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
只是百川暮的认知里，还是觉得夜蛾正道打不过夏油杰和五条悟的……
至于会老老实实接受夜蛾正道的教训，纯粹是因为她嘱咐过夏油杰和五条悟要听夜蛾正道的话，他们这才有了一点收敛了一些。
百川暮疑惑道：“知道呀，但是他们不是因为乖乖接受批评教育，才老老实实挨揍的吗？夜蛾老师……打得过他们吗？”
家入硝子眯起眼睛，也感觉到困惑，是自己不是擅长战斗，所以没看实力差距，还是说暮暮姐姐对他们两个的滤镜太重了一些。
百川暮和家入硝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窥。
伏黑甚尔道：“如果五条家的那小子的话……确实一般人做不到吧，我记得在几年前，去看过那小子一眼，那家伙可是很敏锐的……我确实想要试试看……”
“噢！”百川暮发出一声惊呼声，她忽然想起来很重要的事情，原著里伏黑甚尔是等五条悟很疲倦后偷袭成功的，现在的话……
百川暮看着伏黑甚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她喃喃自语道：“甚尔打得过全盛状态悟吗？更别说还是加上杰……唔，甚尔会不会不行啊……”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嘴角抽搐，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咬牙切齿道：“哈？你说什么？”
面前这只伏黑甚尔好像忽然被戳中了雷点。
百川暮顿时有点怂怂，她轻咳一声，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可以请求惠妈支援吗？”
虽然百川暮的语气镇定，但是说出来的话，依旧很怂。
伏黑甚尔的脸上垂下几条黑线，这两个人怎么都是这个样？！
“……我的意思是，你是太小看我了，还是高估了五条家的那个小子？”伏黑甚尔语气略显沉重，他觉得有点不爽，“再怎么样，都是个小鬼头，现在他的年龄都还没有上咒术高专吧？虽然在五条家肯定也接受了训练，在我看来，还肯定是不够的。”
百川暮竖起两根手指，道：“别忘记了，你的对手是两个噢，不止一个悟，还有我家的孩子。”
伏黑甚尔轻轻皱眉，道：“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不是咒术师吧？那你的儿子……很厉害吗？”
百川暮又指向脚下的影子，道：“还记得它吗？”
伏黑甚尔这才回想起来，百川暮脚底下还有这个玩意，因为它没有敌意，他的注意力又因为惠妈被治疗而分散，现在差点把它忘在脑后的。
也就是说……传说中的……咒灵操使……
“即便有它，再来个几十只几百只，也对于我来说，也太弱了一些吧？只是需要多花一点功夫而已，但是……”伏黑甚尔停顿了一下，思索一会继续说道，“但是，他有特级咒灵吗？如果没有特级……真的完全不够看，就算用人海战术，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吧？”
经过伏黑甚尔这么一提醒，百川暮才想起来超级重要的一件事，她不由向前走了一步，握拳道：“差点忘记了，还请你尽量不要祓除我儿子的咒灵！最好……一只都不祓除。”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道：“所以说，你是要我顶着他的咒灵不能还手吗？”
百川暮摇摇头：“不是……你可以躲避的。”
伏黑甚尔似乎觉得有些头疼，他扶着额角，轻叹了一声，这次的委托，听起来可是超级麻烦的啊……
“如果那两个小鬼头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话，你给我加这么些限制……”伏黑甚尔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而且，不宰他的咒灵，你觉得他会把这次战斗当真的吗？被你这么一限制……你还不如找那个什么什么去揍他们。”
百川暮似乎也意思到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你说的也对，不过还是减少一些杰的咒灵伤亡吧，他调伏咒灵挺辛苦的……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是……什么？”
伏黑甚尔一本正经地说道：“就那什么什么。”
百川暮：？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还是家入硝子最先反应过来，她无奈道：“大叔，你是想要说夜蛾老师吧？就算不记得他的姓氏，至少记得‘老师’吧？”
伏黑甚尔耸耸肩：“没兴趣记住……如果不让我放开手脚的话，你的‘教育’也就不起作用了吧？可以让那啥来揍他们，也是一样的。”
家入硝子嘴角抽搐，现在是用“那啥”称呼夜蛾老师吗？
家入硝子不信伏黑甚尔这都记不住，她可是才刚刚说了一遍呀，大概率是他故意是。
家入硝子叹息地摇摇头：“夜蛾老师真可怜，都沦落为‘什么什么’和‘那啥’了。”
……
另一边，夜蛾正道感觉自己的鼻子痒了痒的。
夜蛾正道轻啧一声，自言自语道：“肯定是那两个小兔崽子，正好，百川老师带着硝子出差了，我可以好好给他们加训一下。”
这两个小兔崽子当然指的是夏油杰和五条悟。
他们难得被家入硝子牵连一次，过去都是反过来的。
……
伏黑甚尔不耐地挥挥手：“那些不重要……反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留手的战斗，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战斗，你强调过要我往死里揍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体验到真正的战斗吧？”
百川暮抿抿嘴，这还真是让他们感到有些为难。
家入硝子问道：“真正的战斗……他们和咒灵打过很多次了，我也参加过几次战斗。”
伏黑甚尔道：“重点是濒临死亡的感受。”
百川暮沉默了一段时间，但也是在认真思考的，很快，她就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浮现在脑海中，她语速都不由加快：“既然这样的话，以后甚尔你可以帮他抓咒灵！这也是老师的责任之一呀！”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觉得这个发展趋势不大妙，如果继续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