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龘身已经紧绷得胀痛,恨不得立刻释放出来。

“阿莞……”他扯下她的肚兜,舌尖在已经充血涨红的花蕾继续弹动着,在上面留下一层湿润的光泽。

她抓着他肩膀这才发现他全身紧绷得厉害,好像在强力隐忍着什么。

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那本书里某张图的画面,又想起一直以来自己都处于下风,总是被他调戏得抬不起头,心想,他明明才第一次,哪里能让他老压着自己。

好歹……她比他更成熟一些。

“三师兄!”她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叫了一声,那声音动情含春,直把赵言钰的心都酥软了一半。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注视着她红艳绝的脸庞,大口地粗喘着。

她仰起头,脸颊贴着他的脸,伸出粉舌添了添他的耳垂,明显感觉到他全身又僵了一下,顶着她小腹的坚挺颤了颤。

赵言钰只觉得所有理智都被一团烈火烧尽了,他一手扣住她的腰肢,要将她的亵裤拉下来。

齐莞这两年来,每天都跟着殷姑姑学武艺,虽然不算精湛,但身子的柔软度却要比一般女子强许多,她在赵言钰动手的时候,双脚用力夹着他结实的腰,用力一翻,将他压到床上,自己则坐在他小腹上。

“小师妹……”赵言钰目瞪口呆,看着将他反扑倒的齐莞,脑海里嗡嗡响着,那团火还在他小腹蔓延,他的火热正顶着她的嫩臀,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她胸前两团丰满充满弹力的绵乳上,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这……是不是太诱人了些。

齐莞坐在他小腹上,却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曾经哪里敢这样放|荡地将一个男子压在自己身下,不知怎地,跟赵言钰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越来越放肆胆大。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赵言钰的手贴着她的腰一路向上,一手抓着一边的嫩肉,哑声笑道,“我不看,小师妹想做什么都随便,我不反抗。”

齐莞羞恼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然后动手将他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学着书里那样的动作,在他身上细细吮吻着。

这简直是在折磨他!赵言钰大口喘着气,艰难地克制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的冲动。

“小师妹,别闹了。”在她细啃他小腹的肌肉时,赵言钰终于开口求饶。

齐莞看着他裤裆的鼓起,小脸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亮,竟忘了矜持,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昂扬的欲|望高高昂起,紧绷的青筋毕露。

她傻眼地看着他。

赵言钰哪里还忍得住,起身将她抱着压了下来,三两下便让齐莞全身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拉开她的双腿,握着自己的坚挺,对着绵柔紧窄的花穴顶了进去。

“唔……”齐莞皱眉呻了一声,有些痛,但没记忆中那么痛。

他知道她会痛,所以强迫控制着速度,然而那陌生极致的快龘感在每一次摩擦、碰触间在他身体四处窜流,渐渐的,他无法忍住自己的欲|望,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顶撞都仿佛顶到最深处。

齐莞双手紧紧抓着被褥,感受着他埋在她体龘内的粗硕强力地摩擦娇嫩花壁,那份颤动更是不断传来战栗般的快龘感,又痛又麻的快龘感。

赵言钰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美妙,他看着为他呻|吟,为他动情的齐莞,身下抽|动的动作更快了,双手揉着她的胸,猛烈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齐莞昂头娇喊,仿佛瞬间被快龘感浪潮卷入云端最高处。

第二百零三章 他独一无二的阿莞

激情过后,赵言钰将齐莞抱在怀里粗喘着,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这样搂在一起实在不舒服,但他此时哪里舍得放开她,真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才好。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是这样滋味,真好。”他吮吻着她红润的双唇,哑声地说着。

齐莞媚眼如丝地斜了他一眼,全身发软,动也不想动一下,听到他这样说,故意说道,“若是早些知道了,又如何?”

赵言钰一手揉了揉她胸前的软玉,“若是早些知道,就是拐都要将你拐着私奔去。”

“祖父不打断你的腿才怪。”齐莞笑着道。

“我可打不过他老人家。”赵言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目光忽然一怔,愕然地看着她腿心处刺眼的嫣红。

齐莞见他直盯着自己的私处看,不由羞赧起来,双腿夹紧,“你……你让白卉进来服侍我梳洗。”

赵言钰却听不进去她说什么,用力将她修长的双腿拉开,声音暗哑,“我弄疼你了。”

“没……没那么疼。”齐小声说道。

“我没控制住。”他内疚地说着,明知道她第一次会痛,可他一碰到她,便什么理智都不见了。

齐莞目光清亮地看着他,柔和的烛光从幔帐外倾泻进来,可惜他背对着光,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忽然转身下了床榻,留下一脸错愕的齐莞。

这是做什么?

没一会儿,又见他回来了,手里拿着绞干了的湿绫巾,微烫的温度,他紧抿着唇,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腿心,小心翼翼,力道温柔地为她擦拭他留下的痕迹和血迹。

齐莞脸颊忽地涨红,心尖似被轻轻捏了一下,又软又酥。

“我自己来……”她仲手想要阻止他。

赵言钰睇她一眼,眼中尽是坚决之意。

齐莞只好随他去,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是那私密的地方传来温热的感觉是那么清晰,还有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教她怎么忽

“我以后会小心的。”赵言钰声音暗哑地说着。

“第一次……第一次总是这样的。”齐莞闷声解释。

赵言钰抽出她身下被染了几点殷红的白布,又转身下去了。

齐莞心中觉得好笑,莫不是他以为她见红了,是因为他的粗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