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还没回答,更衣间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吓得她一个哆嗦,小穴也把手指给咬得死紧,差点儿又要高潮喷水。
“我说呢,看着不像是丢东西,倒像是去找肉包子的狗。”来人轻声笑着,双眸着重打量着被摁在储物柜上的人妻,“原来是在吃独食。”
“老大?”尤羽珖惊讶过后,也笑起来,“果然瞒不住你的耳朵啊。”
“那是,你在床上看谁的片我都知道。”男生把门关上,又像尤羽珖那般拧上门锁,而银色的钥匙环在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上转动,晃出一圈又一圈涟漪似的光泽。
“唔……小珖……”余烟求救地看着尤羽珖,可对方非但没有要把来人赶走的意思,反而介绍起来。
“姐姐,那是我老大,队长,室友,叫时酌,斟酌的酌。”
时酌偏头,微笑着补充道:“小酌的酌。”
“哼,现在可没法小酌了。”
尤羽珖稍微松开她,但还是忍不住亲了口她涨红了的脸蛋:“姐姐,试过跟两个人同时做吗?”
“我叫余烟……”
余烟慌慌张张地打招呼,目光落到开始脱衣服的时酌身上,又移不开了:“没有试过……怎么,怎么可以……”
她想起来了,这人在球场上的表现不逊色于尤羽珖,而且长相是女生们喜欢的坏男孩款式,头发也不似尤羽珖那般理成平头,略长一些的头发染成了深蓝色,在灯光明亮时就分外显眼。打篮球的时候他还带着发带,现在则把刘海放下来,更衬得面孔英俊邪魅。
“怎么不可以?”尤羽珖把放下的裙摆又掀起来,人妻扭捏着想合紧双腿,但还是被他揉到了湿漉漉的肉逼,“姐姐刚才不就很想吗?”
“可是,我后面没有……”
“后面?”
尤羽珖愣了半晌,理解透彻后,脸上是爽朗而明亮的笑容,仿佛听到的是正常的笑话,而不是她的淫话:“姐姐,你还真想被双龙啊?”
难道不是吗?
这回轮到余烟自己愣住了,却听时酌低沉的笑声:“不是可以上面一根下面一根吗,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他的“姐姐”并不似尤羽珖的口气,没有半点尊敬或是撒娇的意味,反而暧昧无比,而他的目光也是先将她看作一个女人,而不是长辈。
余烟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可自己也着实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当“姐姐”,针织的浅紫色长裙下摆凌乱不堪,上边又把身体的曲线勾勒毕露,前凸后翘的模样大约只会惹得男生勃起,而不是撒娇。
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这样的身材只能穿稍微贴身些的衣服,余烟也曾穿过宽松的衣服想挡住身体的曲线,结果却是弄巧成拙,把自己显得虎背熊腰的。
尽管这么穿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后来余烟就习惯了,偶尔带着色情的打量她也能无视,可现在被两个高壮的男生这么盯着看,小穴又“咕啾”吐出一口水来,让尤羽珖揉开了更加湿漉漉的。
“下次有机会的话,就好好满足姐姐后面的穴。”时酌将身上最后的遮掩褪去,弹跳出来的鸡巴看着就又硬又热,勾得人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现在姐姐还是尝尝我的,看有没有阿珖的香吧。”
“唔……”
赤裸直白又下流的语句,还有那凶猛蟒蛇似的摇晃着的肉茎,都叫余烟脸红心跳,尤羽珖将她眼里的渴望看了个清楚,“啪”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就尝尝吧,但肯定是我的好吃。”
“怎么可以……”
嘴上犹豫着,身体却诚实无比,双腿自动迈开了步子,走近比尤羽珖还要高大一些的时酌,他并不着急,而是用十分火热的目光上下扫动着,最后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姐姐的奶子这么大还藏着,不觉得闷吗?”
余烟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了,身子被挑逗得愈发燥热,她强忍着害羞把裙子脱掉,丰盈的乳团被浅紫色的内衣包裹着,两团乳肉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黑白对比分外鲜明,勾得人喉头发干。
“阿珖,你到底上哪找的这么个姐姐。”时酌将目光移到同样脱光了的尤羽珖身上,“骚成这样?”
他可没错过余烟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水光,还有那只是站着就显得鼓凸的肉穴,俨然是被操得极肥的肉逼,顶进去一定爽得要命。
“上次去家教,姐姐是那孩子的邻居。”尤羽珖随口扯了个谎,将手足无措的余烟摁到了更衣间中央的长凳上,双手还贪婪地揉着丰满的臀肉,看着他挚爱的小穴张合吐水,“一见面就勾引我。”
“哪有勾引唔嗯”辩驳还没说完,就被陌生的肉棒堵住了,余烟还来不及挣扎就反射性地将龟头含住,淫荡的动作惹来时酌的轻笑。
他似乎很爱笑,但和尤羽珖明朗的笑容不同,反而暧昧而邪肆:“姐姐,你站在那里就是勾引了。”
这话似曾相识,余烟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舌头在上面扫动着,努力适应他身上的味道:“我才呜呃……没有嗯啊”
上下都吃肉棒的体验太过新奇又太过舒服,她闷声哼吟着,扭着腰却没法儿把尤羽珖甩开,反而让戳进穴里的阳具变换着角度摩擦,操出了更多淫汁。
┓(?′?`?)┏已经变成这样了,干脆拐回去当肉便器吧~
烟烟:不行!明明简介里只有一个男大,怎么会变成这样!
亲妈:这个叫惊喜~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w
0063 姐姐就是口是心非【3pH】
“呼怎么没有,姐姐还偷偷在我柜子里自慰呢。”
她湿成这个样子,尤羽珖不必担心自己的肉棒会把娇软的甬道弄伤,就这么直直地顶进去,一寸寸碾开夹道欢迎的媚肉,犹如回到了专属于他的巢穴。
他舒爽得眯起了双眼,双手也贪心地揉捏着肥软的臀肉。
“呜嗯没有嗯……”
面前的男生并不知道她犯下的淫行,余烟连忙否认,可时酌又怎么会信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将性器顶得更深,把抵赖通通都给顶成模糊的呻吟:“那也太骚了吧,姐姐?”
又是仿佛要把“姐姐”这两个字慢慢磨碎的语调,他闷声笑着,手指感受着人妻面颊乖巧的收缩,被吮吸的肉茎亢奋到了极点,棱角可怖的蘑菇头被柔软的内膜包裹着吮吸,却还是兴奋地弹跳乱顶。
而她竟然适应良好,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还抬起水汪汪的双眸来求饶抵抗,但氤氲的水汽摇曳着,只会引起男人的施虐欲,恨不得再往里顶进去,把她顶得哭出来才好。
“是啊,姐姐就是这么骚。”尤羽珖念念不忘的肉穴,终于再度裹住了他的肉棒,人妻不仅完全顺从,肉壁也讨好地缠着他吮个不停,仿佛是贪婪地小嘴在吃棒冰,可惜这根棍子非但不会消融变细,反而涨得更粗更热,龟头也挤开了紧窄的媚肉顶到了最深处,很快就触及她最脆弱的部位。
“呜嗯别嗯哈”
一开始就被干到子宫去,那待会儿是不是还有更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