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警惕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像是踩在她心上,她看见他开始脱衣服,彻底慌乱了。膝盖努力想合拢,可惜只是徒劳,任由她怎么扭动,绑住她的绳子都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本来眼尾下撇,看着很无辜讨喜,冷着脸的时候又有一种强烈的生人勿进的冷冽。

“放开我,我不要,混蛋,强奸犯,你有什么资格关我虐待我,我要回家,我没错……”她咬着牙,不敢转头看他。

他好像也生气了,揉她胸的时候又重又狠,疼得陈娇眼泪都快出来了。就像第一次一样,他根本不会,又给她刺激到了,就知道使蛮劲儿。

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灯光昏暗,照在这场旖旎的风景里,暗昧丛生。陈娇非常不配合,李存根上来亲她,她把脸埋在臂弯里,咬着牙一句不说,嘴巴闭得紧紧的。

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肯给他碰,僵持了一会儿,他也不强求,转头去亲她下巴和脖子。带着湿热气息的吻移到完美挺立的玉乳上。陈娇虽然身材苗条,但是乳房很是硕大,现在是被迫平躺着,双乳也没有一点下垂。粉红色已然翘立的的小樱桃被人爱不释手的舔弄着,淡粉的乳晕也非常迷人可爱。

她觉得屈辱极了,他还在百般殷勤讨好她,身子在他的舐咬吮吸下,一阵一阵的酥麻不知从何而来蹿遍全身,搞得她哆嗦的厉害,陈娇气愤羞耻道:“你要做就做,这么玩弄我算什么,反正我只当被狗咬了。我不会喜欢的,也永远不会留下来跟你生孩子,还不如放了我,那一笔钱……啊!”

突然重重被咬了一口,话音全部打断。他强势地挤进她双腿间,居高临下望着完全袒露在眼前的女孩子年轻鲜活漂亮的身体。他已经快二十了,身量和筋肉都生长到鼎盛时期,成年人的身躯很高很大,青年的肌肉初具伟岸格局,胸背的线条和轮廓都非常流畅扎实。

陈娇全身都被锁着,第二次逃跑失败,愤怒、害怕、绝望交织,受打击到快失去理智,骂起人来分毫不留情。看他快要得手,激动起来,像一条鱼在案板上活蹦乱跳。

他也不管她闹腾得多厉害,也不去听她的怒骂尖叫,只是牢牢掐着手上一把就能收拢的细腰,架起腿弯让她夹着自己。往前跪了两步,粗大的龙头便一戳一戳挨到那粉粉软软的一片幽幽谷地口。

她的那里还是像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白白胖胖如同刚出锅松软的馒头,只有把两瓣肥硕的肉瓣分开才能看见隐藏在其中的小核。她嘴上骂着要做快点做,却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他的侵犯,可是到底力量悬殊太大,累得喘气如牛也没办法阻止那来势汹汹狰狞恐怖的东西找到肉洞的位置。

他咽了一口唾沫,踮起大腿上下划了划,瞬间就找到了那条粉色的紧闭的入口,龙头戳着户外的小核花瓣摩擦,没有什么湿意,一时拿不准她到底好没好,声音里含着强烈忍耐的低哑,“你好了吗?”

她都那样骂人了,他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厚着脸皮来问,陈娇心身俱疲,咬牙道:“滚。”

他轻松握着她大腿根,扶着青筋浮动热气腾腾的大屌往小肉洞里硬塞,甬道虽然湿湿的,但并不是情动分泌出来的爱液。干涩窄小,曲径弯折的小口被强势破开,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大东西不管不顾往里挤,陈娇吃得苦头着实不小。

紧到窒息,又软又棉,热乎潮湿,甫一进去便被紧紧地绞住,那里面的嫩肉棉弹到无法用语言形容。往出来拔会被死死吻住,往进去插又被推拒,咬合推挤僵在一处动弹不得。

李存根身上的热汗浮了一片,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从来没有品尝过的销魂滋味刺激地他忍不住绷紧浑身的肌肉,才能克制住疯狂的浮想。他按着她的耻骨在床上固定,后臀悄然用力前推,肉眼可见,张牙舞爪的大肉棒便一寸一寸埋入深窄的小巷里。

强烈到不容忽视被开凿的痛苦刺激让陈娇疯狂扭动想逃离,随着肉棒越探越深,仿佛从身下穿肠而过,抵住了心肺、抵住了喉咙。从腿心传来撕裂撑爆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全身上下。她发出痛苦可怜的呜咽声,大口呼吸,身子不可抑制开始哆嗦,肌肤上起了一层密汗,浑身从里到外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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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已经到了小肚子深处,两个人都明显可以感觉到。原本平滑柔软的小腹上,从侧面可以看见一条长长很明显的凸起,将肚皮顶起来一小块儿,简直不可思议。他沉着眸子看了一会儿,紧紧抿住嘴,又艰难地抽出肉棒,并不比进去时轻松,就仿佛一场拔河比赛,越往出来抽,对面拉锯地越厉害,密不可分,纠纠缠缠。

他开始慢慢动起来,抽插都很慢,可以感受到肉棒上的敏感神经擦过每块软肉时被亲吻的刺激,一道一道细小的电流从疯狂中滋生,钻遍全身,连骨头缝里都不可控制瘙痒起来。他一直盯着那一小块肚皮,清楚明白看着那个地方凸起、消失、凸起、消失……

他在她身体里面,最深的地方,密不可分,缠绵不休,那种狂热兴奋的感觉比快感还要让人更加无边地亢奋激动。做了百来下,甬道里终于微微湿润,至少进出不再困难无比。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撞击都是重重的、狠狠的,将人往床头的方向撞去,再拖着腰拉回来,似乎死死地钉在肉棒上,硕大跋扈的龟头次次撞在一个封闭的小口上,将那处折腾地发红肿胀起来。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将人拉向自己,一手缓缓摸上雪白柔软的小腹,摸在被肉棒顶起的皮肤上,轻轻按了按,立即换来陈娇一声带着闷痛的长吟。李存根长长出一口气,肌肉盘踞的小腹吸气,一下重重插进去,随即迅速抽出来,彻底放开了力道,在欲望的操纵下每一次都又快又狠,坚硬灼烫的硬物次次深入到孕育生命之地,狠狠撞击着那负隅顽抗的小口。

陈娇哭得快没声儿了,尖锐疯狂呼吸着,两颗嫩乳随着狂风暴雨似的肏干波浪般上下颠动,眼花缭乱到完全看不清。李存根也不想看清,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抽插,小穴疯狂收缩咬紧,几乎要夹断他一般,电击似的狂热快感从接连出爆发,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猛地袭过全身,浑身的肌肤过电一样鸡皮疙瘩炸起。

每一次都被他狠狠顶弄的小肉口突然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洪流,兜头淋在嚣张横行霸道的肉棒顶端,顿时烫得李存根头皮一紧,疯了一般狂插猛送,几乎要将两颗阴囊都全部塞进去。

陈娇咬得嘴唇浸血,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脸颊晕开一阵不正常的潮红。狂乱的快感和不可忽视的痛苦疾风骤雨般从小腹中传开,迅速袭遍全身的神经,所有的感官都放大,粗重的喘息,火热的摩擦,清晰到极致的肿胀感。她疯狂想逃开,想尖叫,可是被禁锢,承受着欲望浪潮的撕扯戏弄。

李存根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失去理智一样急速抽插,几欲神魂离体,尾椎一阵接着一阵滚烫的电流爬过全身,爽得头皮都紧绷起来。两人私处相连的地方似乎窜起了一股火,灼热到滚烫,烧得人口干舌燥,交合之地因为永无止境的抽插,发出急速规律的啪啪声,接连流出的淫水在腿心牵连出一片透明的长丝。

可怜的小穴口因为长时间的撞击肿胀成红艳艳的赤色,仿佛鲜嫩多汁的草莓肉,轻轻一挤就可以流出汁来。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巴在狰狞的肉棒上,穴谷中的鲜嫩软肉被强势霸道的肉棒带着翻出来,等它插进去时又被推着往里埋。小肚子上的凸起变化急速,似乎快要将皮肤顶破冲出来。

不知这样干了多久,终于有了点射意,肉棒更加凶猛有力每一次都努力埋得更深,穴道深处的小口承受不住似乎永远不知疲累似的戳撞,松开周围肿成透明蚌肉般的宫口,颤巍巍绽放出花瓣。立马便被马眼独睁的龟头察觉到,更是次次都戳在同一个点上。

他双手按着身下人的小腰,重重压向自己下体,同时耻骨狠狠前送,这一下肉棒真的尽根没入,差点连同睾丸也塞进去。本来已经快要缴械投降的宫腔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狠厉一顶,软肉缓缓凹进去,‘啵’一声终于被挤开,艰难含住冲进来的巨物,瞬间便被龟头撑开到极点,绷得紧紧的,将它死死卡住。

这一下太刺激,李存根头皮发麻,眼前一阵一阵亮光闪过,爽得背上瞬间出了一层热汗。肉茎就像压缩到极致的水枪,打开了保险栓,大股大股灼烫的液体激射在宫璧上,似乎存了太多,久久射不完,直到小肚子微微凸起,马眼还一点一点向外吐着精液。

她被完全压制着,敞开大腿承受内射,似乎身体深处撕开了,由内到外都撑得满满的,直直堵到嗓子眼。陈娇眼圈儿红得不可思议,声音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四肢大大张开还被绑着,甬道被撑开到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小肚子上一根长长的凸起,非常突兀浮现在肚皮下,甚至肚子像是怀孕一样涨得高高的。那副被凌虐到凄美的模样,疯狂激起人的兽欲。

已经射完了,肉棒软了一点点,但那粗硕的程度还是大大超出了宫口的大小,进去了之后就一直卡着,动弹不得。李存根试着拔了一下,纹丝不动,惹得她浑身一缩。

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一条腿扶着放在腰上,肉棒便在甬道里转了一圈,痛得两人同时哼出声。他侧躺在她身边,面对面抚她的脸,眼睛亮亮的,隐忍道:“阿娇,你夹着我好痛,可是也好舒服。”

他其实很害怕阿娇永无休止地闹下去,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躺在他怀里,是做梦都想的美好时光,他小声诱哄道:“我知道你难受,答应我不要跑了好不好,你不跑了我就出来。”虽然好想就这样埋在她身体里,堵住所有的液体胀满她的小肚子,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可是还是她的承诺最重要。

陈娇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太难受了,下半身又酸又痛又麻,似乎已经失去知觉,连呼吸一下都是带着痛楚的。就这样死了吧,什么都不要理会了,她迷糊地想,没听见他说什么。

李存根等了好久,他期待的那句话始终没有,垂下黯然的眸子。

睡得太久,再次醒来的时候陈娇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可是没有,她还好好活着。应该是下午了,橙黄的夕阳从窗户的缝隙里照进来,屋外有狗叫声和鸡鸣声,远处还有农人驾着耕牛的吆喝声。她微阖眼睑,努力麻木自己,身上酸痛到极点的感觉太清晰,手脚依然被绑在床上,换一个动作都困难。

不经意间朝身上看了一眼,瞬间瞪大眼睛,还盖着被子,可是她的肚子却是隆起的,平躺着,所以那一块儿很明显撑高了被子。那是什么,她惊恐地想弄清楚,两腿互相摩擦了几下,才发现原来有什么东西塞在小穴里,一定是李存根干的,昨晚留在她肚子里的液体全被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堵住了。

陈娇又气又恨,努力舒张小穴又缩紧,想把那个东西挤出去,但是那个东西太粗了,似乎撑开她的小穴卡住的,而且很长,往里插了好长一截,就现在这样扭来扭去根本弄不出来。不但如此,还硬硬的,就像木头塞子一样,一动就难受地不行。