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隐低喘着问他,下体却一点都没停顿,噗嗤插进直肠口,和寂尘一起凿击着结肠壁,察觉到唐棠颤的更厉害,便温柔的轻笑。

“阿厌,又要到了?”

两个热烫肉茎在肠道进出,次次撞击在结肠壁,唐棠含着孽根浑身颤抖,前面没人抚慰的肉棒,在快感积累到临界点时,喷射出一股一股白浆,甚至飞溅到寂尘脸上。

肉壁陡然缴紧了他们,可能是醉酒的原因,教主体内温度比平日高,爽的男人们低低叹息,被一环一环咬着龟头嘬弄,马眼酸的厉害,阳具跳动的快要射出了。

“阿厌……”

寂尘呢喃了这么一句,就和温卿隐一起挺腰,疯狂碾压嫩肉冲撞肠壁,唐棠肚子噗嗤乱响,他嘴巴被君离的东西塞满,翻着白眼挣扎扭动,似乎想逃离密集的快感。

一双近乎苍白的手,按着他的腰将他按下去,前后两个孽根拼命凿击,打桩似的操弄艳红肉穴,唐棠被操的浑身发颤,“呜”地一声再次高潮,热烫肠道死死夹住他们。

寂尘和温卿隐难耐喘息,直接被咬出了雄精,一波波热烫冲刷肠道,烫的唐棠身体细细颤栗。

君离也爽的头皮发麻,他扶着唐棠的后脑,将对方嘴巴操红操肿,口水从下巴往下滴落,这幅色情的模样和紧实湿热不像话的喉管,差点刺激的他射了出来。

幸好最后堪堪忍住。

等佛子和神医射完精,君离拔出自己湿哒哒的东西,将唐棠从他们阳具上抱起,艳红穴眼“啵”地脱离两根阳具。

因为射的太深,精液竟还未来得及往下流淌,唐棠醉的云里雾里跪趴在床上,撅着湿淋泛红的翘臀,眼看艳红穴眼要蠕动着流出白浆,君离扶着他沾染口水的阳具,“噗嗤”全根挺了进去。

“啊……好深,啊啊啊啊!轻……轻点,别呃……别这么用力……”

剑客一进去就开始疯狂爆奸,硕大肉茎砰砰凿弄身下人肉穴,温卿隐和寂尘能清楚看见,魔头艳红穴眼被阳具撑的老大,剑客粗硬的大肉茎拼命的往里凿击,碾压的肉穴汁水四溅。

冲撞,凿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被磨红磨肿的穴眼水淋淋的,剑客压着魔头不让他跑,胯部死死撞击他撅起来的挺翘臀部。教主双手紧紧抓住锦缎,屁股难耐的抖动,“啊啊啊”的高亢尖叫,快要被肏死在床上。

“好烫!呜!好烫……”

啪啪啪快速冲撞肉壁数十下,在魔头哀哀淫叫中,剑客猛地拔出沾染水膜的阳具,艳红肉穴的大洞瞬间紧缩,吐出一股一股白浆,剑客粗喘着撸动阳具,将剩下的精液喷射在穴口。

拔步床古典大气,魔教教主跪趴在上面,墨色长发垂落一边,挺翘的臀被拍打通红,细细颤抖着蠕动着烂熟穴眼吐精,这红肿沾染了白浆的场景……

真是,淫荡极了。

寂尘和温卿隐眸色一暗,前者先一步凑过去,将自己硬挺的东西,重新插入吐着白浆的穴。

“呜……”

天色还早,夜色也长。

无人知道卧房内,正道剑客、神医,佛门的佛子,和这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交合到了几时……云雨方休。

【作家想说的话:】

周一了,咳……

(棠棠暗示)

我的阿厌很好/愿与相公如梁上燕(剧情)

七日醉,醉七日。

这酒单从名字来看,和江湖骗子卖的什么大力丸、洗精伐髓回魂神丹,有异曲同工之处。

效用虽没有听着那么神奇,但寻常人喝了后醉上个两三日还是有的,唐棠武功高深,故而只醉了一日。

教主睡意朦胧,察觉到后心口处微凉,往日利刃逼迫皮肉时的疼忽然重新浮现在脑海中,他身体反射性僵硬,蓦然睁开了双眼。

这双狭长的凤眸平日里含笑,慵懒,缱绻多情的如同在看情人,而如今笑意和缱绻褪去,狠戾的杀气蔓延,回身一掌拍向身后的人。

一雪白神医瞬间飞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手中的药瓶骨碌碌掉落,他偏头吐出口血。

“……”

回过神的唐棠眸中杀气尽退,逐渐变成了迷茫,他瞅了瞅咳嗽吐血的神医,不免有些尴尬。

温卿隐落地声音不小,外间抄写佛经的寂尘,和室外练剑的剑客听到声响抬头,立马放下笔收了剑进门。

只见神医倒在地上,捂着嘴低低的咳嗽,一点血迹从指缝溢出来,唐棠似乎想下床去扶他,可仿佛牵扯到了什么地方,闷哼着趴了回去,勉强扒着床沿往下看。

温卿隐的武功不弱,但奈何方才只顾着心疼唐棠后心处狰狞的伤口了,毫无防备间被打了出去。

神医咳嗽几声,觉得阵痛好了些许,手背擦一下嘴角的血,病恹恹的撑着地不起来,低笑着逗他:“……可是我前夜哪里伺候的不好?让阿厌起了谋杀亲夫的心。”

唐棠趴在床沿上,墨色青丝滑落到肩头,尴尬又无措的瞧着他,戾气和杀意消失,那种勾人心弦的慵懒,便教他似吸人精气的妖。

心中隐隐后悔,怕自己将这假病秧子给打成了真病秧子,却嘴硬道:“亲夫?……夫人想的倒是美。”

未了趴回床沿,开玩笑似的说:“哎,方才摸我后背作甚?我这人睡着了也是条疯狗,没听说过,……疯狗的后背摸不得?”

温卿隐已经站起了身,听完唐棠散漫的话,不由得轻叹着:“阿厌,哪有这样比喻自己的?”

他们说话的功夫,寂尘去捡药瓶,君离在外间倒了一杯茶,走到唐棠床边扶他,唐棠没拒绝他的照顾,懒懒靠着君离胸膛,一口气喝了半杯茶,方才觉得嗓子干涩缓解,也重新活过来了。

他这次没穿里衣,连裹裤也没穿,就这么倚在君离的怀抱中,白皙的皮肤红痕明显,两个充血的奶头露出来,雪中红梅似的娇艳。

君离扶着怀里的魔头,只往下瞟了一眼,便有要起反应的意思,沉默的给他拉严实被子,将脖子以下裹起来,魔头一脸的不解。

寂尘捡起了药瓶,看向床边抱在一起的二人,语气平和:“将阿厌放下去吧,药还未上完。”

君离点了点头,他将怀中刚刚被他裹成蚕蛹的魔头翻个面,重新放在床上,掀开被子,背部的墨发头发扶落到一边。

美人背部线条流畅,肌肤细腻似雪,几个深浅红痕落在其上,像落雪寻梅的画,可后心处狰狞的疤破坏了这幅完美画卷,教人心生遗憾。

唐棠云里雾里的趴了下去,后心处伤疤被触碰,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强忍着在给佛子一掌的冲动,深呼吸着问他们:“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