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情她,却也没有办法救她。
怀里揣了个孽种,我恨的想捏死。
可是,我连大门都出不来,更不用提打胎,我只能不停的跳,用手打肚子,可是那该死的孽种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好恨,好恨这肚子里的孽种,这种人渣的孽种不该留在世上。
九个月后,我终究还是赢来了那天,我知道这地方艰苦,却没有想到这么苦,我原以为那人渣已经被我迷惑,应该多少要怜惜我点,但是,却还是我想错了。
我羊水破了,疼的要命,眼看要生,他却连接生婆都舍不得请,那一刻我才明白,他们要的从来不是一个老婆,而是一个生育的机器。
难产的时候,听到她们要保小,我拼了命的求二妮,让二妮救我把孩子拉出来的,我想着就算是拉断了也无所谓,反正就是个孽种。
可是没有想到孩子没事,我也没事。昏迷了三天我才醒来,身上还没干净的时候那人渣就有开始来了,我恨,却也得忍着。
本来准备找机会掐死那孩子的时候,我却得知有一场满月宴。
我看着柜子里的老鼠药嘴角带笑。我终于,有办法了。
满月宴那天,我把药倒进了井里,只要吃饭,就要用水。
13
我要让他们一村人都死!那样,我就可以逃脱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有一个步骤错了,我本想把二妮叫回来,可是我却忘了二妮已经傻了,我和吃的,她只会选择吃。
我站在窗户里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倒下,他们吐着白沫,一样的还有二妮。
我疯了一眼的跑到跟前抱着二妮我想让她吐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
我哭了,这一刻是真的没有抑制的哭了,看着满地瞪着我的眼睛,我笑出声来,像个疯子。
一步步的走进房间,我看着床上那正挥舞着小手的婴儿,唇角带笑。
「都是你……都是你……」我胡乱的呓语着。手就好像是不受控制的捂住了那孩子的口鼻,眼看那手不断的挥舞,我却笑的更厉害了。
可是明明自由了,我却心口疼的厉害,二妮的死就好像是一根针扎到我的心里,我血气上涌竟晕倒在了那,昏迷之际我听到警车的声音。
他们终于来了,可是却是要带我走,我觉得好可笑,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倒是来了。
我话音落下,泪眼模糊的抱紧了双腿无助至极,抬眼看着医生,在看了眼已经进来探视的两个警官,双眼满是无措。
「周婷,你的身份我们都已经查明了,不用在装受害者了。周医生,你刚不是说她已经催眠治疗恢复了吗?」雄厚的声音让我抖的更厉害。
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扔给我一份文件。
上面的文字,让我浑身颤抖。
我恍惚的看着那东西突然站起身来用力的把那文件扔在了警察的身上,失声尖叫着!
「不是我!你们胡说!我是周婷,我是受害者!我怎么会是人贩子!你们胡说!胡说!」我惊恐的大声尖叫着,手上的针被我挣扎开,手背上瞬间就涌出了血来。
我不断的挥舞着双手,疯狂的喊叫着,旁边的医生见此,瞬间就扑了上来按住了我的手脚,一枚尖锐的针头刺在了我的身上,昏昏沉沉的感觉扑面而来,我再次沉睡了过去。
旁边的的两个警察看着床上的人眉峰紧蹙的扫了眼医生。
「她现在精神状态还没恢复?得多久?」警察厌恶的说着那话。
「估计难,可能是受打击太大,神志不清了。像这种情况估计是不能移交法院了。」
医生无奈的看着,慢慢捡起地上的文件重新递给警察。
白色的文件上字里行间的事情此时还依旧在床上的人脑海中翻涌。
我知道,我的伪装可能管用了。
14
我是周婷不错,只是,我的身份,不是什么无辜的少女,而是人贩子。
这是当人贩子的的第八个年头,从十八岁开始,我就跟着我干爹干,后来就自己开始单干,现在虽然才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是有名的拐姐。
这期间我陆陆续续的拐了没有没有千把个也得有将近一千的闺女了,这些姑娘大都傻的可怜,随便几个招工启示就能骗到。
然后招待所里我用药弄晕就可以直接送到一直和我合作的老刘手里,老刘是分销的,我一般低价交给他后,他就会高价卖出。
这样日子我过了八年,一直相安无事,钱也没有少赚。已经是我老家数一数二的有钱的年轻姑娘。
只是没有想到常在河边走的我也会湿了鞋。
那天我拐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这姑娘看着就傻的很,我说啥她都信,我很顺利的把她带到招待所后就给她的水里放了药,而我自己那瓶里没有。
这丫头像个单纯闺女周姐长周姐短的叫我。我以为这次应该又是很顺利的能赚一笔。
却没有想到这次中枪的竟然是我,那丫头把我卖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辆面包车上,我吓的跟那人理论,我说我是周姐,专门给他们弄女人的周姐。
可是他们那群蠢货却以为我是逃跑的谎言,我醒的太晚,已经到了那村里,村里的拐子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上级的周姐,他们打了我一巴掌让我安静点。
我拼命的挣扎想要逃,却换来了又好几巴掌,等我被拽下车的时候,我还尝试挣脱逃跑,却没有任何的用。
那个庄稼汉子的力气太大了,我的头发被揪下来了一大片,疼的我尖叫。可是这才是一个开始而已。
15
他把我揪到他的破土炕上,说他叫天雷,是我以后的男人,然后不由分说的绑了我把我丢在了那肮脏的土炕上。我尖叫的怒骂了几句换来他好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