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再这么慢慢爬,什么时候能爬完?”
旋转的楼梯,往上看时犹如深深的漩涡,仿佛看不到顶,余烟不明白为什么龙嶙要住这样的房子,只是委屈巴巴地哼气:“你不要嗯……不要一直操那里呜……就快了嗯哈”
“那里?”龙嶙慢悠悠地晃着腰肢,故意用龟头碾磨最深处的花心,高潮过一次后那道软缝完全松弛了,只懂得一味张开吸裹着入侵者,把流出的前精也含混吞下,“主人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
“呜嗯”下腹酸软至极,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在那一处被揉散了,余烟不得不继续挪动手脚,试图摆脱恶劣的顶弄,“就是那里嗯啊”
人妻气喘吁吁的,还回过头来用求饶的眼神望着他,完全没半点主人的风范,勾得龙嶙的手又“啪”地扇在红润的臀瓣上,清脆的响声极为下流地在空荡的别墅里回荡着。
他的耐心快被磨尽了,在她呜咽着说“不要操子宫”时,更是彻底抛开了扮演的念头,露出凶悍又恶劣的神色:“这骚子宫不就是给我操的吗?不然怎么喷那么多水?”
“不是嗯啊啊”
余烟还没来得及辩驳,所有的话语就都被顶飞了。那根膨胀火热的肉棒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湿软的媚肉被迫张开了细密的褶皱,而穴口的嫩肉也被带着里外翻动着,犹如贪婪的小嘴不停吞吐,能吞入如此粗长的一根实在叫人咋舌。
龙嶙被这样紧致的吮吸给夹得受不了,他伸手出手,隔着一层布料掐紧了人妻乱扭的腰肢,不给她再度逃开的机会就狠狠地撞了进去,娇弱可怜的宫口被凿得大开,喷出了大股的淫汁还不够,甚至被顶得痉挛不止,而她嘴里更是胡乱的尖叫呻吟。
“不行嗯啊啊宫口要,要坏掉了啊呜……好涨呜嗯嗯……”
泪水毫无知觉地流淌着,余烟抓紧了手指,身子却还是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那双饱满的白兔也来回晃荡着,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抚摸揉掐,奶头挺翘无比,在她俯下身时更是淫乱地摩擦着木台阶换取快感。
嘴上说着不行,可还是塌下腰、翘起臀迎接他的肏干,实在是淫荡得难以言喻,龙嶙当然不会饶过如此骚浪的人妻,箍紧了她的细腰便重重一顶,龟头撬开了宫口、终于释放出了躁动的精液。
“呀啊啊”
余烟被烫得两眼一翻,彻底高潮了,酥软的脊背无力地伏低,滚动的汗珠不断闪烁着光泽,勾得男人同样俯身,手指极有侵占性地滑过,吐着热气的唇也落在发丝的间隙,不断品尝着她身上的甜美味道。
“呜嗯”整个人像是一头雌兽,被强力地占有着,极端的快意占据了脑袋,余烟再也没办法思考了,唯有在被掐住下巴时乖乖侧头,接受他湿热暧昧的深吻。
龙嶙那双锐利的眸子总算蒙上欲望的薄雾,让人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其中。
烟烟:呜呜,训狗失败……
亲妈:┓(?′?`?)┏还是先找低等级的狗狗吧!
那么会是谁呢!而且是一次两只(?)
猜对的朋友奖励一个亲亲(*╯3╰)
0098 难怪还有那么多情夫【h】
难以想象,那之后两人又做了一次。
是在龙嶙的床上,这个男人强悍又有点粗鲁,却不至于弄疼她,余烟舒服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半眯着双眼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柔软丰腴的身子被撞得快要散架了。
她甚至还想起了蜜月时的黎思白,虽然他很温柔,和龙嶙的风格完全相反,但这样连续不断的做爱还是唤醒沉睡的回忆,以至于她迷迷糊糊地叫出了“老公”。
龙嶙听完只是微微停顿,却继续耸动腰肢,半点都没有追究的意味,直到再一次射在了小穴里。
完全变成泥浆了……
余烟熏熏然地想着,耳边一直回荡的“啪啪”声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终于退潮,转而是窗外的风声,那些蓬茂却干枯的叶子摩挲出干燥的声音,总算是让她湿漉漉的耳朵好受一些。
暮色昏沉,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两人交叠着的四肢和融在一起的影子,她闻着运动后浓烈的荷尔蒙半梦半醒,直到龙嶙开口。
“你老公呢?”
“嗯?”
余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将锐利紧绷和散漫松弛两种状态融合得这么好,龙嶙虽然半垂着眼睫,嘴角也是看似漫不经心的微笑弧度,可那双眼睛仍具有穿透力,看得她一阵心虚。
“他同意你出轨吧。”
余烟眨眨眼,胸口像是有小鼓槌在敲打,声音更软了:“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如果是两人在床上的悄悄话,那怎么说都无所谓,可要是被情夫知道了黎思白在床上的问题……也许很伤自尊吧?
“哼,他怎么会放心你喝完酒一个人坐电梯。”龙嶙像是伏趴在草丛中的狮子,所有的神色都被周围的摇曳的稻草波光盖过,风轻云淡的,“那么久不见你,也没找的意思。”
那可是所有人都能察觉到的恩爱,不是沙滩上搭伙的临时伴侣,而是相濡以沫的夫妻,如果他是黎思白,肯定要守在醉酒的妻子身边、半步都不会离开。
“唔……”真是敏锐得吓人。
如果是精虫上脑的男人,也许只会因为那样的艳遇而沾沾自喜吧。
余烟往后退了退,可龙嶙的手还是箍在她的腰间,才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你去找巫庭书做什么?”
这不是个问句,只是龙嶙在自问自答:“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作为医生的巫庭书居然建议她在他身上试试?
龙嶙要是不起疑才怪,更遑论她可是深爱着丈夫的人妻,居然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出轨,还坐在他身上骚浪地叫他“坏狗狗”。
“呜……那,那是因为……”余烟没办法反驳,她本就心虚,在这样直白的视线下无法躲藏,最后只好一咬牙、沉默了。
“哼,果然。”龙嶙脸上是胜利的微笑,他甚至还握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身上,那头乌黑顺滑的发丝便蜿蜒到他胸前了,“难怪还有那么多男人。”
“什么?!”
还吮着肉棒的湿润花穴狠狠一夹,余烟没办法控制着自己惊讶的表情,眉毛扬得快要起飞了。
“我说,除了我,还有好几个情夫吧。”他的声音带着做爱后的沙哑,听起来性感极了,尤其是用如此慵懒拖沓的语调说出来。
余烟哪里能想到,只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这男人就已经将她和丈夫的状况了解得如此清楚。
她呆呆地摇头,却知道自己否认也没用,下意识咬着被吮得红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