了好几次措辞才了解到屁股里那凸起的玩意儿是什么。
他摸到的凸起叫前列腺,是个男人都有的器官,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顺着相关搜索继续看,任语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前列腺在人体内主要起到性功能以及控尿的作用,一般在性生活中能够起到分泌粘液以及润滑作用,并且可以控制排尿和射精。按摩能够给前列腺带来良好的刺激,促使男性产生兴奋的快感,从而使前列腺达到高潮,甚至产生射精的快感。”
心脏怦怦跳,冰冷严肃的文字,就在刚才在他身上实现了,他居然无师自通学会用那里高潮了。
网页下拉,他很快注意到推送广告上极其显眼的“前列腺按摩器”六个大字。
按摩器具五花八门,他看了半天,还是选了最基础款的,反正陆元岑不在,果断下单。
第16章 我想和你做爱(表白/浴缸第一次插入,正面后入/内射怀孕暗示)
陆元岑到家的时候,任语还在他的房间里。
那叫声十分放肆,隔着紧闭的房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站定在玄关听了几分钟,陆元岑头皮发麻,鸡巴已经硬起来了。他刻意大力扭动把手,给任语留点反应空间,再大声喊道:“小语,我回来啦。”
呻吟骤停,房间中传来布料快速摩擦的声音,任语一路小跑着从陆元岑的房间里出来,面色潮红,呼吸紊乱。
他还穿着陆元岑的那件黑衬衫,只扣了中间四颗纽扣,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两条腿拘谨地并拢,走起路来格外别扭。
他一路走出来的地板上,有一个又一个圆形的反光,不知是什么水痕。
“小语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任语支支吾吾:“没什么。就是想着你今天要回来,所以收拾一下。”
陆元岑凑近他,轻轻拉扯一下衬衫,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身上这件好像是我的衬衫吧?”
任语心虚地抓紧衣领,攥成一小团,将肩头都藏了起来,小声回答:“是啊,因为我觉得很好看很喜欢。不能穿吗,不能穿那我脱给你。”
“那我说不能穿,你脱下来吧,就在这儿脱。”
任语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啊?现在脱吗,可是那个,我,那个……”
他总不能直接说自己底下什么都没穿吧,这也太奇怪了。
陆元岑玩味地看他窘迫,嘴角都要压不下去。这人脸涨的通红了,哆嗦着解开一颗扣子,陆元岑一把揽住他的腰圈进怀里,耳鬓厮磨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我又不会吃了你。小语,想要我放过你吗?”
任语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你说两句我爱听的,要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就还让你穿。”
陆元岑的气息喷在耳边酥酥麻麻,任语靠在他怀里,感觉人软成一滩水。他叫不出那话,否则就要立刻沦陷,唇齿张了好几次都没出声。
“小时候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现在倒是只有在某些特定时候才愿意叫了。算了,逗你玩的,你喜欢那就穿着好了。”陆元岑拍拍他后背,将人放开了保持距离,又转变话锋,“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家里不穿上衣吗,为什么我一走你就这么不听话,是还想受伤吗?”
任语想解释,陆元岑却不给机会,忽然又一把揽住任语的腰,用力将他抱起来转了一圈,放在餐桌上。
不容置喙地一颗颗解开扣子,陆元岑笑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扣错扣子,还得哥哥帮你重新弄好,丢不丢人。”
这姿势暧昧,陆元岑就挤在任语两腿之间,两人腿肉紧贴着,下体位置也总是碰上,任语撇开脸,不敢看他。
衣服过大,随着扣子的解开而不断下滑,那不再肿胀的胸口露出来,乳头小了一圈,就快要恢复如初。
陆元岑的目光落在上头,很是不悦。
这几天任语居然没有好好抚慰这里,真是暴殄天物。
解到最后一粒纽扣,任语忽然抓住陆元岑的手不让他继续。
“怎么了?”
男人强硬掰开那双故作抵抗的手,两人争执之下,强行扯下了扣子。
衣物大开,陆元岑这才发现任语并没有穿内裤,而且此刻阴茎完全勃起,不安分地晃荡着,他大腿根部全是可疑的水痕和白痕。
陆元岑抹了一把,是凉冰冰的,他明知故问:“你这儿怎么这么湿?”
“这是润滑油!不是我流出来的。”
“我知道,你是男人,不会流水。”陆元岑又走近一步,他并没有询问润滑油的用处,双手摩挲任语腰侧,低下头亲吻分别多日的人。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吻过眉心、眼皮、鼻尖,最后他啄了几下任语的嘴唇,贴在唇肉上轻声问:“小语,分开的这几天,你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