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寞也干得又深又重,他只以微妙的时间差和姜敛交替肏弄着人妻的骚穴,把她思考的力气全部给挤走,只余下炙热的情欲在灼烧着丰满的娇躯:“呼既然这样,那就乖乖当精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嗯呜呜不会唔啊……漏的唔呃”热气蒸腾得双眸往上翻起,余烟连做准备的余裕都没有,就这么抖着悬空的屁股承受男人凶狠的射精。
可姜敛偏偏在这时候挤进来,他浑身都紧绷着,抿紧的唇又松开泄出低吼,修长的双腿肌肉曲线毕露,更把人妻软嫩的腰肉给挤压着。
余烟就在无法逃离的恐惧中高潮,同样抵到了最深处的肉棒喷射出白浊的精液,道道冲刷着高潮的菊穴,像是要打上烙印似的,把不该用来交配的甬道彻底改造成淫穴。
被灌注了精液的穴心也抽搐着,烫热的浊液狠狠击打着敏感的腔壁,龟头也连连碾磨着那圈无法合拢的嫩肉,碾出的酥麻浪潮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就连在球桌上乱抓的五指也觉得舒服,淡淡的粉色和白色交替着,仿佛在显示高潮的翻涌。
“啊哈嗯……”尖叫全都被堵在喉间,丈夫的味道更刺激得她的身体如鱼似的乱摆,可不管她怎么努力,也只能被舒寞稳稳地掐紧了腿窝,非要她继续叉开双腿、好让他们射个够。
双穴都被内射的满足感让余烟轻飘飘的,嘴上吸得更用力了,惹来黎思白爱怜的抚摸:“真是……上面也要吸这么紧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情动的喘息,哪怕视野里尽是白茫茫的水雾,余烟都能想象出丈夫温柔又色气地微微眯起双眼的样子,就连眼角的纹路也带着令她心动的恶劣笑意。
“呜……因为……老公嗯……”就是很喜欢他,连肉棒也喜欢得不得了。
但是告白全都被软化成了无力的“哼哼”声,在男人们接连退出后,她更是脱力地趴倒下去,叉开得酸软的双腿总算得以解放,犹如雪白的瀑布似的从桌沿坠下,而两个被干得翻开的骚穴同样喷出粘腻的、混着白浊的汁液。
“嗯哼……呜……”
浑身简直像是被碾过了一样,余烟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他们打量着大大敞开的腿心,甚至黎思白还伸手掐了掐淋着蜜汁的肉珠,让内里反射性地夹了夹、挤出更多的淫汁。
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泛粉的双腿滑落,往地上那滩尿汁里又混了新的颜色,她可怜又可爱的脚趾还轻晃着,在液体里划开淫荡的涟漪。
“不是说……不许漏出来吗?”舒寞只觉得刚射过的性器又开始充血,他恨不得跪下去含住她的脚趾头,一路顺着淫汁的痕迹舔回去,好好品尝被干翻了的泥泞肉穴。
“呜呜……”
实在……没力气夹紧了……
汩汩冒汁的肉逼和屁眼又酥又麻,余烟可怜巴巴地轻声喘息着,可双腿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像是一滩融化在台球桌上的雪,还掺着男人们捏出的粉色痕迹,色情到极点。
“那就下次再罚吧。”黎思白笑着弯下身来,轻轻吻在她泛着水光的唇上。
正式的五一快乐~
送上超级肉肉!
烟烟:呜呜,变得好淫荡……
黑黑:这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嘛w
烟烟:我哭了,我装的想要更多的肉棒ヾ(?°?°?)??
接下来吃谁好呢~
0140 令人担心的脸红
这样淫乱的假期……虽然每隔一两天才做一次爱,但也足够把余烟喂饱了,如果有烦恼的话,大约是姜敛会不由分说地将她拐进自己的房间,或是舒寞向上司请示能否和她睡上一觉。
明明做爱时怎么样都好,可过夜的话……有正牌丈夫在,不该和情夫同床而眠吧?
黎思白难得不松口,抱着她撒娇,说得跟她一起睡才能睡好。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黎总和夫人都一起睡了那么多年了,偶尔分开几天不是更好么。”得到名正言顺的“情夫权”之后,姜敛也任性起来,着实让余烟为难。
舒寞还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就如被主人冷落、只能趴在壁炉边独自取暖的大型犬,坚毅的面庞配上哀怨的神情太有违和感,但还是叫人心软。
余烟都觉得自己得去看看古代皇帝是怎么处理睡觉问题的,念及平时也难得和情夫们过夜,她只得提出轮流睡,三个男人勉勉强强同意了。
真是烦恼啊……烦恼得她眼里总含着春情,面色红润,黎思白说像是熟透的番茄,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但有人的脸红却让她担心了。
“怎么不告诉我?”
余烟仰起头,仔细瞧着他红通通的面庞,生出的胡子都没来得及刮,眉毛也无力地低垂着,满脸的倦容让他没了以往的魅惑光环,反倒有一股颓废的美。
“不严重……咳咳,回去吧,我怕传染你。”牧星野的手还握着门把手,不肯把门给拉开、让她进来。
可脚边的暹罗猫着急了,“喵喵”地扒了扒他的裤腿后便钻过门缝,毫不客气地咬住了余烟的裙摆。
“热狗,快回来。”
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更让余烟肯定这病没有他说的风轻云淡:“先让我进去好不好?门边有风,你别再吹感冒了。”
牧星野盯了她面露担心的脸一会儿,又往下去看焦急的猫咪,最终还是无言地拉开了门,而猫咪还比他要积极,扯着余烟的裙摆就往屋里拖。
“好啦好啦,没事了,乖。”
明明只见过一次面,可能让认生的暹罗猫急成这副模样也许它已经焦急了好几天了。
余烟不由得有些后悔,假期结束后就应该马上联系牧星野的,而不是悠哉悠哉地又在家里躺了两天、才想起要做新的美甲。
过年期间,牧星野和姐妹俩都忙得团团转,郑晶偶尔还在小群里分享着新开的美甲店有多热闹,再加上不少人要做新年美甲,她们几乎没怎么休息。
余烟作为外人不能指点什么,只是挑了不少礼物寄回来。她整理好了礼物才去预约,可店里的员工告诉她店长这几天请假。
“小晶她们知道吗?”
牧星野摇头,立刻被她瞪了一眼,他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不是什么大病,而且我怕传染……现在烧也退得差不多了。”
“你……”余烟叹一口气,把手里的袋子搁在茶几上,又将人摁进沙发里,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只比她的体温高一点,而他很舒服似的半眯起眼睛,“吃药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