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撬走了葡萄吃掉,余烟已经浑身冒汗了,脑袋也被热气烘得停止运转,再怎么羞耻的话也能像淫水似的倒出来:“好舒服唔哈好想一直被这样肏嗯哼……里面好满呜……”
勾着丈夫的手往下去,扯掉他的家居裤之后,自然握住了她最爱的那根肉棒:“骚逼唔哈……不能没有主人的鸡巴呜呜……”
明明被两个男人夹着、脚尖都要不着地了,可余烟还是难耐地摇着屁股,白皙丰腴的臀肉都像是饱满的葡萄,一掐就能出水。
被插弄得汁液淋漓的两处更不用说了,葡萄汁的颜色都被稀释成了淡淡的紫红,沿着双腿儿缓缓滴落,仿佛是在酿造什么精贵的酒液。
姜敛不屑地哼笑一声,“啪啪”地拍了她乱晃的屁股好几巴掌:“之前不是还想着逃跑吗?嘴里还说什么‘最讨厌吸血鬼’呢?”
“唔啊”
浑身都热腾腾的,落在屁股上的力道不大,却制造出异常清脆的响声,叫人听了更想狠狠惩罚这样口是心非的淫荡女仆。
“唔哈那时候只是……”脚尖被迫远离深红的木地板,现在余烟只能依靠着两个男人的炙热身躯,下身被填得满满的,肉棒一进一出干得汁液乱喷,她的思绪也被搅得一团乱,“没有吃过鸡巴唔嗯……”
“哦?现在知道鸡巴的好了?”黎思白伸出手去,却不是她所想的温柔安抚,而是用指尖夹着早餐时被拿出来的跳蛋,顺着被顶得鼓胀的小腹往下去,摁住湿滑的肉蒂,“小骚逼被灌了精液,就不怕被吸干血了?”
“嗯啊啊啊”
敏感的肉蒂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折磨,余烟立刻抖着屁股、双瞳翻起,口中还胡乱叫喊着:“是啊啊骚逼和屁眼,要当主人们的呃精盆呜嗯……”
烟烟:淫乱得不想停下来(〃'▽'〃)
亲妈: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w
烟烟:干脆大家都来吧(ˉ﹃ˉ)事已至此,狠狠吃肉!
0138 骚浪女仆主动掰开展示诚意【4pH】
“啊哈不行呜嗯嗯……这样会去的嗯哈”
简直像是被三堵墙给挤压着,余烟无处可逃,两个骚穴也彻底被征服了,媚肉一吸一吸地扒紧了顶进来的入侵者,不管被如何摩擦都不肯松口,被拖拽出去时,更是不知羞地露出穴外、让黎思白的手指恶劣地刮过,制造出让灵魂都颤栗的快意。
她被顶到舌头都探了出来,红润的双唇上挂着亮晶晶的涎水,那副媚态完全就是在发情,更别说还吐出求饶的淫话:“主人慢点操啊啊不要呜呜……不要欺负阴蒂了嗯哈”
可跳蛋还是“嗡嗡”震动着,不管她如何扭动,舒寞都要狠狠地撞过来,连带着跳蛋也被撞得往肉蒂上挤去,震动传遍了敏感的表皮,让它肿得像是熟透的花生米似的,电流更是胡乱逃窜,刺激着敏感无比的身体。
“不是想要精液吗?慢点操怎么让鸡巴射出来?”姜敛的手极巧,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快要散开的头发束成丸子,这下更是暴露出纤细的后颈让他啃咬了。
那根白粉的肉茎上涨出了狰狞无比的经络,显现出他恶劣可怖的吸血鬼本质,不该用来交配的后穴被狠狠地调教着,肉壁推挤排斥着他的肏入,可惜被润滑得过度,发出了“滋滋”的被肏开的声音。
热腾腾的肉棒肏了进去,顶到葡萄不曾到达的深处,而他还款摆着腰肢,故意隔着一层肉膜去顶娇嫩的穴心,而结实有力的小腹也狠狠抵着被拍得泛红的臀瓣,更别提卵囊一直挤压着张合的穴眼、叫嚣着也要干进去满足她。
“唔哈太舒服了呜嗯……要坏了……”
前面的肉棒也干了进来,两根一齐将她的小腹塞满,余烟的耳边尽是性感的粗喘,她泪蒙蒙的视线里什么都看不清了,闭上双眼后,更是不自觉在脑袋里描绘下身的淫乱场景:“主人唔哼……骚逼受不了啊嗯”
“这样就受不了?那我们就去找别人操穴了。”
舒寞只是重重地干几下,人妻立马两眼翻白高潮了,赤条条的身子拼命扭动着,可被两根肉棒插紧了,她根本没办法挣脱,甬道痉挛着喷出的汁液全都被堵在深处,撑得她呜咽不止:“不呜呜……只能操我啊嗯”
黎思白还恶劣地掐着她的下巴吻过来,连同上面的嘴也要堵住、氧气更是不留余地全部夺走。
“呜嗯嗯”
余烟下意识回应着,那副痴迷的神态当然没能逃过情夫的眼睛,舒寞掐紧了手中的乳团干得更深,姜敛却往外抽出,小穴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痉挛得连双腿儿都在哆嗦。
脚趾头胡乱张开又蜷紧,抓不住地面的慌张将快意再度往上推,她竟没办法止住这样过分的高潮,小穴再度狂乱地抽搐起来。
“嘶太紧了……”舒寞恨不得一直埋在里头,肉棒享受着那致命的纠缠,柔软的宫口也嘬吸着龟头不肯松口,因为过度快慰而分泌的汁液汪成一滩,只要稍有动作就会像融化的冰淇淋似的淋下来。
姜敛不曾停下他的动作,本就紧窄的小腹犹如拉紧的弦,怎么受得了他毫无分寸的拨弄。
而人妻嘴里的呜咽也转为无声的低喘,俨然已经舒服得懵了,眸子里水雾弥漫,双眉也苦恼地轻蹙着,夹不住的欲望便从眉梢滑落,让人更想亲吻她粉扑扑的面颊。
“真是个骚宝贝儿……”黎思白也动着手指,跳蛋绕着敏感的肉蒂打转,让她极为可怜地往后翘起屁股,却是把姜敛吞得更深了,两个棱角可怖的龟头隔着一层肉膜顶弄着,几乎要把那处肉壁给磨得薄透了。
太过剧烈的快感让余烟眼前闪着绚烂的光圈,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仿佛舌头还被丈夫含着吮吸:“骚嗯……骚逼啊唔”
“骚逼高潮到停不下来了。”姜敛“啪”地又给了扭动的肥臀一巴掌,雪白带粉的肉浪着实惹眼,就连落在地上的影子也波涛起伏,“不是说会坏掉吗?”
“啊哈嗯……”真的要坏掉了……
浑身酥麻过电,甬道被干得软烂不堪,抽搐过度的后劲让余烟晕乎乎的,连自己的双腿都感觉不到了,而被男人们掐捏的胴体也点缀着各种各样的痕迹,奶头涨得仿佛一揪就会喷奶,却还在舒寞的掌心里蹭动着,让他揉得又酥又热。
“那还是呼去干别人吧。”
他说着就要往后抽出肉棒,贪婪的人妻果真如他所料,连忙用酸软的双腿盘上腰肢,嘴里还哼着:“不要呜……不要干别人,干我啊哈就好嗯……”
舒寞心满意足,可对面的姜敛就不满起来了:“骚逼,他一个人能把你干爽?”
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模样颇为幼稚,可余烟完全沉溺在失去肉棒的慌张里,脸蛋因为着急而泫然欲泣:“不行呜呜……要一起干,才更舒服啊哈都只能干我呜……”
“这么贪心。”黎思白轻笑一声,将震动的跳蛋往上挪去,在敏感的小腹上滑动,“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哪有女仆敢这样跟主人说话的?”
“可是嗯……”
余烟嗫嚅着脸红,可不管她如何努力,那双冒汗后愈发滑腻的腿儿还是叫舒寞给拉下来,他的性器也一点点撤出,媚肉依依不舍地裹紧了,结果还是被带得外翻出来,配上红肿的肉唇,完全就是被干得合不拢腿的骚样。
“去桌子上,给主人们看看你的诚意。”
双手又迷恋地捏捏她的大腿,舒寞才肯松手,姜敛则是把她送到了无人光顾的台球桌上,当然也撤走他火热的肉棒,只让骚浪的女仆跪趴在桌子上,朝他们不知羞地张开腿心。
两瓣贝肉肥厚又湿滑,颤巍巍地吞吐着淫汁,而上面被干得合不拢的菊穴也一样泥泞不堪。
余烟都能感觉到男人们的目光在臀瓣上滑动,不知不觉又忍不住扭腰,右手往身下伸去,细嫩的指尖也将穴口分得更开,好让他们瞧瞧里头的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