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中传出熟悉的温柔男音,休息室的窗帘被风吹起,阳光穿梭在地上那一堆制服上。

“唔……”

平整的灰色床单忽然被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抓住,那只手颤抖着收紧,汗津津地手背绷出欲色。

唐棠的发热期到了,烧的浑身泛红,一双冷漠的眼睛雾蒙蒙的,他潮红的侧脸贴在床上,喘息炙热急促,忽然,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从后面捏住了他白皙的脚踝。

“乱动什么。”男人轻飘飘的说着,用了点力,将他拖了回来,唐棠攥紧床单的手瞬间被迫脱离了床单,只留下点点水痕的布料。

灰色的床单凌乱不堪,黑猫蜷缩着泛红的身体,猫耳朵一抖一抖,落在床上的尾巴也在颤。没了漆黑制服的包裹,好身材一览无遗,雪白莹润的肌肤让床单的黑衬的白皙极了,仿佛能掐出水。

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顾琢风红褐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笑,大手拉着黑猫伶仃的脚踝,另一只手去捏他的尾巴根:“受不了了?尾巴这么敏感?”

他也没穿衣服,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冷白的肌肤上一片金色羽毛漂浮在锁骨,几道红色鞭痕纵横交错,乳头都被抽到肿胀发紫,搭配着男人这张带着高傲和不屑的欠抽脸,莫名色情。

猫咪敏感的尾巴根被捏住,唐棠直接一颤,他难受的施展开身体,抓着床单在床上扭动,猫尾巴不自觉乱摆,抖着嗓子骂:

“唔,混……混蛋,放开,啊呃……不,别捏,呜别捏!”

形状饱满的白嫩屁股扭着,臀尖透着淡淡粉色,被劲瘦的腰肢一衬,颤颤发抖时越发诱人。

顾琢风暴力按住黑猫的腰,另一只手向下捏着猫尾巴根乱掐乱揉,唐棠两条白腿在灰色床单上蹬踹,尾巴上的毛炸起来,三角形猫耳朵一颤,在细软的黑发间压低,成了飞机耳。

他喉咙里发出很凶的示威声,外圈带金的黑眸含泪,破坏了一副冷漠的面容,修长又漂亮的手不停抓着床单,拼命扭动着泛着粉的身体往前爬,把灰色床单弄出一片褶皱,凌乱不堪。

“别动,啧,好凶。”

顾琢风音调懒懒散散,很是欠揍的把在他捏揉下挣扎的小黑猫按住,视线在他的飞机耳上绕了一圈,用力捏了几下尾巴根,唐棠宛若脱水的鱼似的在床上一弹,他挣扎的动作变大,将床单都抓破了口子,红着眼眶粗喘,凶巴巴的示威。

典狱长潮红着冷清的脸,眼泪流到下巴,微撅着屁股扭动着身体,床单被他抓的细碎,蹬踹的凌乱不堪,猫尾巴翘得高高的,圆润白嫩的屁股十分Q弹有手感的乱颤,忽然一僵,淡粉色穴眼蠕动着,溢出一丝透明肠液,打湿了肉粉色褶皱,顺着会阴流淌到前面硬邦邦的挺立的粉肉棒上,而粉肉棒也在一抖一抖,喷洒出乳白色精液。

强烈刺激从尾巴根窜过全身,宛若过电一样,唐棠眼前阵阵发白。抓紧了被他抓碎的床单,肉棒舒服得直淌精液,一点一点洇湿了布料,眼泪更是流了满脸。

“射了么?我还没进去呢。”

男人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气,又傲又欠抽,大手松开典狱长的猫尾巴,扶着自己胀到痛的肉棒,在白嫩臀瓣中间流着水的褶皱上碾。

小猫咪水多穴嫩,嫩红肠道里都是热乎肠液,多到把穴口泡的鼓胀,男人抵在上面一压,一股水花就“咕啾”呲了出来,弄得红润龟头水亮。

那些肠液顺着肉棍流淌到顾琢风手上,把顾琢风扶着肉棒的手也弄的湿漉漉的晶莹,他被勾的不行,不等唐棠从快感中回神,便扶着肉棒一顶,龟头顶开湿淋褶皱,捅进去时撑大了肛口,也挤压出一股汁液,噗嗤一声。

“啊呃……”

滚热肉棍势如破竹地捅入娇嫩肠道,破开纠缠上来的软肉,一直顶到最深处,砸出啪的一声闷响,过于热烫的粗硬狠狠烫着娇嫩的肠肉,唐棠鼻音难耐。肚子里更是难受的要命,他咬紧牙关,撅起来的屁股忍细细抖动,中间窄小的穴眼被撑得不成样子,异物感让他下意识收缩肉壁。

“好热,快要把我烫化了。”

顾琢风轻声呢喃,他双手抓着黑猫圆润的屁股,垂下眸,看着他漂亮的脊背,缓缓抽动着被一汪暖乎乎热液裹起来的肉棍,捅开滚热肠肉,挤压出鲜美多汁的热液,咕啾咕啾直响。

他的越来越快,坚硬龟头捅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密集且重重地撞击前列腺,悍然拔出裹满淫液的大半根肉棍,又狠狠地捅回了嫩红肉洞,水花噗嗤一声,淅淅沥沥落在白屁股上。

穴心被砸的一阵阵酥麻发酸,嫩红软肉纠缠着粗硬肉棍,再被凶狠地捅开,唐棠十分难耐的呻吟,身体随着冲撞颠簸,忍不住抓紧了床单,跪在床上的两条长腿发着颤,没一会儿,流满了热液。

温暖滑嫩的吸吮让顾琢风喘息急促,一双红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发抖的黑猫青年,双手捞着他的屁股,又凶又狠地摆动着腰部,砸的嫩白臀肉一颤一颤,裹满汁液的紫红怒龙快去进出着中间艳红臀眼,青年断断续续的哼哼,浑身发抖的掉着眼泪。

“……不行,呃哈,肿,肿了,啊!!拔出去,肿呜……”

猫耳朵一抖一抖,尾巴翘得高高的,那臀眼儿不断被同性的生殖器一下一下挤压出热流,典狱长清冷声音发哑,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哭喘,好不可怜的胡言乱语。

“拔出去?不舒服么?尾巴翘得这么高,含着我性器的穴眼都露出来了。”顾琢风也被大股大股热流和肉壁的层层吸吮弄到爽快的不行,低喘一声,视线紧紧盯着典狱长翘得高高的猫尾巴下面的菊穴,双手抓着屁股,死死往里顶,疯狂且暴力地冲撞着充血的结肠口。

唐棠浑身一颤,坚硬粗热的肉棍在他肠道里狂抽乱插,什么规律都没有,只会凶狠的力道,翻江倒海似的让他腹中一阵阵发酸,他指甲尖抓破了灰色床单,流满泪的潮红湿漉的脸隐隐扭曲,张了张嘴想要叫却叫不出来,只能溢出一声悲鸣,跪趴在凌乱不堪的大床,哭喘着呻吟。

“不!!停,停下!”

猫耳朵压成了飞机耳,潮红得脸满是泪,又哭又叫的扭着被顾琢风抓在手中的白嫩屁股,高高的翘着尾巴,露出不断喷水的艳红穴眼,双膝跪在床上不停颠簸,白皙腿根软肉狂颤,热液淅淅沥沥的流淌,在上面蜿蜒出色情的水痕。

“太深了,呜!!顾……顾琢风呃啊啊!好深,好深……”

顾琢风喘息急促,抓着乱动的湿淋湿漉,用力的往里凿,低吼一声:“乱扭什么!往哪儿躲。”

腰肢摆动的几乎要出了残影,硕长肉刃裹着滴滴答答的淫液噗嗤贯穿肉穴,龟头冲进紧致的结肠口,在嫩红软肉里重重碾压,热液随着抽插飞溅,操得跪趴在床上的黑猫难受的直摇动屁股,摆着尾巴,白皙平坦的小腹被插到鼓鼓囊囊的。

密集的冲撞砸出一片黏腻的咕叽声,水花四溅,白皙细腻的臀尖硬生生被顾琢风又撞又捏到红了一大片,像饱满多汁的桃,桃心的软肉快被插烂了,肉嘟嘟的肿胀。

狂妄俊美的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抓着一对白嫩挺翘的屁股往鸡巴上按,迅猛挺腰往前撞,那胀红发紫的生殖器裹着一层水亮亮的膜贯穿穴眼,砸出一片水花,而他身前,长着猫耳朵猫尾巴的青年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他撅着屁股被迫吞吐那根粗壮硬挺,湿哒哒的猫尾巴巴翘得高高,胯下胀红肉棒也翘得高高的,一晃一晃的淌精,像是失禁了似的,弄得身下床单一大片泥泞。

唐棠眼泪流了满脸,死死咬着嘴唇,把下唇咬的鲜红充血,依旧控制不住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喘,结肠口被插得又酸又麻,只觉得身后男人那根粗硬肉棒宛若烙铁一样狠狠砸进他装满肠液的腹中,快要把他操坏了,肚子都鼓起一大块,液体随着抽插流淌,他跪在床上的两条白腿内侧一抖一抖,皮肉上蜿蜒着淅淅沥沥的水痕。

“受不了?水多的流了一屁股。”顾琢风笑了,眉眼又狂又傲,肌肉线条流畅的冷白身体滚了一层汗,被鞭子抽中的乳头刺痛,拖着昨天还高高在上拿鞭子抽的他浑身是伤的典狱长,喘息:“宝贝求求我,求求我就射给你。”

猫耳朵无力的压低,抓着床单的手也在细细发颤,尾巴上的毛都被自己的汁液弄湿,浑身泛红的发着抖,结肠口又麻又疼,热乎乎的肉壁淤红充血,垂下去的肉棒像是坏了一样半勃,不断流淌着浊白精液,他急喘着,耻辱的闭上双眼:

“求……啊呃,求你。”

这声屈辱的求听得顾琢风尾椎骨到后背麻了一片,差点丢脸的射出来,他呼吸一下重了,手臂上青筋也蹦了出来,那插进热乎乎肠道里的大肉棍迅速膨胀变硬,撑直黏膜,堵住淫液,让唐棠更加难受的抓着凌乱不堪的床单颤抖哭喘。

“宝贝,求我什么?嗯?说出来!”

他重新摆动起腰胯,速度越来越凶残,暴力冲撞着装满热乎乎汁液的嫩红肠道,唐棠小腹霍然鼓起一大块,一口气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喘出来,满是泪的潮红面容扭曲,喉咙哽咽着,两只手胡乱抓挠,将床单抓成一道一道的碎布条。

青年的叫声越发崩溃,听得男人兽血沸腾,啪啪啪的一通凶悍冲撞,他拼命摇着脑袋,摆着白皙圆润的屁股,崩溃的哭喘着:

“求你!求你射进来,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他刚抖着嗓子说完前面的话,顾琢风就发了疯的狠顶,越来越硬的紫红生殖器裹着湿哒哒的淫液没入肉花,又悍然拔出,将典狱长青涩的粉穴眼都玩儿成了肉嘟嘟的外翻,大腿内侧一片水光。

“都给你,呃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