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阔太当久了,以为全世界都得让着她?”
恶意评论如潮水般涌来,江月瑶的社交账号瞬间沦陷。
私信里堆满了辱骂诅咒,甚至有人扒出她以往的照片,恶意P图嘲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手机“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喃喃自语,踉跄着扶住梳妆台,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而绝望。
精心保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与此同时,创翼总裁办公室内,江雾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点手机,浏览着网友对她的同情和对江月瑶的讨伐。
“姐姐,这招可真妙。”
陆景昀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翻看着网友的评论,“江月瑶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手上会有这段视频。”
“她现在在公众面前的风评直线下降,是不是到收网的时候了?”
“嗯。”
江雾笑了笑:“戏台子已经搭好,演员自然不能少了。”
“让人把我们手上的证据放到网上,把舆论往当初我失踪的事上引,顺便再把资料给警方寄一份过去。”
另一边,江家。
江月瑶的指甲深深抠进手机屏幕,热搜词条“江月瑶豪门疯妇”像根生锈的钉子,一下下剜着她的心脏。
评论区里此起彼伏的谩骂声化作实质,将她死死钉在真皮沙发上。
茶几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倒映着她扭曲变形的脸。
“砰!”
她突然将手机狠狠砸向墙面,钢化膜蛛网般裂开,屏幕上还停着那张被恶意P成“泼妇”的照片。水
晶吊灯的光斑在墙面上摇晃,像极了宴会厅里众人嘲讽的目光。
她踉跄着扶住大理石餐桌,指甲刮过桌面,在昂贵的纹理上留下三道白痕。
“米斯特!”
“贱人!你这么针对我,针对瀚海,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别想,这辈子都别想!”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眼中透着疯狂:“这里可是燕城,我不会放过你的,米斯特!”
“当初我可以让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我也可以让你消失!”
114江月瑶的绝望
此刻,江月瑶对米斯特的恨意在心中滋生,她想到了两年前和韩川的合作,想再次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米斯特在燕城消失。
然而还没等有进一步的动作,网上紧接着便曝出当年和傅砚清勾结出卖华盛的根本就不是江雾而是江月瑶,她想嫁给傅西辞从而散布谣言,甚至还和国外资本勾结借机绑架了江雾导致她失踪,让警方找不到江雾,从而没办法确定江雾是否真的做出了出卖华盛的事。
模棱两可的视频和文章让这事在网上闹得很大,引起了网友的轰动,开始呼吁警方重新调查当年真相,导致瀚海的股市再次受到影响,直接跌停,相对的也让创翼受到了不少影响。
金色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瀚海大厦顶层办公室,却无法驱散室内压抑紧绷的氛围。
江月瑶蜷缩在卧室巨大的丝绒沙发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她面色如纸。
热搜词条“江月瑶叛国嫌疑”像根滚烫的烙铁,每刷新一次,就在她视网膜上烫出新的焦痕。评论区里滚动的恶意如潮水般涌来,有人将她与傅砚清的模糊截图P成狰狞的鬼脸,配文“蛇蝎夫妻,卖国求荣”;还有营销号深挖她留学时期的旧照,恶意揣测她早就与境外势力勾结。
“胡说!全是胡说!”
她突然将手机狠狠砸向波斯地毯,昂贵的智能手机在柔软的绒面上弹跳两下,屏幕却依旧亮着刺眼的热搜界面。
指甲深深掐进沙发扶手,镶钻美甲刮出细碎的裂痕,仿佛她此刻支离破碎的神经。
落地窗外暮色渐浓,燕城的霓虹开始次第亮起,可江月瑶只觉得每一束光都像审判的探照灯。
她跌跌撞撞冲到酒柜前,抓起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剧烈摇晃,却怎么也无法浇灭胸腔里翻涌的恐惧。
记忆不受控地回到两年前,她在南郊别墅的地下室见到江雾时的快意,强迫她看着自己同傅西辞挑选婚纱时的得意,可如今这些画面却像锋利的倒刺,一下下扎进心脏。
突然,私人手机疯狂震动,她扑过去抓起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江家老宅的号码。
颤抖着回拨过去,听筒里立刻传来林听澜的哭腔:“阿瑶,你别和傅西辞闹了好不好?”
“他现在已经不管瀚海了,江氏的股票今天又跌停了,再这么下去瀚海只能宣布破产重组了。”
“还有江雾当年失踪的事,你和妈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当、当然没有。”
闻言,江月瑶脸色惨白,急忙否认?
“真的?”
林听澜心中呼出口气,她就说江月瑶虽被她宠得有些娇纵,可不是会胡闹的性子,只要阿瑶没参与,那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嗯,真的。”
江月瑶悄悄呼出口气,坚定道:“妈,江雾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姐姐,又救了我的命,我怎么可能对她做那样的事。”
“网上那些视频和文章,肯定是有人想针对瀚海故意瞎编的,您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