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舒寞彻底清醒了。
上司那对常人来说无法理解的举动,身在梦里的舒寞早就理会了。他自认也很喜欢夫人,那时却做不到像黎思白那样,结果是他被说服了。
舒寞从不知道爱的组成部分,那可不是化学上用元素拼接,也不是物理上将原子们黏在一起,而是更加复杂的,甚至对每个人来说都不同的东西。
对黎思白来说,身体上的占有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们彼此相爱、彼此理解。
舒寞在离开那座别墅后沉下心来思考,得出的结论是……或许他也不一定非要吃醋,道义上他没有那个资格,情感上则不必要。
毕竟再如何为情夫们分心,余烟也不是那种会给他们排资论辈的人,只是温柔地给出她的关怀。他能做的只有接受,至于在她心里的分量如何,根本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即使知道了也没有努力的方向。
黎思白挑了挑眉,笑起来:“但她应该也会喜欢你过去。”
他当然还瞥了牧星野一眼,对方沉思一会儿,就伸手将手机递给黎思白看。
舒寞在原地纠结半晌,那边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总算是松开了,从他的角度还能瞧见唇边间拉扯着的银丝,在午后的光线下闪闪发亮,把他心底里那点痒意给牵扯出来。
“嗯哼……等等嗯”
余烟并没注意到丈夫和舒寞的对话,姜敛吻得太用力了,把她亲得晕乎乎的,气都喘不过来。
她轻轻推着男人的胸膛,结果动作变成了情动的抚摸,顺着衣领往上去圈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再一次深深地吻过来:“姜敛,呜”
舌头纠缠到了一起,就像是发情的蛇似的,余烟闻着他头发传来的清爽的洗发水味儿,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毕竟另外三人都看着呢,她却只和姜敛缠绵,未免也太偏心了。
可姜敛那双淡薄的蓝色眸子,她怎么看都看不够,手指摸索着往上去、穿插进他的黑发里,余烟眯起了水汪汪的双眼,在舌尖被勾起时反射性地咽下了他渡来的口津,这总算是让姜敛满意了。
“还要我再等吗?”白皙的面庞上染着绯色,漂亮得不可思议,他就连声音也变得略微沙哑,“再等一个月?”
“呜……不是嗯……现在就是可以,只是……”
余烟扭过头去,就见舒寞正眼巴巴地瞧着自己,丈夫倒是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了,正和牧星野一张张翻看照片。
姜敛又怎么会想到,明明他约的是夫妻二人,竟然还多了舒寞和牧星野今日恰好是她预约了美甲的日子,结果变成邀请店长一起踏青。
这代表着能分到的肉又变少了些。要不是在别墅里和舒寞变得稍微熟悉,只怕现在他会恼火得把她拉进无人的林子里狠狠地惩罚了。
“过去吧?”余烟拉着他的手,又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终于让姜敛放下了吃独食的心思。
“夫人。”舒寞站起身,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在灰色夹克衫的衣兜摩擦了几下,终究没有伸进去,而是有些茫然地垂下。
余烟先是扭头四处看着,确认真的没有其他游客之后才把裙子掀了起来。
“在这里会,会被发现吧?所以我们快点……”
真是的,怎么要她来发出邀请呢?
她的脸蛋透出动人的粉红,小扇子似的睫毛也轻轻颤抖,让人想到落在梅花上、随风轻轻摇摆翅膀的蝴蝶,不管看过几次,舒寞都会觉得那小扇子像是在他的胸前来回轻刮。
“不会,今天只有我们在这里。”姜敛弯起唇,俯下身去吻她的额头,接着是鼻尖,“夫人你想做到晚上,我都会奉陪。”
烟烟:┓(?′?`?)┏让我们看看到最后还有谁在吃醋
黑黑:当然是
以及烟烟终于训犬成功(?
0178 只要饿了就有鸡巴解馋【4pH】
“啊哈慢点嗯……”
怎么会每次做爱,都比之前还要淫荡下流呢?
余烟也不清楚,只是握着丈夫的手仰头喘息,在姜敛的手指戳进穴里时发出更加无奈的呜咽:“嗯哼”
“湿得真厉害。”姜敛微微眯起眼,丰满漂亮的人妻就这么对他们张开了双腿儿,薄薄的肉色丝袜甚至将内裤都透出一些。
光是看着那被仔细描摹的肥软唇肉,他就硬了起来,在毫无怜悯地撕开丝袜之后,性器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了。
“昨晚做过了?”
舒寞一愣,这才定睛看向被姜敛的手指玩弄着的雌穴,唇肉有些肿,哪怕夫人的肉逼已经被情夫们干得比之前肥了一些,也不该是这幅样子。
唇肉还贪婪地一吸一吸,挤出来的晶亮水泽都裹在姜敛的两根手指上,而随着他再度往里探入,夫人情动地摇了摇屁股,忍不住想要合拢的双膝却被舒寞自己按着。
“嗯……做了唔……”
姜敛的眼神转向了舒寞,接着是牧星野,两人都对他摇了摇头。
“哦?”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却不像以前那样的强硬冰冷,姜敛继续用指尖勾动着穴里的嫩肉,“那夫人是跟谁做了?”
“唔……”
醋缸子又开始吃醋了,余烟虽然想遮掩,可舒寞比她快上一步:“夫人和黎总昨晚……去时家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
舒寞说完才开始反刍,结果得到了他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的结论:“莫非,夫人跟谁在宴会里偷情了?”
三人炙热的视线让余烟羞耻不已,毕竟她和舒寞在席间偷过情,而姜敛当时也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这次的主角不是他们……也许会让他们想在她身上讨回点什么。
牧星野可不是笨蛋,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猜到个中的缘由。他那张白净的脸暴露在日光下,皮肤如剥了壳的熟鸡蛋,更像是白天出门的狐狸精了,再加上那双妖媚的桃花眼……
“老公……”
她可怜巴巴地扭头向丈夫求助,黎思白笑着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语调温柔得像是春风:“宝贝儿,你自己做了什么都忘了,老公怎么会记得?”
“哼,看来夫人的记性太差了,多做几次就会想起来吧。”姜敛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颌不似舒寞那般棱角分明,却也弧线流畅而完美,配上冷冷地瞥过去的眼神,让余烟惊惧地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