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1)

“你轻点……啊……”季夏受不了地叫,像是小猫的声音,脸上都哭得湿透了。隔壁女人的声音将她小声地叫床几乎完全覆盖,“大鸡巴老公!插烂我的骚逼,骚逼好痒啊,不要停,啊,老公好厉害,就是这里,使劲操我,啊啊,我要到了,哦……”

几乎是同时,江词深深插在她穴里的肉棒一跳,浓稠的精液噗噗地连续不断往外射。

*

季夏觉得自己被伤到了。

一声不吭地拿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下床,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江词伸手一捞将她搂上床,抱在怀里,手指碰了碰她气鼓鼓的脸。

“怎么了,还没喂饱你?”

季夏看着他餍足的脸就来气,想到他刚刚竟然被别的女人叫射了,胸口闷闷的一片。

“你去把我书包里的盒子拿过来。”她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自己实在没力气走路了。

这时候的男人往往都是百依百顺,他二话没说就光着脚下床,去浴室将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什么东西?”他看了一眼,挑眉,“送给我的圣诞礼物?”

季夏一声不吭地拆开,原本是害臊的,但此刻满腔怒气,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江词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打开盒子,拿出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

猫尾巴的顶端是一根很狰狞的假阳具。

季夏用盒子里的安全消毒液仔仔细细将那阳具消了下毒,然后当着江词的面,张开双腿,缓缓将那根阳具塞进了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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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操弄过的穴里水还没干,阳具的大小比江词的性器要小一一些,所以她很轻松地含了进去。

含进去的那一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媚眼含波。

江词眼眸沉沉,抿着嘴角一眨不眨看着她当着他的面用假阳具自慰起来,表情比被他干的时候还骚,握着猫尾巴的那一头慢吞吞地在穴里抽插,小屁股还跟着摆动起来迎合着抽插的尺度。

他舔了下唇,伸手想去摸,被季夏一巴掌打开。

“我不要你弄,我自己弄着更舒服。”她用力捅了一下,捅得自己大叫了一声,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没有想象中爽,却故意装作很舒服的样子叫给他听。

他不是嫌弃她不会叫吗,别人一叫他就射了,呵,男人。

.“........

假阳具.上带着一些凹凸不平的颗粒,虽然没有真正的肉棒插着爽,但她也渐渐来了感觉,眯着眼,竟忘了面前还有个人在注视着她自慰,并且脸色越来越黑。

冷不防的,穴里的阳具被抽走,季夏不满地睁眼,江词一手拿着水淋淋的假阳具,-手扶着自己硬起的阴茎,似笑非笑的,声音没有一点笑意,“你确定你自己弄着更舒服?”

“是啊,你就是弄得我不舒服。”季夏晕着头不怕死地说,“ 还不是你没人家厉害,隔壁的肯定比你厉害。”

所以那个女人才叫那么大声!

她说完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空气好像冷了许多。揉了揉眼睛去看他,仿佛是看见了狼的眼睛,带着危险的冷意沉沉地盯着她。

季夏一激灵,警觉地跳下床,跪在地上正准备爬起来跑,就被人从背后握着腰,一根震动着的硬邦邦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菊洞里。

那根东西尺寸小,倒是没有将她撑得有多疼,但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那地方,总觉得又羞耻又难受,阳具震动着肠璧,她整个人都被陌生的快感激得趴了下去,胸口贴着冰凉的地面,屁股高高翘起,一夹一-夹地发抖。

“这东西不是你刚刚那样玩的。” 江词握着猫尾巴抽动了两下,然后将阳具的震动调到了最大,缓缓推进了她菊洞里最深的位置,“是这样玩的。

“啊一”季夏一声尖叫, 整个人都是晕乎乎地飘着,她不想叫,可被他从后面握着腰,插进了穴里,前后两根硬物隔着一层璧磨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撑裂开了,却又感觉从未有过的窒息的快感,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

“还要不要别人操你?”江词握着她的尾巴,阴茎插入的时候,就将尾巴抽出来一点,拔出阴茎的时候,又将尾巴送到了肠璧深处,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隙。

“说,我厉不厉害?操得你爽不爽?”他咬着牙问,一-边按着她的腰,顶着她往前走,要她被迫地往前爬。

双乳贴在地面,乳头随着爬行被磨得又痒又酸,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因为失去双手的支撑一下子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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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覆上了她的背,就地按着她操干起来,面前就是贴满了镜子的墙壁,墙壁另一端像是也受不了她的叫声,那边也跟着干了起来,隔壁女人的叫床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江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逼着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插得合不拢的小逼,深红色的穴口被粗硬的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进入,穴里的肉也被带出来了一-点,白浆直流。

“发春的小母猫。”他两根手指揉着她的阴蒂,从侧面去咬她的奶,“ 想操到你怀孕。每天早上起来都可以吸奶。”

隔壁的叫声和做爱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她知道对面的人-定也能听到她的声 音。这样的认知让她紧张,也让她的穴里更湿了一一些,淫水泛滥,软肉蠕动着缩紧。

江词心里蹭蹭地冒起火气,恨不得将她干死,“这么兴奋?是不是想让隔壁的也来插插你的骚逼。”

季夏听他又提隔壁,也来了气,从齿缝里挤出,....!”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捣了一下,龟头正好撞在穴里那块软肉上,高潮来得猛烈又毫不设防。

他没给她一丝回味的机会,打横将她拦腰抱起就往那个监狱的房间走,又硬又烫的性器随着走动的动作在她眼皮底下一下一下晃动,湿润的龟头.上还沾着白浆。

江词一脚踢开铁门,将她扔在木床上,季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手脚分开铐在了上面。

他盯着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一-张一合的蠕动,饥渴极了的模样,邀请着鸡巴插入。“江词,你一”

还在痉挛中的小穴被他拿起软皮带“啪啪”地拍打,不重,甚至有些爽,但在房间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他冷着脸抽她的穴,让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绷紧。

“骚货。”他冷笑一声,看着她竟然被打得冒水,气得伸指进去狠狠搅动了一番,“真是骚,越粗暴的你越喜欢,越骂你,逼里水就越多,是不是?

......季夏忍着羞耻,攥紧手指,手腕被手铐勒得发红,偏过头不敢看他,“别打了,快点插进来...

“啪!”

皮带抽在她奶子上,乳尖被打得颤了颤,火辣辣的微刺感瞬间盖过了她的羞耻感,她忍不住放开了咬着的唇,叫出了声,胸脯难耐地往上挺起,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江词不解气地又两皮带甩过去,虽然气,但也控制着力道,只在她双乳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