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陆元岑欺身而下,压住仍在轻微挣扎的任语。他捏紧任语的下巴逼迫与之对视,恶狠狠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跑,要是再逃跑就任由我摆布。”
任语嘴巴被捏得嘟起,口齿不清:“这唔算逃跑,我们还没开斯。”
又可怜又可爱,陆元岑表情一转,笑着松开他,直立起上身将头发梳到脑后,说道:“好啊,那就从现在开始,不许反抗不许逃跑。”
反正跑了也会把他再抓回来。
陆元岑找出消炎药膏,挤了一大坨软膏,神情严肃的模样像是在准备修复文物。但他的手法却很色情。
两指并拢着绕圈把软膏均匀涂抹在乳晕上,还不忘温柔按摩以助吸收。那触感过于温柔轻盈,使得任语屏住呼吸,控制住身体的起伏。
他能清楚感受到胸前开始发热发痒,膏体发白,因为体温而缓缓融化成半透明,被肌肤吸收,将整个胸膛搞得黏糊稠腻。
乳头没被直接触碰,只有根部粘上了点膏体,却还是勃起了,一弹一弹地渴望着有人来摸上一摸。
无论这具身体怎样耍心机扭动挺胸,主动去碰,那双手就是绕过乳粒全然不碰,专心致志捏着周边软肉。
“嗯啊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元岑,别玩了好不好呜呜呜。”
“我没在玩啊,我是在帮你上药。小语,你哪里难受?你要好好说出来,我教过你的,要怎么弄,弄哪里,要乖乖地、完整地全部说出来。”
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任语也想不通平时温柔的竹马怎么总在这种时候变了副面孔。
呻吟逐渐变了味,像在低声哭泣,任语确实快要哭了,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抓出几道指印,小声求情:“我说我说,唔啊我想要你摸摸我的乳头,那里好难受,给乳头也上药吧,求求你了呃啊。”
“真乖。”
噗嗤一声,陆元岑又挤了半管药膏,在几个手指间来回揉搓,用自己的体温将药膏暖化。
任语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口水疯狂分泌。
那粘稠的膏体终于随着手指落上乳尖,再被强硬地均匀涂抹开。陆元岑涂得非常细致,外侧用撸动的方式抹好,手指上挑时,还会因为膏体而发出下流的声响。乳头顶端先用指腹点摁,弹性十足的软粒和指腹间不断地拉出丝,一根又一根,他再像弹拨琴弦般两指快速上下,打得乳首措不及防。
“啊!唔唔唔!太快了这样太刺激了!唔啊元岑,好舒服!”
任语的呻吟已经完全忍不住,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早就冲乱了他的大脑。
陆元岑及时收手,他刻意一颗一颗地来,又用同样的方式好好照顾另外一边,叫任语的身体可以重复记住这种快感。
一套流程下来,任语已然气喘吁吁。
注意力太过集中在前胸,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青梅竹马正悄悄地顶戳着他的后穴。
整片胸膛都被弄得粘稠锃亮,先弄的那一颗已经完全吸收药膏,颜色深红,陆元岑满意地欣赏此番美景,凑近脑袋朝乳尖轻飘飘吹上一口气。
任语剧烈颤抖:“你干什么,啊!”
“这样干得更快,有助吸收。”
陆元岑又吹了好几下,任语实在忍受不住,他性器流着水,感觉下一秒就要被这样玩到高潮,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求你了,求你了元岑,别吹了呜呜呜!”
“可以不吹,但是要做别的。”陆元岑停下,脑袋上移和任语面对面,语气充满肯定,“我们接吻吧。”
任语胡乱摇着头。
他清楚知道,前面发生的一切还可以勉强归咎于治疗,可如果接吻,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完全变质。
“任语,这不公平。上一次是你主动吻我,我都没有质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礼尚往来,我难道不该讨要回我的初吻吗?”
任语瞬间瞪大双眼,一时之间竟然有所犹豫。他从没想过那会是陆元岑的初吻,毕竟这人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
找准时机,陆元岑直接亲了上去。
四瓣唇肉即刻纠缠,任语并没有过多抵抗,战栗着张开双唇。两人都很激动,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舌头伸进了谁的嘴里,又是谁的舌头在主动搅动,只知道淫靡的水啧声响在耳边。
陆元岑下身隔着两层内裤布料狂顶,手上也不落于后,揪着任语的乳头左右拉扯。
短短几分钟后,任语被亲到快要窒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伏跌撞,可陆元岑却将他死死压住,那两条弯曲抱起的大腿持续痉挛,是射精高潮的快感所致。
“亲亲摸摸就射了?你被我亲射了?”陆元岑感受到那片布料逐渐濡湿,笑着调侃,“任语,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
第9章 乳头高潮(跳蛋玩胸/叫哥哥/拍屁股/偷偷肏腿和臀,射穴口)
“你!你胡说!都是你的错,我没有!”
任语又羞又恼,脸颊上情欲色彩还没消退,又浮上更深的红色。他抬起下巴,报复性地咬住陆元岑下唇拉扯,在里侧留下一个带血牙印。
陆元岑倒吸一口凉气:“小语你怎么像只小狗似的。”
任语呜呜咽咽,不满地舔着血痕,反驳:“你才是狗。”
“好啊,我来当狗。”陆元岑笑了,牙齿同样狠狠厮磨唇肉。
两人纠缠间漫起淡淡血腥味,情欲里增添了些不同的色彩,两人都不认输,互相刺激着开始新一轮深吻。
两张嘴都亲的通红肿胀,任语落于下风,他从人中到下巴尖都发麻,口水流了半张脸,被人一点点舔舐干净。
“怎么这么喜欢接吻?”陆元岑稍稍退身,两道喘息起起伏伏,气温慢慢下降。
任语闭着眼不作回答,算是默认。
手指从任语麻痹的人中位置开始慢慢向下抚摸,指腹打着转,在下唇正中间停留。陆元岑又问:“小语,以后还能亲你吗?”
明明可以躲开,任语却移不开脸,也伸不起任何一只手,毫无底气地拒绝:“不能。”
“可是我喜欢接吻,我就是想亲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