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实在没想起来,每次坐电梯,她都粘着黎思白说着接下来的计划,去坐什么皮划艇呀,晚餐要不要吃特色的螃蟹呀,根本没注意周围的人。
“他可以。”
“诶?!”
黎思白挑了挑眉,俊脸上是了然的微笑:“只不过好像有些特殊癖好。”
“什么呀……”
几次下来,余烟也发现了,黎思白像是个只会给出教学大纲的老师,而知识点要她自己去摸索和填充说透就没惊喜了,毕竟某种程度上,这是为她准备的礼物。
她红了脸,嗫嚅着挤出声音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宝贝儿。”黎思白向酒保要了两杯酒,“既然难得出来玩,就得开开心心的,所以去吧。”
语气就跟他大方买下贵价的旅游纪念品时,一模一样。
余烟乖乖把酒喝了,她的酒量不错,喝啤酒还不容易醉倒,但鸡尾酒的威力就大多了,只是半杯就让她晕乎乎的,走路时总会迈错一小步。
黎思白给她按了八层的按钮,又亲了口她热乎乎的脸颊才离开,留她在电梯里紧张地吸气又呼气,但一转眼电梯就到了。
七层和八层的布置一模一样,而她走到那个男人房间前面的步数,和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差别,只不过得扶着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卡的动作也显得犹豫。
“滴”
没有“咔哒”的解锁声。
她嘟囔着又刷了两次,门锁干脆“滴滴”叫起来,急切地呼唤着房间真正的主人。
门被拉开,撞入眼帘的是健美无比的胸膛,余烟心里想着这大概就是网上说的“大奶奶男菩萨”,但话到嘴边只剩下了疑惑的轻哼。
她仰起头,看着男人那张俊美却显得凌厉的面庞,心想自己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却现在脑子里的抽屉乱成一团,不管怎么翻找都找不到。
在她怔愣之时,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抓小动物似的把她扯进了房间里,又甩到了床上。
“迟到了。”他语带不满,视线却落在她扑倒后被掀起来的宽松短裤,连屁股蛋都能瞧见一点,柔软的弧线随着她的挣扎而变幻起伏,诱人至极。
是强迫play~
烟烟:我已经预判到了会被强迫!所以装出被强迫的样子!哼哼~
亲妈:已经能熟练地玩弄男人了呢(?
烟烟:还没到那个程度……但是会继续努力!【握拳
0037 他会让她爽到发疯【h】
“什么……唔……”
余烟不知道该怎么演,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挣扎起来,脑子里的雷达大声吵闹着,尖叫着广播这个男人非常危险,最好不要招惹可是已经晚了。
她软绵绵的双手往后推拒着,可他的肌肉太过结实有力,像是钢筋水泥筑成的,非得十个自己加起来才能撼动。
“你是谁呜……”
小腿也被男人牢牢压着,他仿佛一个人形的监牢,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禁锢住,两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摁在后腰,姿势就像是电视剧里的警察摁到小偷那般。余烟扭动身子挣扎,被酒精熏得晕眩的脑子里更是升腾起一阵恐惧,还有伴随着奇异预感而来的隐秘期待。
会被狠狠地、不由分说地欺负吗?甚至不顾她的哭求,把她肏得乱七八糟……
男人强硬地摁着她,她不由得想象那双胳膊肌肉奋起的模样,晃得晕乎乎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到了床上道具,黑色的皮质闪着雾光,银色金属扣看起来十分冰冷,正如身后的男人。
余烟不是没和丈夫玩过性虐游戏,但黎思白舍不得弄疼她,两人也只是玩闹似的偶尔用用,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按得死紧,而男人还冷笑一声,伸手抓过手铐就“咔哒”一声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你要做……什么……”
醉酒后软绵拖沓的声音颤得厉害,余烟扭着脖子往后看,突然却被男人掐住了下巴,黑色的硅胶球就这么塞进了口腔里,挤压着软舌扣进齿间,让她的质问都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呜咽。
人妻宛如受惊的幼兽,睁着一双迷茫的泪眼望着他,但男人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而利落地将皮带在她的后脑扣好,任她怎么摇头反对都没有。
原本慵懒地扎得松松的马尾辫,这会儿是彻底乱了,勾画着她被迫打开的下颌,还蹭过了含着口球的紧绷唇瓣,黑色与黑色纠缠着,露出来的桃红与瓷白更加诱人,还吐出了惨兮兮的闷哼,非但不会让人心生怜悯,反而只想进一步欺负她。
“呜嗯……嗯”
“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男人掐住了她的下巴,细皮嫩肉的,一下子就掐出了红痕,“跟我玩这一套?”
“呜呜”
余烟恍惚间想起他最开始说她“迟到了”,莫非他等待的是一个能玩这种游戏的女人,可自己撞上了枪口……
男人晒成深麦色的脸瘦削而棱角分明,眉眼凌厉如鹰,鼻子近乎鹰钩,狭长的双眼很有威慑力,闪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阴沉怒火,犹如酝酿着暴雨雷电的沉重积雨云。
对付醉酒的人妻跟碾碎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尤其是以他如此健壮的体格,单手就能将她摁在床里,而另一只手则是去扯她的短裤,目光落在内裤上的湿痕时,男人非常冷酷地笑了一声,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也近乎残忍。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
“呜嗯”
他的目光炙热,像是一根烧红的针刺在了蜜处,余烟被盯得浑身一个激灵,早就被唤醒的蚌肉也深深吸了口气,将布料给吸进了软缝里,鼓出来的两瓣花唇太过饱满诱人,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肉体有多么成熟,又有多么期待被狠狠地欺负。
男人毫不客气地扯掉了可怜的内裤,它们都勾在了她的膝盖间,更能束缚她的行动,手指在划过她的小腿时感受到了沙粒沾在她嫩滑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而绷紧的脚尖也时不时甩落几颗,细沙随着她的挣扎而在床单上滚动,仿佛小小的水珠,是从眼前这个饱满如桃子的肉臀上滴落的。
“唔!!”
火热粗糙的手掌按在了屁股上,余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啪”的一声就如同惊雷炸开来,而疼痛和热意好一会儿才顺着后脊涌进了脑子里,被酒精浸泡得迟钝的知觉尽数接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肥的逼。”男人一直盯着两瓣肉臀之间挤出来的鼓胀花穴,怎么会错过她惊惧的收缩,还有放松下来时吐出的一点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